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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代的心里咯噔一声,脸上的淡笑也如那一池被风吹皱的池水,渐渐了无痕迹,她轻启朱唇,神色清泠道:“你究竟瞒了本宫何事?”
“赛罕姑娘前日还好好的,也不知为何,昨天突然昏迷不醒,奴才没办法,去寻了司药司的人来看看,结果她们也看不出有什么。”项翰海满脸冷汗,他透过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这苏代的神色,发现他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冷上一分,他心里慌张不停,只得装作哭泣来博得懿妃的怜悯,不至于迁怒到他。
苏代听完了他的话,脸色冷得恍如寒冬的碎冰,她眸光凌厉的瞥向项翰海,厉声道:“你为何不让太医院的人来诊治!”
项翰海跪在地上,不停地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娘娘冤枉,赛罕姑娘现在身在掖庭,奴才就算有心让太医院的大人过来,也是无能为力啊!”
这倒是实话,掖庭宫关押的基本上都是犯了错的宫婢,若是生了病,司药司的女史来看看已经算不错的待遇了,想让太医院的人过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还不带路!”苏代心里登时燃起一团怒火,若是她今日不来,赛罕岂不是还要昏迷,走了没几步,她又转身对华清吩咐道:“你去太医院找个太医过来。”
华清刚刚听说赛罕昏迷不醒时,心里急得不行,左顾右盼就等着苏代的这句话,苏代的话音刚落,他便应下了,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项翰海带着苏代三绕两绕才在一间屋子前停下,他弓着腰对苏代道:“娘娘,已经到了。”说完,他正要上前推开了门扉,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门内站着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的女子,她的头发草草的挽了个髻,只用了一支木头簪子固定,眉目间中满是浓重的颓意,偷偷看了苏代几眼,一双薄唇紧紧地抿着。
“还不拜见懿妃娘娘。”项翰海一改方才在苏代面前的卑躬屈膝,单手叉腰,盛气凌人的斥责道。
女子低着头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说道:“奴婢平儿拜见懿妃娘娘。”
苏代也不理她,只是踏进门内,身后是折颜对平儿道:“起来吧。”
明明外头正阳高悬,可屋内像是一口昏暗无边的深井,扑鼻而来的是闷久了的潮湿味道。
苏代轻抬素手掩了掩口鼻,冷笑一声道:“项大人真是会办差事,本宫让你替本宫照顾赛罕,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折颜也轻笑一声讥讽道:“项大人可没少收娘娘的银子,感情银子进了项大人的腰包,项大人就翻脸不认人了!”
项翰海脖子一缩,一阵心虚,忙推开身旁的平儿,战战兢兢的说道:“娘娘冤枉奴才了,这间房已经是掖庭宫里最好的一间房了,奴才发誓,赛罕姑娘在奴才这里没有受半点委屈,奴才真不是娘娘想的那样。”
苏代心头的怒火就像即将喷薄的火山,她猛地一甩宽大的衣袖,转身厉声呵斥:“那就把你的那间房让出来!”
项翰海何曾见过这般盛怒的懿妃,从前的懿妃一向是笑盈盈的,他吓得慌忙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