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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
媚而不浮，烈而不硬。
齐枯荣真的是标准以上的大美人了。
雾晓一瞬间脑内闪过好几个想法和画面。
这两个人难道是虐恋情深？因为受制于身份的差距，导致顾枭虽然对齐枯荣心有所向却无法言说？
还是说这两人的感情波澜起伏，此时正是普通的情侣吵架？
可是哪有情侣吵架这么大排场的……
方圆三十米内的玩家都非常自觉地噤声了，有不愿意多事的低着头飞快走开了，更多的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却在偷偷关注的人。
雾晓手还在波澜的胳膊上，立马稍微用了些力。
波澜果然朝她看来。
雾晓扬了扬眉毛，目光在顾枭那边和他们该离开的方向直接来回转了一圈，无声表示：走不走？
波澜的嘴角高了一些，雾晓看到他的白发微微晃动起来：不走。
这就是要看热闹的意思了。
雾晓心里也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发展，毕竟八卦是所有人类都无法躲开的好奇心。
“你最近？”不知沉默了多久，还是顾枭先开的口。
“恩。”齐枯荣的反应极为冷淡，甚至有着显而易见的不厌烦，但是对顾枭的问题倒是领会到了完整的意思。
雾晓可以肯定绝对不止她一个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居然用这种态度面对顾枭？甚至和齐枯荣平时面对朋友（她也姑且算一个吧）的态度相比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两个人的关系……
“来玛门。”肯定句，甚至是不带回绝余地的命令感。顾枭本就高大，和齐枯荣面对站着更是有着不小的压迫力。
雾晓平时经常会被辰晓用这样的姿势“压迫”，偶尔也会体会到这种心底生出的压力。这是人类的本能反应。
齐枯荣肯定也会有这样的感受，而且绝对只强不弱。
“不去。”
这回的倒吸冷气声更加整齐明显了。
齐枯荣表情不大好，嘴角下压，似乎在酝酿怒意。
“……”
顾枭一皱眉，周遭再一次安静地全员噤声。
“我走了。”齐枯荣双眉也拧了起来，“说过最近不要来烦我的。”
“还有一个月。”
“那也是一个月！”虽然怒意压着，但是急促低沉的声调同样暴露了她的情绪。
这回齐枯荣再没有说话，径自转了个身大步迈开。
居然是撂下顾枭自个儿就先走掉了！
雾晓勾起半边嘴角，看着齐枯荣走开的方向摇了摇脑袋——这小妞儿，恐怕不出半小时就要上元素论坛的八卦头条了。
标题她都能猜到，【绝密！和顾枭关系密切的神秘女子】，或者就是【相爱相杀？！敢给顾枭脸色的女性玩家！】。
顾枭在原地站了一瞬，倒是没有追上去。等到他挪了步子，雾晓才发现原来在他边上其实还有两个人，估计就是玛门的加百列和拉斐尔——顾枭的左右副手了。
“有意思。”雾晓的笑容弧度变大，纤弱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下巴，再次重复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