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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商,还能趁机捞点油水。
管千娇点点头,像被吓住了,抖索着。
“我们老大说话了,呆够一个月的,要检查手机、电脑、照相机,还有行李,甭费劲,拿起来吧。”那汉子直接旁若无人地进门了,一看管千娇刚刚在看的电脑网页,网页上正是祁连宝带人打人的画面,他狐疑地回头。
啊………丑汉中招了,管千娇早起身了,一股喷剂射出来,丑汉捂着眼睛哇哇乱叫,管千娇一把抽走笔记本电脑,双手一举,双肩包上背,一跃上床,顺势蹬了那扑上来的丑汉一脚,一步飞跨,已经到了门门,嘭声合门,那汉子追上来糊里糊涂撞到了门上。
蹬蹬蹬,连奔带滑,管千娇下了楼,上面被喷眼睛的,吼着同伴,她知道还有人,赶紧了夺路出门,刚出门,迎面奔来了耿宝磊和包小三,一看两人鼻青脸肿,她惊愕地问:“怎么了?”
“看不出被人打了呀,快走。”包小三惶然道。
“你没事吧?”耿宝磊紧张地问。
“应该没你有事。”管千娇看耿宝磊鼻青脸肿的,她同情地道。
两人啊地一声,惊恐再起,管千娇回头,背后隔壁出来一个,追出来了,包小三恶从胆边生,操大杖要轮,管千娇一拉他,抢着前行几步,呀嗨……脆声一喊,蹬着墙角人凭空拔起了一米多高,对面冲来的汉子傻眼了,瞪眼张嘴瞅着这小丫头,不知所以然了。
管千娇手一扬,结果出来了,那人啊……一声嚎叫,捂着脸蹬蹬蹬直往后腿,落地的管千娇跟着捡了块板砖,嗖声出手,那人膝上一痛,吧唧,坐地上了。
打完,收工,管千娇回头还给耿宝磊、包小三做了个鬼脸。
耿宝磊和包小三早忘记跑了,还没消化完震惊,回身的管千娇催着两人:“快,跟我走。”
两人跟着就跑,包小三问着:“你拿的是什么?”
“防狼喷剂,辣椒水。”管千娇奔着道,气喘着解释着:“本来准备对付你和仇笛的,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耿宝磊很不和谐地呲笑出声来了,包小三气得骂道:“我把你当妹妹的,你看我像色狼?那咋不防着宝蛋呢?”
“少来了,你们不一直把我当女人吗……算了,我女人都不如。”耿宝磊跑着,羞恼地道。
“什么时候了还废话……快点。”管千娇火急火燎地跑着,三个人却是直进了川味火锅店,一进门管千娇喊着:“艳红姐,有人打我们………他们耍流氓。还把我哥打伤了……”
喊得委曲无比,这些日子来此吃饭不少,两位姑娘说话早不见外了,直把三人带到了厨房里。旋即小艳红喊着肉墩,看来对付群殴有经验,自己操着长勺子,堵到了厅堂里,那两喷了眼的不久追进来,还没吭声,早被艳红一顿勺子敲得落荒而逃。
“别打…别打,艳红姐,宝哥让我们找人的。”那人边跑边解释。
“滚,你让那个王八蛋亲自来。”艳红气急了,一把勺子扔了老远。
两人惹不起胡艳红,落荒而逃,屋里藏的几个人好歹松了口气了,耿宝磊明白了,躲祁连宝心仪的女人这儿,可不是没人敢来闹事,惊魂方定,三个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互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进厨房揪住我就打,问我偷拍什么了。看我这脸。”耿宝磊指着自己的脸,胖了一大圈。
“你呢?”管千娇瞠然看得受伤更重的包小三,包小三道着:“我也不知道,有人打宝蛋,我就冲上去了,结果就被揍成这样了……亏是仇笛解围了,否则我都跑不出来,哎对了,他让我们带着你,赶紧走。”
“那仇笛怎么办?对了,他呢?”管千娇心揪地问。
包小三和耿宝磊相视着,然后耿宝磊瞠然道着:“他断后了,和那帮人干上了。”
到此处就无语了,都清楚,仇笛能应付来的可能性不大,可也更清楚,就再加上三个人,同样应付不了。
最大的问题是,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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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大院里,一个生龙、一个活虎,祁连宝如猛虎出柙,吼声如雷,仇笛迎面而上,毫无惧色,观者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很多人回忆起了祁连宝的故事,很多人见过他打架,经常就是毫无花哨的一拳,能把一位壮汉打到半天起不了身。
电光火石间,两人身形几乎碰到了一起,军体拳的风格就是中正、勇猛、毫无花哨,这一点被祁连宝演绎得淋漓尽致,出拳虎虎生风,在堪堪击到仇笛的一瞬间,仇笛变招了,左手变掌,顺势托住打来的拳面,侧身欺近,变拳为肘,一肘击在祁连宝的胸前。
祁连宝一个不防,闷哼了一声,拳势落空,他像撞到仇笛的肘上一样。
仇笛顺势跺脚,祁连宝收腿,不料正中仇笛所料,一个弓步上打,祁连宝头一扬,被击中下巴了,连退几步,横臂档架,仇笛无隙可乘,收势待。
好!揍他!马开荒鸡动了,一厨人为仇笛呐喊着。
弱者都期待逆袭,论打架,祁连宝以外的都是弱者。
有点轻敌了,祁连宝连输两招,侧头呸声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眼神里却是兴奋了,他呲着嘴笑道:“好,有些年没遇上过对手了,再来。”
他毫无花哨的飞步上来,似乎挟着一阵劲风,仇笛一个挡臂冲拳,却挡得自己胳膊生疼,一拳击到了祁连宝的面门,不料他一啄头,用额头直顶仇笛的拳面,仇笛瞬间指间一种巨痛,像打到了石头上一般。
收势,双勾后击,祁连宝绊腿,压仇笛的肘;仇笛一退,试图腾挪劈弹,不料被祁连宝钵大的拳头狠狠捶在腿面上,一条腿一麻,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形势瞬间变化,随着祁连宝步步紧逼,仇笛步步后退,处处受阻,连连变换招数,不过如同蜻蜒憾树一般,击在对手的胸前,肩上,对方像根本没有感觉一样,回手同样的招数回过来,却是每每让仇笛痛得直咬牙。
退…退…退…连退十数步,祁连宝久攻不下,似乎烦了,大呼一声,前进两步,一个冲拳直捣仇笛,仇笛顺势急步后退,仰身托墙,嗖一声从祁连宝的弓步下穿过,祁连宝只觉裆下一凉,人不见影了,他一个收势不急,被仇笛顺势后蹬,一下子失去重心,蹬蹬蹬几步,托住墙了。
仇笛蹿出几步,惊魂未定的站起来喘息。
回过身来的祁连宝却是笑了,他指着仇笛道着:“你特么真给军体拳丢脸,有钻裤裆的么?”
“能赢就是好招。”仇笛喘道,几招之后,他已经是满头大汗,多半是被这个人形牲口吓得。
“别说赢,你跑的机会都没有。”
祁连宝笑了,一个扩胸,双手一捏拳,指节咯咯做响,仇笛瞬间又是一种感觉,他在投机取巧,而对方也未竟全力,他曾经听说过,军体拳练到一定程度,握拳见响,出拳生风,此时徒然见到,方知对方不过是试试他的深浅。
现在才是对决,祁连宝追上来,根本无视仇笛的出拳,对拳直砸,仇笛瞬间疼得直缩手,刚一缩,他又是飞起一脚,仇笛像被汽车正面撞了一下似的,倒飞出数米,咚声仰倒在地。
一个鲤鱼打艇起身,仇笛恨恨地仇视着拉开架势,飞步上前,伸拳见肘,要凌空打对方的面部,来一个拧脖扭摔。
啊,夹住了……仇笛一使力,却不料祁连宝纹丝不动,反而戏谑地对掐住了他的脖子,一个横推,又把仇笛直直摔出去几米。
再起,再扑,这次是仇笛惯用的前撑倒踢,不过却被祁连宝骡子粗的胳膊挡住了,他飞起一脚,直把仇笛踢出了几米远。
再起来,还扑,力道已弱,祁连宝只待他近前,反而一个耳光,抽得仇笛身子打了个旋,又仆倒了。
倒了……起来……再倒了……再起来……
祁连宝可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那钵大拳头,拳拳见肉,一拳能把仇笛打出去几米远,连着几次把仇笛放倒,连他有也有奇怪,这孩子的韧劲比想像要强,他像好奇试图看看一个人的忍耐力究竟有多大似的,不等仇笛爬起来,信步上前,蓄势一踢,嘭声如踢败革,仇笛横飞几米,此时手、臂、脸早划破几处,全身像骨头散架一般,两肘支着,想爬起来也不可能了。
“别打了,连宝,再打出人命了。”马开荒缩在门口,哀求道。
“我喜欢打骨头硬的……呵呵,你明显还不够硬吗?想强出头。”祁连宝拍拍身上的灰,抹了把嘴角的血,能累得他出一身汗对手,也算是罕见了,看着试图起身,又仆倒的仇笛,他睥睨道着:“天黑之前滚出屯兵镇,别他妈装怂,你不是大师傅的材料。”
“呸,谁特么是吓大的。”仇笛愤愤说了句。
“呵呵,那你试试看。”祁连宝不屑地道了句,他信步出门,早喘过气的四下手下,又恢复了狗腿本性,腿伤过的夯蛋指着仇笛恶狠狠地道:“妈的,弄死他。”
啪!话音刚落,他挨了一耳光,祁连宝瞪眼骂着:“瞧你那点出息……让他走。”
这算是法外开恩了,不过就那几位也隐隐有点佩服躺在地上的仇笛了,毕竟祁连宝有多凶悍他们清楚,在屯兵镇难得有几招之敌。祁连宝回头看了眼,仇笛满脸的仇意却没有触动到他,他眼神里似乎蓄着什么疑问,不过被打断了,远处闹闹嚷嚷一队人过来,还揪了一个,不时地扇着耳光。
得嘞,那个高智商“间谍”被抓住了,别人不认识,仇笛可认识,藏在烂尾楼里摄像机,摄下了这个人悄悄上楼的画面,因为一直觉得双方似乎不是一路,几个人都没找他的麻烦。
是那位“画家”,大胡子,壮硕的个子,此时两眼惊恐,全身抖如筛糠,有人奔上来把一个包递给祁连宝,祁连宝看看,相机里的照片、手机的照片,还有电脑里存的,抓人邀功的讲了,这王八蛋给我们钱,让我们放他一马,宝哥,就是他,咱们全镇所有地方的照片,他都有,还特么装画家。
想收祁连宝手下的人,绝对不可能,那些人钱照拿,人照打,根本不懂客气。
祁连宝放下了东西,老规矩,一捋袖子,劈里叭拉,正反抽了十几个耳光,那人躲都来不及,眼可见的一张脸肿了一圈,满嘴是血,眼睛都睁不开了。
“听着,就问你一遍,谁花钱雇你来的?”祁连宝问,揪着那人,很近的距离。
那人萎顿着,惨兮兮地脸,在面对祁连宝的时候,却是诡异地笑了,他有气无力地道:“宝哥,你没必要知道了……你完了!”
祁连宝一愣,揪着那人仔细看看,又看看搜出来的身份证,此人姓李、名劲松,根本没有印像,只是籍贯是都,让他有点狐疑了,瞪那人的时候,那人诡异地笑着,让他一时摸着不头脑了。
这时候,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警笛声音,祁连宝恍然间,有点心慌了,甚至莫名地生出了一种恐惧的感觉,那怕他和镇上派出所的关系很熟,那怕他后台还有一个手眼通天的老板,似乎也压不住此时恐惧的感觉。
警笛,越来越近,一行足有二十辆警笛,飞驰在路面上,一窝蜂地停下来,车门洞开,整个路面上,瞬间影影幢幢,全是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