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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在后悔,但行房事的时候会忘记,所以,房事对妾身来说比一切都重要。”玫雨香眨眨眼。
陈荒面无表情,“是吗,你真幸福。”
撂完话,陈荒突然用力挥针,终于下定决心杀死对方。
可突然地,唤冥针竟在半空停住,陈荒震惊地发现自己手臂突然不受控了,用力挣扎,照样怎样都刺不下去。
是谁?玫雨香?
一开始陈荒以为是玫雨香从中作梗,可他看到床上的妙人,却是一副“任君随意”的模样,没有表情也没有动作,正静待死亡来临。
不是玫雨香?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无缘无故肢体无法行动,甚至根本没感觉到灵气波动,这到底是......
接下来的一幕更让陈荒惊讶,面前的杂货间,突然降下片片雪花,雪花竟是从半空而落,不一会儿,小小杂货间里独留一片银白光景。雪花很古怪,明明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可落在陈荒身上,照样会冷,会化,会沾湿衣襟。
紧接着,是踏雪而来的,一个女子。
白衣绣花,长长裙摆拖在地上,****的玉足和长腿,在裙摆乱舞中隐约可见。白衣松垮,****随意半露,除了这一袭白衣,她竟是没穿任何衣服,连鞋子也没有。
陈荒看到她仿佛无视重力般,直接踩在雪覆盖的玉石与玉石之间,没有一块玉石因为她的步子被踩下。她轻盈而飘近。左手折扇,右手血流成一把长剑,清冷亦绝美的脸庞上,却是残忍,癫狂,桀骜不驯。
在陈荒眼底,她像头任性妄为的疯魔,正是陈荒最讨厌的那类。
“吃掉她。”
女子折扇指着陈荒,剑指着玫雨香,毫不客气。
陈荒想说话,却发现嘴巴和胳膊同样像是被种奇异感觉控制,但这种控制似乎并非锁定,他挣扎,使出所有力气,牙齿因为用力而打战。
“你...是...谁......”终于能说出话。
“我是......哥哥最重要的人。吃掉她,哥哥能冲到筑基,消化她,哥哥能到魔丹,我不会骗哥哥的,我们才是亲兄妹,陈兰兰不会关心哥哥,只有我会关心哥哥,我会帮哥哥......君临天下......”陈荒听到那个女人用着十分温柔的语气,说出令他无法理解的语句。
哥哥么?我才没有一个吃人的妹妹。这种控制力......等等,我懂了,让我无法动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什么外力,根本就是自己的肢体因另一个意志不想动。
人格分裂......饲魔......
所以这就是我饲出来的魔么?为什么是个女人,还要自称是我妹妹?
陈荒头脑混乱。
不过知道不能动的原因,陈荒反倒有了应对方法。说到底还是意志力,曾经为了训练自己不屈服于身体欲望,陈荒可是做过很严苟的训练。
但就在他准备用意志挣脱这种鬼压床一样的状态时,所有的枷锁突然一松,陈荒发觉眼前一切古怪都突然消失了,自称他妹妹的女人,飘落的雪,他一个打战醒过来,床上的玫雨香不知何时不见了。
陈荒瞳孔猛然扩大,耳朵传来黏湿的感觉,似乎正被人****吮吸。
发觉陈荒从发呆中清醒,耳朵处的感觉也慢慢停滞,轻软的鼻息,柔媚的声音,同时被耳朵所接到。
“你......刚才在因为什么停手发呆呢?”
“是在对妾身同病相怜?”
“有没有人教过你......同情敌对势力的大姐姐......可是行走江湖的大忌。”
“不要说话,妾身有把握在你下令前割断你的喉咙。”
......很明显,玫雨香似乎理解错了陈荒,她以为陈荒刚才的发呆犹豫是因为同情,这说明他没有看到陈荒刚才看到的东西,也说明陈荒和那女人的交会也是在幻境里,或者说脑海里。
但这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因为从任何角度,目前的情况,
都是严肃的扑街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