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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危险:“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啊?”
他这话这是不是在默认她画的是他?
她使劲摇头,一脸苦逼。
天地良心,她真的是随手画的!
话说为什么你总是如此内心敏感啊——不是武夫们都心胸开阔,神经粗广的吗?内心里一个小人在咬手指。
“打扫房间的事,再加一个月!”他拍砖定板!
“凭什么啊,我这次可没做错什么呀!”纪长令反应过来了,立马就不干了。
“背后非议室友!品行不端!无情无义!”
顶着马文才吃人的目光,纪长令气焰消了下去,弱弱地问:“我什么时候非议过你啊?”
“还要我提醒你?”马文才冷笑。
纪长令在心里犹豫了半晌,然后问:“那个,你真的是断袖吗?”
话一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
灯光下的粉嫩小书生,皱着一张白嫩小脸,耳朵尖红了一大半,看着就鲜嫩可口,只是,马文才看这一幕,心里只有怒火中烧。
“你若是再听那些人胡说八道……”
他怒极反笑,笑得又暧昧又危险,慢慢靠近她的耳朵:“我就真的吃了你!”
他对着同为男子的室友说这种话,他居然一点没有感到恶心,看着她突然大变的脸色反而心里一阵痛快。
之后的好一阵,纪长令都一脸恍惚。
她在认真的考虑,要不要找山长换房间,大不了就退学!
再留下去,她真的好害怕贞洁不保——
然而过了几天,她都只是想想而已,因为从那天以后,她每日都练习书法到很晚才回来,与马文才的正面交集越来越少。
这日一早,阳光洒进窗口,光晕清晰。
今日书院里放假,只因为今日是七夕,她以前只知道七夕乞巧,夜里外面会有灯会,人流潮涌,好不热闹。
只是每年逢七夕,惊鸿楼的人流也很多,甚至还会推出花魁出来,倚栏望着街市,那些男人们一个个就围在楼下,不停地吹嘘。
她也曾站在楼里某个小角落,望着那花花绿绿的彩灯烟花,那条小河上漂浮着朵朵发光的莲灯,远望竟比天上的银河还美得惊心。
只是那些喧嚣,都与她无关。
窗外院子里挂上了一根根竹竿,套上绳子,一件件干爽的衣袍挂在上面,迎风飘扬,别有一番滋味。
地上也用闲置的柜子搭起了一个平台,一本本书本整整齐齐地摊在上面,阳光洒在上面,风吹着,书页时不时翻上两页。
隔着远远的,她都似乎闻到了书上的墨香味了。
比起在惊鸿楼卑躬屈膝的生活,这里的一切,仿佛就是天堂。
院门口出现了个浅白色的人影,身姿翩翩,他走进来,视线便与她对上了,浅笑。
纪长令连忙招手:“许兄。”
“纪弟,我们该去拜魁星了。”
七夕节,读书人把它叫做魁星节,因为这日是魁星的生日。
二十八宿,其中以北斗七星最亮,可供夜间辨别方向。北斗七星的第一颗星叫魁星,又称魁首。在这日,书生们晒书晒衣,拜魁星,以求往后的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