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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大笑,道:“久闻你们这里造了酒,十分好喝,今天就多多打扰。”说着,命人拿出许多钱来。
斥候气得暗骂老奴才混蛋。
统领再不理其他的事,两眼直勾勾看着这小姐。看得乌尔荷十分情思,恨不就做一处。那小姐也不是善茬,也眉目送情。
不一会儿,乌尔德整理齐备,请统领带人到后院用食。
手下人哪敢和统领同座?在前院设了个餐桌。
统领就和小姐来后面吃吃喝喝。
没几杯酒下肚,统领有意,那小姐也有情,只是都不说破。统领慢慢将手伸了过去,搭在乌尔荷的手上。那妇人便笑将起来,说道:“大人,你真个要勾搭我?”
统领便站起身来,凑了过去道:“还请小姐成全!”乌尔荷便扑入统领怀中。当时两个就入了后屋,脱衣解带,无所不至。
云雨才罢,正欲各整衣襟,只听斥候在外面喊:“大人,须早些回府了。”
那统领兀自不曾尽兴,道:“知道了。”对乌尔荷道:“小姐恩情,在下不该救忘了。等长老病好,一定前来提亲!”
小姐虽然不舍,却也不拦,假装撒了撒娇,流了点离别的泪水。
当夜,斥候偷偷赶来。一进屋内,就揪住乌尔荷的头发要打。
乌尔荷哭哭噎噎,说自己多么被迫无奈,多么无助,又埋怨斥候不早点来提亲。弄的斥候手也软了,换恼怒为劝慰。不一会儿,两人就厮混在一起。
也合该出事。今天长老半夜醒来,要小解。不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休息得好了,没呼唤任何人,自己挣扎着,迷迷糊糊出了门。他却没注意是来了后院。
看到女儿房里灯亮着,里面的动静不对。便晃晃悠悠来到屋前,听得真切,怒往心头,用手推那房门时,那里推得开,口里只叫得“做得好事!”
那斥候听见长老声音,吓得急忙往床底钻。
乌尔荷先是吓了一跳,忙过来顶住门,慌做一团,口里便说道:“你还不快走?”
那斥候才醒悟过来,钻出来,拔开门,往外就跑。那长老正当中挡者路,他飞起右脚,正踢中小腹,扑地便倒了。
斥候早跑出远远的。小姐忙上前扶起父亲,见他口里吐血,面皮腊查也似黄了,忙拖进屋里,舀碗水来,救得苏醒。安排他床上睡了,当夜无话。乌尔德听到动静来问时,乌尔荷说要亲自侍奉老爹。乌尔德以为小姐因跟了统领,要从良,心里反而高兴,没仔细。
次日夜里,斥候打听得没事,依前自来和这妇人做一处。炕头躺着个半死的长老,炕梢滚混着两人。长老一醒来看见,喊不出声,几遍气得发昏,又没人来睬着。
乌尔德偷偷在窗前看了,知道不妙,心里算计着自己没有办法,便连夜出了家院,要去寻少爷回来。
到了白天,斥候走了。
乌尔植幽幽转醒,道:“荷儿,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本不是你亲父。盼着你好,却不想你做这样的勾当。女大不中留,你若肯可怜我,早早服侍我好了,给你操办了婚事吧!”
这妇人听了这话,也不回言。这时,那斥候在门口朝她摇手。
两个人进了别屋,斥候将一个小包撒开,里面一些粉面落入碗里。用水冲了,递给乌尔荷。
乌尔荷一愣,看着那斥候。
那斥候道:“等他好了,告诉你哥哥,你将如何处置?他不扒了你皮,剁了你的脑袋!”
乌尔荷道:“那,依你该如何?”
斥候道:“把这水灌下去,老儿死后,一把火烧得乾乾净净的,没了踪迹,便是你哥哥回来,待敢怎地?暗地里来往两月,我娶了你家去,如何?”
乌尔荷两眼存泪:“只怕罪过?——罢!罢!罢!一不做,二不休!”
斥候道:“斩草不除根,春来萌芽再发!你快快动手,我即刻回去做安排。”转身急匆匆跑了。
看看天色黑了,乌尔荷将这碗毒药端进屋里,用羹匙搅一搅,调匀了;左手扶起长老,右手把药便灌。长老呷了一口,呛到了,不住的咳嗽。好一会儿,再呷第二口时,被这婆娘就势只一灌,一盏药都灌下喉咙去了。那妇人便放倒长老,慌忙跳下床来。
长老哎呀一声,大叫肚子痛。
这妇人便扯过被子来没头没脸只顾盖。长老呜呜乱叫,苦苦挣扎。那妇人便跳上床来骑在身上,把手紧紧地按住被角,那里肯放些松宽。
可怜长老哎了两声,喘息了一回,肠胃迸断,呜呼哀哉,身体动不得了!
那妇人揭起被来,见了长老咬牙切齿,七窍流血,怕将起来,只得跳下床来。这时斥候也来了,两个人把长老的尸身弄干净,又把屋里整理了,开始大号。
有人把哭分成三样: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号。
众邻舍听见号声,过来看时,见长老横尸床上,都叹息不已,纷纷落泪,还劝小姐道:“死是死了,活的自要过,小姐节哀。”
那妇人只得假意儿谢了。众人各自散了。
斥候安排了棺材,又送钱给了仵作。仵作验了尸,行了文,回家了。
这乌尔荷便匆匆将长老入殓。
再说乌尔德,一路上赶奔的飞快,正路过一处荒野。一个人正在林中树上休息,听见脚步声,跳下来道:“什么人,半夜三更赶路,干什么的?”
乌尔德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挡路的人浑身红袍,腰间挂着酒瓶,背后背着斗笠,一时如同得了救星一般,扑身过去,哭诉心肠。正是:
幼时流浪女,成人忘父恩,只图眼前乐,转眼身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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