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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叫嚣着，似乎马上就要从喉咙中跳出。
“不放弃？我告诉你，她现在是排不上名次的神，但是她的公司在奋力的捧着她。”几秒的语音，声音听不出情绪。
她的眼前倏地出现李海洋的样子，安夏语音的小话筒，“我才不会放弃。”
哪怕，她面对上的是烟缈月汐。
暗杀，抄袭，还能有什么？
莫小藻想不到会有什么，也不敢想有什么，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压在李海洋的身上，自然语气坚定。
盯着手机的时间，足足三分钟，她就感觉多了一个世纪一样。
只是，李海洋并没有回复她，她的心在无尽的等待中几近崩溃。
“我会培养你做我这里的神，但是你制造出来的文，要大肆的进步整改。”终于回复了她，语气一点也不和善。
“好。”她应下，心里对于这个结果颇为意外。
毕竟，她的内心可没想过，李海洋会做出这样的结果，甚至已经做好被拉黑的准备。
删除和李海洋的聊天记录，她瘫软的窝在沙发里。
手机亮起，一串小字在屏幕中出现。
“我会处理掉现在的事情，文章也会被刷好的。”
刷好吗？她垂眼扫了一眼手机上的刷好，忍不住询问了一句，“刷好要多少钱？”
“一万多。毕竟你本来就不知名，而且这点评论，很好处理。”李海洋说着事实，就像是利刃戳破了莫小藻的现状。
并不知名的作者，或者有些经验，最后也在网文里被淹没。
就像是她还是囿訾的时候，编辑曾给她说过的话，每天都会有数万的人涌入网文界，在十万淘汰一批，三十万一批，一百万一批，签约一批，完本又一批的淘汰着。
就像是罗马的斗兽场一样，残忍的上位。
又和斗兽场毫不一样。
“麻烦了。”她回复完，扬手就将手机丢到了一边，抱着沙发里的抱枕，闷闷的开口，“姐，我是不是挺能胡闹的？”
“没有。”莫姒婳坐在她的身边，顺着她的背，眼里闪过落寞。
家里的人都知道小藻有一本的成绩，却没人知道，小藻为什么不喜欢上学。
心里出现一年前的街道，她受托去别人那里看风水，看到的却是被撕破衣服的莫小藻，以及无法想象的辱骂。
那也是小藻离开家，她还依旧支持小藻的原因。
她的妹妹，过的并不好。
莫小藻显然不知道莫姒婳的想法，为了不让莫姒婳担心，强制着自己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姐，你去准备午饭吧，都在我身边一个上午了。”她推了推莫姒婳，捡起自己的手机。
手机的外膜碎裂了好几块，像是在屏幕上用功刻刀划的一般。
不着痕迹的皱眉，她将手机捏在手里，“白落欢，你是妖精，这个可以恢复如初吧？”
将手机放在白落欢面前，她点着手机的屏幕，屏幕碎裂的痕迹又多了一块。
本来吃着零食的白落欢抬头，歪头眨着自己的大眼睛，“可以，但是我不想恢复，你可是害死了我的一棵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