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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啊，脑子都迟钝了。”燕婉微微叹气道。“以后，你就别像我们这样冲动了！”
“？”楚吟霜不明觉厉。
余慧手一颤，地砖掉下去了，摔出几道裂痕。“至于嘛你，我又没对你怎样，上次，还是你把我打了一顿！”
“呃～～”
燕婉摆摆手，一副不太计较的样子，开始认真研究起来地上碎了裂痕的板砖。
“你干嘛呢？”余慧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凶！大凶之兆！！”燕婉认真望了一眼。
余慧心里咯噔了一下。“你……”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问这玩意管用吗？”燕婉作严肃脸。“古之殷商就是用龟甲占卜，数百年都是如此，必定有可信之处。毕竟，因为，存在，即是合理。”
余慧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台词，正要开口辩解。“我……”
“我知道你涉及诸般杂学，不难理解。”燕婉又打断道。“你信我！这跟你的命数息息相关啊！”
余慧越发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了，一方面怎么把她掰回来，一方面自己得想想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啊。“你看～～”
“你看啊！”燕婉没打算给他插嘴的机会。“这选材、摔下都是你亲自动手的吧？”
余慧一时迷糊，只得挠了挠头。“那又怎样？”
燕婉顿了顿，道：“这里那么多地砖，你选哪一块、你从哪摔，往哪摔，摔下来的力度几许，任何一处不同，都会让裂纹成不同的纹理。可它最后就这个样子的裂痕，那便是注定的宿命。”
“我只是没拿稳而已。”余慧有些不好意思道。
都怪你平白无故吓我的。
“不要太过在意细节，尤其我们要成大事的人！”燕婉郑重道。
“所以……”余慧挑了挑眉头。
燕婉淡定问道：“水为何往下流？”
余慧愕然。“地心引力啊！”
“呃～～”
燕婉这里明显卡壳了一下，又问：“日月星辰为何轮换升起？”
余慧脱口而出。“地球自转和日月星辰公转。”
燕婉：“……”
“冥冥之中，天道所存。”燕婉突然换上了抑扬顿挫的语调。“天地鸿蒙，有一样东西无所不在。”
她转身，随手推了一条条凳，“哐”地一声倒了，说道，“凳子倒了是果，因是我推了它。佛家更将这种因果报应说得更玄，今生的苦，因前世造了孽……这些都不对，我曾夜观星象，多日冥思，认为这世间万物，还有一种并非因果的干系。大到日月星辰，小到这地砖，冥冥中都息息相关；所以我饱读圣贤之书，仍愿用龟壳来占卜。”
余慧听得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他差点就信了，呵呵。
总觉得在哪听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于是随口问：“就算你说得对，确实有个什么干系……但你怎么知道是什么样的干系？”
“忘我。”燕婉严肃脸。“心诚则灵，心想事成。”
“我想起来了！”余慧灵光闪过。“这是上一次我们两个蹲监狱的时候我给你说过的话，这都是我的台词！所以，按照下面的剧情发展我是不是该揍你一顿呢？”
燕婉冷冷瞥他一眼。
余慧如坠冰窟，打了个寒颤，讪讪道。“闹着玩闹着玩。”
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