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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县令捂着鼻子探身看看,道:“糊涂!圣人云:‘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後之言,岂能全信?’不可一时造次。但凡人命之事,须要尸、伤、病、物、踪,——五件俱全,方可推问得。你下去吧。本官念你行善,免了你这诬告之罪,休要再来絮烦。”
炘道:“既然大人不准所告,且告辞了。”收了骨殖,离了县衙,将了砚瓦笔墨,就买了三五张纸藏在身边,又买了个猪首,一只鹅,一只鸡,一担酒,和些果品之类,安排在长老家里。
那妇人已知告状不准,放下心不怕他,大着胆看他怎的。
炘请来左邻右舍,都在后院里坐了,让乌尔德将买来的东西安排成一桌宴席。朝后屋叫道:“小姐,请出来,有句话说。”
那婆娘慢慢地出来问道:“有什么话说?”
炘道:“洒家流浪至此,多蒙众位款待,今日作别,敬大家几杯水酒。”说完,朝在座的邻居们鞠了个躬。说道:“众高邻休怪洒家粗卤,胡乱请些个。”
众邻舍道:“小人们都不曾与恩人洗泥接风,如今倒来反扰。”
炘笑道:“不成意思,众高邻休得笑话则个。”只顾筛酒。众人怀着鬼胎,正不知怎地。
炘让乌尔德在旁边立个桌子,铺上纸,提笔记录。
看看酒至三杯,炘道:“诸位高邻在此,洒家久闻一句话,叫‘冤各有头,债各有主,’只要众位做个证见!”
说着,只见炘左手拿住乌尔荷,一翻腕子揪倒在地,用脚踏住。四家邻舍,惊得目瞪口呆,罔知所措,都面面厮觑,不敢做声。
炘骂道:“你那淫妇听着!你如何谋害父亲的?从实招来,洒家便饶你!”
那妇人道:“你好没道理!我父亲病故,如何是我害的?”
说犹未了,炘早拎起她的发辫,跳到屋顶,挂在门口,去柴棚取一把镰刀来,举着道:“若再不讲,一刀刀把你剐了!”
那妇人知道炘手段毒辣,心里慌乱,嘴上不肯饶了,道:“我自家的事,管你外人何干?”
炘也不答言,手一挥,那婆娘的鞋底飞出老远,正露出脚底板来,却是毫发未损。可见炘用刀的功夫。
那妇人早吓得尿了裤子,大喊:“饶我!你放我起来,我说便了!”
炘道:“暂且饶你不得!”转身道:“众位稍坐,不许离开,一个走,杀一个,两个走,杀一双,惹得洒家性起,灭了你家的满门。”
众人见过炘的手段,那古代九头蛇怪一样的斩杀,何况他们这些没本事的?都应着,不敢动,浑身哆嗦着,心里砰砰直跳。
炘出了半晌,身后一条绳子,拴着几个青年来。
原来头两天里,炘早把同乌尔荷有染的男子查得一清二楚,爱在什么地方呆着,什么时候在家,都记在心里,因此手到擒来。
炘指着前头一个道:“有他没有?”
那婆娘点头。
炘又指着后面一个道:“他呢?”
那婆娘也只是点头。
吓得那些青年跪在地上,哭着道:“恩人明察,我等只是一时图个乐呵,并未敢对长老无礼!”
炘冷哼了一声,道:“谅你们也没那般胆量!但是勾引少女,其罪难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留你们性命苟延残喘,看今后知不知改!”说着,解开绳子,让他们站成一排,道:“一个个上前来,吃洒家一拳就可走了。”
那些青年抖着腿,每一个敢上前。
炘怒道:“此时知道怕了?那时节怎么不想想有今日的报应?你家谁没有姐妹,谁没有老娘?”
上前揪住一个青年脖领子,扬起左手,啪的一声。
那青年被这一个响亮的耳光打飞出去好几步,摔在地上,满口里流血,牙早落了一地,挣扎着,只有半口气。
其余的青年吓得跪在地上求饶。
邻居们看了,心里解恨,却又不敢喝彩。早把害怕忘记了。
炘挨个赏了一记耳光,倒也说话算话,叫道:“滚吧!没你们的事了。”
那些青年哪里还起得来?在地上打着滚,喊着痛。
没人过去管他们。
炘又转过身来,道:“之前得事情,洒家不追究。从洒家到此处,至今日为止,一共是二十七天。贼婆娘,洒家今日就剜你二十七刀,以慰老人家在天之灵!”
炘跳起来,有一房多高,手中镰刀挥舞,待身子落了地,才见那婆娘惨嚎一声,身子上掉下二十六片肉来。待她喊完一声,脑袋也咕噜一声落下,腔子里身上喷出血来,流满屋前一地。
四家邻舍眼睛都定了,只掩了脸,看他忒凶,又不敢劝,只得随顺他。
炘取下一片布来,把妇人头包了,揩了刀,洗了手,再次施礼道:“有劳高邻,甚是休怪。且请众位在家少坐,待洒家出去便来。”
四家邻舍都面面相觑,不敢不依他,都不敢动。就是吓得屎尿齐流的,也自捱着。
炘拿着乌尔荷的人头,出了院门,大踏步往军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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