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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嘴也能把整只小汤包一口吞下。
——不用吃得满下巴汤汁淋漓真是太好了呢!
但是等沈曦咬开小汤包吸了满口的汁水,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小汤包里面灌的不是汤汁,而是又苦又涩还有点草腥味的药汁。
含着一口药的小兔子瞬间就流下了两行眼泪,而初七夹起的第二个小汤包已经送到了她面前。
不、不能吐……不然一身毛都会弄脏的……嘤嘤嘤嘤嘤好苦!
等等这不科学啊!汤包里面灌了药,怎么外头一点药味都闻不到就中招了?
“隐馥草能消除草木气味,又不影响本来的效果……”初七像是知道沈曦在想什么,慢悠悠地说道,“听说,这种药草是曦小姐还在流月城时,闲暇之余所培植?”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沈曦坚决不承认是自己坑了自己。
所以一切都是初七包藏祸心的错!
凡是有一就有二,既然第一口已经吃进去了,后面的药就好办了……等一笼小汤包全都喂进沈曦的嘴里,初七觉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以前听说生病的人特别不讲理,那时还没当回事,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虽然眼前这只不是病人而是病兔。
作为乖乖吃药的奖励,初七把一小块姜糖塞进了沈曦的嘴巴里。小兔子吱吱呜呜几声,发觉嘴巴里的苦味很快就减轻了,这才心满意足地不再散发怨念,由着初七揣进衣服里带回去了。
看着扒着衣领睡着的小兔子,初七忽然觉得,其实小孩子也不是很难带嘛。——结账时福顺楼的小跑堂提醒初七,说他头顶有几根白绒毛的事情,已经被初七选择性无视了。
然而这样的想法只维持到进门之前。
因为先前吃的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小兔子睡得很沉,爪子里还掐着一点布料,怎么都没法把她从身上弄下来。其实多用点力气还是可以把小兔子扯下来的,但是难免会伤到爪子,而衣服又是出自沈夜之手,初七也不敢轻易损毁……有点难办。
不过办法也不是没有,作为一个合格的傀儡,对于初七来说,睡眠其实不是并不可少的,大冬天怀里揣着只不耐寒的小兔子,找个安静的地方守着火盆坐一晚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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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胸口少了那团软绒温暖的毛球压着,还颇有些不习惯。初七正想着是不是沈曦醒了自己跑出去撒欢儿了,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好端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外衣整整齐齐搭在床尾的架子上,窗户并没有关严,隐约可以看到凝着秋露的庭树枝叶……就像先前每一个平常的清晨一样。
初七顾不上深究为何季节一瞬间从孟冬跳到了仲秋,先确定沈曦的情况才是要紧。
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正蹲在院子里,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块尚未鞣制、还沾着干涸血迹的毛皮,扭头见初七来了,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移开视线,咳了两声。
“怪梦?”
“……难道曦小姐……也……?”
想起梦中沈曦变成了小兔子的情形,再看看被沈曦拎出来摊在地上的毛皮,初七迅速明白了问题所在。
“是此物作祟?”
沈曦伸出手指,戳了戳雪白的绒毛:“说作祟……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一点点小怨念而已,也只不过让人梦到了奇怪的事情……”
确实是挺奇怪的梦,正常时候她才没那么蠢呆萌……
奇怪的事情……想想一只绵软热乎的绒毛团趴在自己胸前的情形,初七再一次庆幸自己戴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