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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息梵见白于裳一脸诧异,便解开了迷题:“本太子之位并不是由父皇传位的,而是先帝,祖爷爷立下的遗诏,故此废不得。”
白于裳似有些明了司息政的心灵为何如眼下这般扭曲。
无论他怎样优秀,如何讨大家欢心,亦是做的再好都无法改变他的命运,故他扮演一个至坏至毒至小人的角色又怎样,他的哥哥注定光芒万丈,他在他之下再耀眼亦是无济与事,倒是可怜起那二殿下几分,且他们兄弟之间的恩怨亦不是她一个外人可以插手或是能详查的,便未在言语只是端起茶盏浅抿。
突兀的,外头进来一个奴才,福身禀报:“启禀太子殿下,陛下那处来唤,说让太子殿下即刻过去。”
“父皇的身子又有不妥?”司息梵极为紧张,而即又侧脸对白于裳道,“本太子派人送你回内院,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启程。”
“是。”白于裳微点了点头,只见司息梵急急甩袖而去,而她亦是起了身往自己内院去,原说应当言谢艳姬二句,但见他屋内一片漆黑便作罢。
这一夜无眠,白于裳翻来覆去不能安睡,总以为司息梵即刻就要灰飞烟灭一般,变成千万只黑色蝴蝶消散而去,让她心中郁郁的紧,又不免有些伤怀。
想想司政心狠手辣,亦不知会想出怎样主意对付司息梵,得一个全万之策是为妥当,保不了司息梵国君之位,若能保他一命亦算对得起相交一场。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白于裳便起身梳妆用膳,而即就往艳姬的屋子里去。
却见他亦是一身要启程的形容,他不是傻子,知道白于裳得罪了二殿下,且自己又想躲着司夜青,自然巴不得要快些走,见立在屋外的人儿一身男装打扮便有些疑惑,问:“又扮成这样是作甚?”
白于裳提步进了屋子,走近艳姬身边,笑言:“昨日多谢娇主。”
“你且不必谢我,我只是为自己打算。”艳姬冷冷冰冰,大方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浅抿。
白于裳顿觉尴尬,叹自己再一次自作多情,还以为他有些人性了却原来只是名哲保身,后又讪讪道:“娇主先独自回梧栖吧,白某要去一趟北齐书院见师傅,故才换回了男装。”
想当初白于裳上山求学时候亦是男子打扮,如今拜会师傅自然也要如此,一来不怕路上节外生枝,二来亦不算坏了书院的规矩。
艳姬抬眸而视白于裳,略有所思,便问:“你可对陛下有提前言及此事?”
“未有,只是临时决定。”白于裳实话实说。
“那你书信一封,以免陛下误会。”艳姬当即便提了要求,他晓得白于裳在芸凰心中的地位,只怕她晚两日回去要惹女皇不悦,反牵怒与自己。
白于裳也不推委,当下就书信一封说明缘委,再放置信封之中递于艳姬,说:“有劳娇主了,另再对我府上降紫她们也告知一声吧。”
“看我心情。”艳姬似是端起了架子,他如何是随意使唤之人,将此信送于芸凰为公,但为她传话为私,自然不情愿。
“举手之劳罢了。”白于裳呵呵一笑,伸手提起桌上的紫砂壶将艳姬面前的空杯斟满。
“那更要看心情了。”艳姬说的很不以为然,低眸见桌上杯盏中的茶水才缓了缓口气,说,“我会让未央告之府上国师的去处。”
白于裳暗忖这是绕的哪道弯,当下就以为艳姬莫不是对未央生了情,随意寻个由头便想靠近那厮,似有负气道:“你我一墙之隔,为何还要让未央告之?”
艳姬也觉着是,暗啐自己竟没头脑的就想起了未央,只得说:“那我让府上桑忧言明。”
白于裳这才略觉欣慰,轻声催促:“马车在外头等着,娇主饮完茶便启程吧。”言毕就离了他的
屋子,往外头院子里去。
郭文长知晓白于裳要走便过来客套两句,他心中惆怅啊,世间唯一一个能将马屁拍到他心坎上之
人竟要离开了,见她一身男儿打扮却比女装更为俊朗,便夸赞道:“国师大人装束百变,却是样样形容都是极养眼的。”
白于裳浅笑,说:“只为路上方便,哪里及郭大人的俊俏。”
郭文长耳边听着这客套话更觉很有遗憾,道:“今日一别,不知几时才能再遇国师大人呐。”
白于裳心里一惊,而后笑说:“来日方长,白某若有幸去浅苍自然头一个就要拜会郭大人。”
“一定一定,郭某静候。”郭文长连连点头称好。
从屋里出来的艳姬见他俩又在虚情假意,相互吹捧便是大大的不屑,懒得理会白于裳,只是提步往院子外头去。
白于裳见此连忙别过郭文长,随艳姬之后也出了院落往外头备好的马车去。
原以为司息梵会来相送,却等来了司息政,正一脸戏谑的上下打量白于裳这一身男装,见她稍有诧异,便道,“国师不必惊讶,本殿下并不是来相送的,是来迎娇女的。”一面浅笑一面又从广袖之中拿出那枝遗落在他府上的金簪递到她面前,道,“是哪个有情郎送的头饰,非一定要取回不可。”
“二殿下还我便是,管的了是谁送的。”白于裳冷嗤,而即伸手去拿却被他躲过,语气讪嘲道,“难道是从未央头上偷来的?”
白于裳两处脸颊上当即飞起了红晕,手停在半空之中竟不知如何辩解,却见司息政已将那枝金簪插入她的发中,冷笑道:“就算是一身男装也不定能博未央美人一笑,人家欢喜的是真男人却不是假粉面。”
白于裳暗嗤他小人脾性,再抬眸往前一瞧,却见是芸香的珠帘香车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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