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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姐盛情,玉儿自不忍拂!”她答的淡然,笑容和煦。
底下却抽气声一片,大抵都未料到,她竟敢接受上京第一才女的挑战,要知琴棋书画,不论哪一样,李心绮的实力,整个上京都是少有人及,这个没接受过六艺熏陶的嫡女,哪来的自信?
眼见宋初玉应战,本处上风的李心绮,看着宋初玉灿若星河的眸眼,竟好似泄了底气,她是自信的,从小接受的褒扬赞誉,她不该,也不可能出现现在这般心绪。
顾不得理清,为防别人说她欺负宋初玉,李心绮让宋初玉出比试内容。
李心绮立场表明,大家不禁又赞她不愧有大家风范,继而,看向宋初玉的目光越来越戏谑,尤其先前受了蓝瑛刁难的宋玉瑶与展清羽,现下眼神,无异于在看不知深浅飞蛾扑火的蠢货。
若宋初玉聪明一点,直接承认自己的无能,兴许还不会闹大笑话,要是她应下挑战,却不能赢,到时,整个上京的上层圈,将再也容不下这样一个废物,李心绮不愧是她们的一颗好棋子。
沐云琛与蓝瑛等人,看向宋初玉的眼光,不免染上担忧,除了公仪鹤,一贯慵懒斜倚在座上,他这副淡然姿态,纯属是对宋初玉的信任,若玉儿此番能胜,那么关于她的所有不利传言,将不攻自破。
谁料,他的这番用心良苦,看在自家母妃眼里,却颇为牙痒,“小兔崽子,媳妇儿被人欺负都不出头,老娘白养你那么多年了!”
蓝瑛恨恨咬着牙,险些将手中的酒杯,朝着公仪鹤掷出,却在半空,被公仪渊快速截住。
对上蓝瑛喷火的眼神,公仪渊十足温柔地哄道:“鹤儿兴许知道,儿媳妇要为咱们带来惊喜,你就不期待,儿媳妇将那些轻视之人的眼球,全部惊掉。”
听了公仪渊的话,蓝瑛略略沉思,看看自家儿子的放心,再看看儿媳妇的淡定自若,想着,兴许真的是自己担心过度了,遂不再多想,直接歪在公仪渊怀中,顺带拿着他掌心,早就替她剥好的瓜子仁,吃的津津有味。
然,宋初玉也不愿违反比赛公平,两人遂相请朝中公允的大臣,作为裁判。
琴棋书画溜过一圈,宋初玉始终淡笑着摇头,李心绮的面色则有点挂不住。
四下私语声越来越大,更有人直接出声,嚷嚷道。
“什么都不会,你比什么!”
“对啊,我们这可是才艺比拼,不是笑话大赛!”
笑声一浪高过一浪,位于上座的诸葛弘,也只静静揉着眉心,并不打算维持这渐渐走形的秩序,年轻人,只要不过火,便由着他们胡闹吧!
宋初玉好似压根没将这些嘲弄听入,琴艺她着实不会,至于棋,她不会五子棋,却是国际象棋高手,比试上也无用,书法和作画,倒是她的本行,也是她的兴趣所终,但她不愿,用这样一场比赛,去亵渎自己钟爱的事物。
突然,她眸光一亮,出口的语调清雅,“那就比舞吧,李小姐意下如何?”
平地一声惊雷,众人再度目光同情的看向宋初玉,去年国宴,李心绮一场霓裳羽衣舞,艳惊四国,一个连琴棋书画都不会的女人,她行吗?不会还没比,就被李心绮高超的舞技直接吓晕吧。
不少世家子摇着折扇,故作风流大笑,只是,当公仪鹤温和的目光一一扫过,所有人,都像吞了苍蝇般,面色尴尬,讷讷住了嘴,更有甚者,收势不及,咬了舌头,却也只好憋着痛,不敢吱声,这才想起,他们嘲讽的对象,是未来的荣王世子妃,眼下,不是自己找抽吗!
李心绮显然也没料到,宋初玉会挑选自己最擅长的技艺,欣喜的同时,含羞带怯的望向沐云琛,上次国宴,沐小王爷不在上京,这次,她终于有机会,在心上人面前有所展示,兴许,他会被自己的舞姿倾倒,这样想着,李心绮一双杏眼,格外明媚。
看了看李心绮的表情,再联系宋玉瑶与展清羽偷笑的嘴脸,宋初玉也大概猜到,这无端怒火烧到自己身上的可能原因,女人啊,你嫉妒,便意味着你蠢笨!
既是别人挑事,且不管那人是何初衷,她必以同等之礼回敬。
她就这样淡淡笑着,冷不防与东陵胥的眸眼相撞,清寒深邃的眸眼,依旧望不到尽头,可他的笑容,却像三月春风惊飞柳絮,抑或雨后彩虹惊艳长空,然那笑容却像昙花一现,对着她点点头,东陵胥起身离席,看着他的背影,宋初玉心中,总有种说不清的怪异,这个人是敌是友,她终究看不通透。
眼见李心绮就要随着下人去换舞衣,宋初玉拦住她,告知了真实的比试意图。
“一人舞未免单调,不若半月为期,传授舞技,带着自己的成果前来如何?”她的意图很明显,自己会不算狠,狠的是,能将自己的舞技精准传给他人,俱时,更能说明自身实力。
这一新奇的想法,李心绮觉得尚算可以,故未推辞。
两人呈请诸葛允,得到了他的应允后,诸葛允又随后表示愿意,继续将御花园的场地给她们,但若比试不能让他满意,两人,自是免不了责罚。
看来,从赐婚圣旨拟定后,一直兴致缺缺的诸葛允,也对此事产生了兴趣。
虽然没有及时看到表演,大家觉得有些扫兴,但同样,也都期待,半月后的比拼。
离开皇宫前,诸葛敏,沐云琛,沐云芷,就连诸葛允与诸葛瀛,都对宋初玉表达了鼓励看好的态度。
本只是小小的才艺比拼,却得到如此多大人物的关注,宋初玉的确有点受宠若惊。
“世子妃若觉得没有底气,不若本世子发挥一下自己的福利作用?”公仪鹤笑意盈盈,大抵在说宋初玉嫁给他的好处。
他不主动提起,宋初玉倒忘了,“为何婚期定在下月,你有跟我商量?”
这不悦的语气十足,公仪鹤却仍旧懒懒笑着,魅眸含着春波,兰芝玉桂香喷洒在宋初玉耳边,“纯粹是因为,本世子等不及!”
这话说的暧昧,也极易让人想歪,宋初玉禁不住气红了脸,她发现,自己的冷静沉着,但凡遇到这个男人,统统散做青烟,无用!
“世子妃切莫想歪。”说罢,公仪鹤睁着纯洁的双眼,笑容无辜。
这撩拨挑逗的语气,再度让宋初玉寒了脸,正欲发作,却见蓝瑛携着公仪渊来到他们面前。
“参见荣王妃,荣王——”话还未说完,就被蓝瑛中空拦住。
“怎么还叫王爷王妃,该叫父王母妃了。”蓝瑛颇为热切拉住宋初玉的双手,俨然一副婆媳好的架势。
“还未嫁入王府,玉儿不敢逾越。”摸不清蓝瑛的脾性,宋初玉只能稳妥的回答,为防蓝瑛只是试探自己。
“我们王府不兴这个,但凡本王妃看上的儿媳,那自然就如自家女儿一样,你也别客气,本王妃打从开始就想生个女娃,谁料那日送子娘娘梦游,愣是塞了个混小子给我,可给我气得,你放心,以后这混小子若敢欺负你,老娘就让她好看!”说完,极为豪爽的拍了拍胸脯,警告的眼神扫向公仪鹤。
宋初玉听完这番话,俨然受到惊吓,虽然那次落崖后虽公仪鹤去王府,见识过荣王妃的说话方式,眼下真切听到,还当真有点消化不了。
“王妃,你吓到儿媳妇了。”公仪渊看着呆怔的宋初玉,歉意笑笑,扯了扯蓝瑛的袖子。
蓝瑛一听可急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儿媳妇不开心,要知道,自打公仪鹤成年,她盼这一日盼了多久,偏生她儿子不争气,这些年躲避女人宛若洪水猛兽,幸而,在她以为自家儿子那方面取向有问题时,好歹是有了个儿媳妇,怎能让媳妇儿对她这婆婆有意见。
宋初玉听公仪渊一说,对上蓝瑛焦急不知所措的目光,当即摇了摇头,笑道,“玉儿只是没想到,王妃心性如此爽直。”
听起来是夸奖的话了,蓝瑛霎时收起愁容,一秒变笑颜。
站在他身后的公仪渊,在接触到自己儿子的目光后,连哄带骗的揽着蓝瑛道,“本王的好王妃,这儿媳妇也见了,其余的时间,就留给他们小两口吧,咱们也该,去做自己的事了。”
“老小子,你说什么呢!媳妇儿都没嫌我,你倒嫌弃我了,说,是不是又看上谁家花姑娘了!”双手猛地叉腰,蓝瑛对着公仪渊,连珠炮似的发飙。
“不是不是,我的好王妃,你可真是误会本王了,本王此生此心只爱你一人,又怎会看上别的女人,不过……”公仪渊苦着脸,凑在蓝瑛耳旁不知说了些什么。
随即,便见蓝瑛猥琐而暧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飘了飘,直看得宋初玉发毛,捂嘴笑了两声,拿胳膊肘撞了撞自家儿子,语调鼓励,“臭小子,好好努力!”
直到两人走远,宋初玉才纳闷的望着公仪鹤,荣王爷说了什么,才能如此轻巧带走荣王妃。
公仪鹤将宋初玉的肩膀一揽,望着天际朗月,清俊的侧颜转向宋初玉,“大抵是想早日抱孙子吧。”
如此浅显明白的话语,宋初玉若听不出来,她就是傻子。
顿时脸上泛起可疑红晕,强装镇定评价道:“王妃果真是奇女子!”
豪放派的先驱代表。
公仪鹤闻言,哑然失笑。
“对了,公仪鹤,麻烦你个事儿。”
“世子妃,你这是与本世子讲客套么?”
看着公仪鹤略显不悦的眸眼,宋初玉深吸一口气,笑着开口,“公仪鹤,帮我办个事。”
“愿为世子妃效劳!”
宋初玉嘴角抽了抽,合着有人这种行为,叫做犯贱!
于是乎,次日午后,宋初玉抱着三清琴,来到了荣王府。
理所当然得到了阖府上下的一致相迎,显然,有人交代过,荣王府下人的殷勤姿态,显然是将她当做未来女主人对待。
“世子妃,老奴先行告退。”
“有劳!”
待宋府的管家荣伯退下,宋初玉这才开始敲公仪鹤的房门。
只是,她的手方碰到房门,门便自动开了,也没多想什么,大概是公仪鹤知她要来,特意如此。
然而,当她推开门,看见身着薄衫,手那书卷,侧卧床榻的公仪鹤时,宋初玉猛地再度转身背对。
倒不是别的原因,实在是公仪鹤此时的姿态,太过销魂,青丝披散,本就妖魅的容颜,越发魅惑,加之那精致的锁骨,像世间最纯净通透的白玉雕琢,顺之往下,那薄衫略微有点透,那宛若初梅盛绽的殷红,堪堪撞入眼球。
宋初玉红着脸咒道,明知她要来,干嘛穿成一副要勾引她的样子!
看着背对的人儿,公仪鹤嘴角笑容越发璀璨,他家玉儿看来很是纯情,正思索着,这样是不是不利于未来的婚后生活,于是忍不住,出言逗弄。
“玉儿,我等你自荐枕席!”
迷离声线,说不出的妖娆。
须知宋初玉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好容易压下心中的绮思,猛地听到这货来这么一句,登时咬牙切齿。
“大门,直走,左转,不送!”
谁知某人听后,不恼反笑,“玉儿,不要害羞!”
混蛋,调戏上瘾了!
宋初玉本也是个烈性子,当即二话不说,猛然转身,对着床榻上笑意风流的某人扑过去。
磨牙霍霍间,笑意无限,“好,我上你下!”
骤然被压在身下的某人,先是一怔,随后,修长的指尖,已然摸索到她衣襟前,看样子,是要做点什么。
含羞带怯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玉儿乐意,怎样都好!”
“无耻!”牙缝中挤出的字音。
“不无耻,你如何心甘情愿,到我怀里!”
某男说的很欢乐,冷不防被宋初玉捂住双唇,一双清冷的眸,狠狠瞪着他。
公仪鹤则十足小受样,睁着噙满笑意的眸眼回视她。
就在两人打眼仗的瞬间,蓝瑛风风火火推门而入,大声叫嚷,“听说我宝贝儿媳妇来了,在哪呢?”
然而,看到床上的两人,公仪鹤的薄衫明显又滑落了几分,更加显露内里如瓷的肌肤,蓝瑛大脑空白三秒,随即捂住双眼,淡定的替两人掩上门,“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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