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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尧轻佻了挑了下眉，冷哼一声，“你觉得以你的本事拦得住我麽？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她口中的兄妹之谊不过是想要远离你，不想和你有关系的借口，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吗？”
“聪明的你，还是识趣点，不然会惹人讨厌！”
慕尧的话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瞬间插进他的心口，猝不及防，疼痛不已。
沈朗没有反驳的余地，因为他说的每句话都很对。他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对于豪门出身的顾睿婕而言，可能真的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他恨自己，恨透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沈朗无力的瘫软在原地，看着慕尧张扬的抱着顾睿婕越走越远，他再也没有挽留，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渐渐消失的背影。
他又来到之前喝酒的桌子旁边，双眼布满血丝，表情也很是痛苦，他阴狠的将桌子上慕尧留下的几张百元大钞撕得粉碎。
开始自嘲，“不就是钱吗？有钱就了不起啊。”
同时，他也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变强，而不只是一名普通的警察。
夜，寂静的可怕。
慕尧抱着顾睿婕走了很长的路，他的胳膊虽然很有力，但是此时也因为疲惫的缘故，有些酸痛，他却强忍着，没有说一句话。
漫长的十五分钟，是从大排档到停车场的距离。
直到走到车边，他才满意的笑了笑，这个小女人居然在他怀里安稳的睡着了，果然，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会有防备心。
慕尧打开车门，将她放在后驾驶座上，然后随即很快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徐铭，你在哪里？现在立刻打车来接我，地址是鑫源小区的停车场。”
徐铭有些叫苦不迭，他都睡了，说话的声音就是刚睡醒的样子，“先生，我马上就过去，十分钟到，你等我。”
老板吩咐的，再晚再不愿意也要过去。而且跟在慕尧身边多年，他也了解慕尧的性子，如果不是出了事情，这么晚了，他也不会去麻烦别人的。自从跟了慕尧后，他的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这个习惯，这些年都没有变过。
慕尧回答了一个字，好，便兀自挂断了电话。
他的车是顶级的商务车，车身很长，空间也够大，足以容纳两个人，顾睿婕侧着身子，头枕着他的腿，那张充满潮红的脸还未褪去。
慕尧脱了上身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她真的好小，那件外套遮住了她大半个身体。
顾睿婕即使是闭着眼睛，但是还是深深地皱着眉，好像经历什么痛苦的事情。酒精让她快速入眠，看来也没有减少她的痛苦半分。
慕尧温柔的将她紧皱的眉抚平，只是这个时候，在她昏睡的时候，他才敢和她说真心话。
“丫头，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是我却一直记得你，在我心里，你整整存在了十年之久，我一直在等你长大。”
“我欠了你五年的幸福，我会用余生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