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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一直又无实质的关系,这两人便是生了情,也是理所应当的。
秦甫沅又不禁荒唐地想到,若殿下与宋友丙真是两情相悦了,那么日后自己这假男儿身份出去,正好就可以成全了殿下,那时,或许殿下感念时,愿意放过秦家呢?只是这般想了后,心里便更难受了许多。有些复杂地转头看向荣安,“殿下一向看书就瞌睡,真的要学课吗?”
楚綰吐舌,跟着便用力点头,“綰儿决心要做的事,自然会尽全力去做好!”
“如此…”听着秦甫沅似乎是要答应般,宋友丙眯着眼就要行礼和荣安招呼,结果只听秦甫沅话锋一转,“殿下若是想学,与甫沅说,我自当尽力相助,可是殿下却未曾提及过。”
“綰儿自然是想要的啊,可是驸马白日里要在外行差,剩下那么些时间,綰儿哪里舍得用来读书呢?”扳着手指数了秦甫沅在外的时间,楚綰可委屈了。
忙?秦甫沅倒是忙不到哪去的,除非偶尔长公主召见,固定的上朝,剩下的都是一些可以在府里解决的事。只是因殿下在身边,多少会有些许窘迫,为图个心里平静才有了在外行差的一说。可江宁一行,没有殿下在旁,秦甫沅也没觉得心里有多少宁静,与其这般做无用功,不如在自己可以的范围内,多满足殿下一些,日后离开时,也能少些愧疚吧?
便说,“接下来的日子里,甫沅都是在府中做事的,早朝后殿下随我学习,午后殿下不打扰甫沅的话,早些结束了,甫沅便早些来陪殿下。”
楚綰有些不敢相信,睁大眼睛看秦甫沅,“驸马这话当真?”
“自然做不得假。”秦甫沅笑着抚了抚楚綰的脑袋。
“那綰儿不要学习了!”欢呼一声,楚綰不顾他人眼光直接顺着秦甫沅的手蹭进了她的怀里,眼睛眯成了一道月牙。
秦甫沅失笑,“殿下这又是再说什么?真地又不学了?”
“不学嘛不学!与驸马在一起的每一刻,綰儿都省不得用来做别的事情!”楚綰知道秦甫沅肯定还会要训她,接着说道,“原先想学,除去一丝讨驸马欢心的意思外,再就是打发等驸马的时间。可若是不需再等驸马回府了,那綰儿为何还要学?”
这理由一大箩筐的,却一点都不像话,秦甫沅懒得再听,“明日甫沅恢复早朝,水儿姑娘,还要麻烦你唤醒殿下,我回府后,便开始教殿下习文。”
“是。”水儿应下,心里却还是为殿下而感到欣喜。
“至于孙先生,公主府边上有合适的地址,稍后甫沅便带你前往。”
宋友丙自然知道秦家在楚京中到处都购置了地皮,只一个白眼翻过去,这驸马爷,醋起来真是不输任何女子啊!
公主府一片欢快,东宫里却一片怒气,几欲冲天。
楚臻将屋内一应能摔的尽数摔了出去,口中连连咆哮,“废物!废物!废物!”
“太子殿下息怒!息怒啊!”李公公抱着楚臻的腿,连连惊呼,“便是一时失算,以太子之能,再推一个知府也是无事的啊!”
楚臻置若未闻,直到手边没了能摔的,这才歇住,眼睛冷冷落到李公公身上,“还不放开本宫?”
李公公闻言,知道他这算是发泄完了,连忙松手,待楚臻坐下后,仔细地给他揉着手臂和肩,一边尖着嗓子问道,“殿下,不就是区区一个知府和管事吗?便只是他们不仔细被查了而已,如何值得这般动气?”
“你这阉人懂个什么!金门难探,光是为着那个小小的管事,本宫花了多少心思进去!竟就就这般被斩了去!”楚臻一说起金门,便是更怨了几分,“父皇明知太华是向着小五的,还把金门全托给了她!却不容插手半分,此为废我啊!”
李公公笑了笑,“奴婢虽是个阉人,却也知道所谓立长不立幼,先皇弥留之际,曾手指殿下这边托付楚家江山,皇上也是为着这个立的太子。这于情于理,相比五皇子根基年岁尚浅,圣上明鉴,怎会选错呢?”
说起先皇驾崩那时的事,楚臻倒是记得的,那时他与太华还未闹崩,便站在了一块。说是先皇在指着他,但当时,分明是偏向太华那边一些,只因太华是公主,自己是皇子,大家便理所应当地说成是自己。那时只觉得光荣无比,又狂欢于受封太子,便也信了,如今再细想来,心底便不舒服极了,只觉得一根刺卡在心尖,拔不出又忽视不得。
“太子爷,比起五皇子,奴婢倒是觉得那驸马爷更需被敲打,不过商人出身,竟敢屡屡坏了爷的大事…”此时,尖细的声音入耳,似乎那刺便去了些,楚臻睁眼,寒芒乍现。
注:文中太监自称奴婢,是历史实情,远从古代商朝起到清朝前,就有奴婢称呼,无论婢女,宦官,没有奴才这一说法。奴才这个是到了清朝,有些家臣会自称奴才,而位高的宦官也有少许会自称奴才,不过得是和皇帝亲近的表示,是一种荣耀,代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儿。
最近的电视剧考究不严谨,所以给大家误导成了古代太监都是自称奴才的,之前若有磐禅用到奴才,是因为文章开始那时就说了,他是自认在秦甫沅身边得宠,是一等的家奴,故而用了奴才。若是别处用了奴才,便是我手误了,望大家告知,我好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