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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见她的人不会是长公主,为防意外,她将浓儿与猫儿留在了原地,也是怕万一出差错,好有人去搬救兵。
一路分花拂叶,穿过小径,片片菊瓣铺满道路,水流声潺潺,一片人工湖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湖中摆满了各色瑰丽的烛灯,而一人,就这样背对她而立,清雅出尘的背影,看得她一阵恍惚。
想了多种可能,却就是没有想到,约见她的人,会是他。
直到鼻端溢满,独属曼陀罗的荼蘼香味,看着在眼前靠近的嫡仙容颜,宋初玉条件反射,急急后退,却不防绊倒脚下石子,整个身子就这样倾斜。
熟悉的人,熟悉的动作,独属记忆中熟悉的一扶,再不复记忆中的温暖和煦,除了诡异,宋初玉不着痕迹地抽臂,再度看向东陵胥的目光,带着防备,这个人,总让她觉得看不透,因而,莫名心悸。
望着瞬间空落的掌心,东陵胥眸光微沉,浅浅一笑,举步朝宋初玉一步步走近,笑容依旧和煦,却总让人觉得,那笑容不达眼底,就像冰原上映着日光的坚冰。
他进,她退,他再进,她再退,直到,退无可退。
眉梢浮了点怒色,宋初玉的语调含着冷意:“国师大人!”
这一喊,倒让东陵胥住了脚,嫡仙般的容颜超尘脱俗,笑容温润,在与她不过数米的距离,他对着她,微微抬手,随即,感到手腕一痛,东陵胥望着宋初玉满是浮冰的眼神,神态无辜。
“玉儿这是厌恶我?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他问的认真,让宋初玉再度拧了眉。
厌恶?谈不上,只是单纯觉得这个人危险,那日珍缘坊的事情还未弄清,公仪鹤也明确提醒,距离此人远些,她现下,只是礼节性的避让。
趁着宋初玉分神的空当,东陵胥嘴角牵起一抹邪笑,被握住的手腕反手,将宋初玉的手腕握住,转瞬,一阵风掠过,白色的衣裙牵起悠扬的弧度,伴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宋初玉直直,撞入东陵胥怀中。
浓郁的荼蘼香,毫无防备钻入鼻中,罂粟般魅惑妖娆。
她想挣脱,奈何那人力度过大,与其说被抱,倒不如说,被紧紧压在东陵胥胸膛处,动弹不得分毫,感觉呼吸都不能自已。
半晌,那力道松了些,呼吸顺畅后,宋初玉冷声道:“东陵胥,你什么意思?”
蓦地响起那日拍卖会上,东陵胥说的话,公平竞争,不,她不自恋,更不觉得这个与自己交清不深的人,会对自己动真情,数次接触,她已然感觉这人外表温润无害,实则冷心冷情。
似乎并未察觉宋初玉的怒意和不悦,他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一动不动,眼中掺满柔情,就连开口的声音,也是轻地像春日旷野的软风:“我当真比不上公仪鹤?”
这一问,连宋初玉也愣了,头脑混沌的一瞬,暗道,这算什么?
没有女人抵挡得住美男相拥,柔情蜜语,多半会思绪旖旎,身若软云,以致无法理智思考,除了宋初玉,因为她清楚,盲目自恋多情,会致使耳目昏聩,掉入对方编织的陷阱。
“东陵胥,你有什么目地?”从他第一次接触她,到后来翠宝斋相帮,再到珍缘坊开业,这样的人,若非刻意和巧合,也许,她一辈子也不会碰到。
“玉儿,你真冷静,冷静的可怕!”一句话,从东陵胥口中吐出,听不出是赞扬抑或其它,但若能看到他满含惊叹的双眼,便可知,这是真心实意的赞赏。
“不是冷静,是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话刚出口,耳边就传来东陵胥的轻笑。
“为什么我接近你就是有利可图,而公仪鹤就是理所应当,你的心,倾斜的如此厉害,玉儿?”
他这一问,宋初玉的心猛地一跳,是啊,为什么,公仪鹤的出现,也是她人生中的巧合与始料不及,为何,她会如此信任他,因为他数次帮她,因为他不顾生死陪自己绝处逢生,因为她懂她谅解她宽容她,还因为,她是她冰冷数十载人生中,唯一的光明?是这样吗?
感觉到怀中的人没有说话,东陵胥一低头,便隐隐看见宋初玉嘴角牵起的笑容,那般美好,琉璃般澄澈璀璨,美好的让人想要摧毁。
凤眸中滚过乌云压境的暗沉,东陵胥揽着宋初玉的手,正在不断收紧,就像,要深入她骨髓,将那些美好瑰丽扯出,然而,他的手还未收紧到应有限度,便被一道劲风催散,手一松,宋初玉从他怀中抽离,伴着月色锦袍流云般浮动,再度落入对面人的怀中。
“东陵国师,是在挑拨本世子与世子妃的感情?”三分笑意,七分冷肃,公仪鹤眸中泛着冷光,寒气森森。
“子都说过,会与世子公平竞争。”东陵胥依旧笑意温和,俨然谦谦君子的模样,可那眼中的阴沉,却与公仪鹤眸中的森寒形成对峙。
“嗯,只是强扭的瓜不甜,国师也该深谙此理!”
“世子所言极是,不过,未到胜负揭晓一刻,一切,都是未知数。”
“那便容本世子看看国师的乾坤扭转!”
“子都定不会让世子失望!”
两人对话,十足火药味,却又以笑容收场。
临别前,东陵胥狭长凤眸,略有深意,在宋初玉身上一顿,旋即,快速抽离。
眼见人走,被人从这个人抱到那个人怀中的宋初玉,早就不耐,动了动肩膀,就要从公仪鹤怀中挣出。
谁料,某人三月霜雪冷肃的声线,自头顶响起:“本世子不过晚来一会,世子妃就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
出口的话,掩不住的幽怨,掩不住的浓郁醋味。
宋初玉皱眉回望他,看了看那人哀怨凄婉的神情,无奈道:“公仪鹤,我非自愿。”
“唔,那也被人抱了那么久……本世子吃醋了!”声线无限拉长,带着难言的心酸悲苦,风华无双的世子爷,就差像模像样掐几滴泪出来。
看着他那样子,不知怎么,就引起了宋初玉心中的负罪感,即便她与东陵胥之间,真的没什么。
忍不住松口道:“那你想怎么样?”
某人收起可怜兮兮的眼泪,对着宋初玉道:“本世子要抱回来,方显不亏。”
眼见神情甜蜜,对着她张开双臂的公仪鹤,宋初玉嘴角狠狠抽了抽,这人,还真是多变!
见宋初玉寒着脸,半晌没有反应,显然是对他这般求欢方式不屑,当即眼中水雾氤氲,不知从哪,变出一条丝帕,银牙咬住,凄凄切切,“浮云峰青云洞……”
那是宋初玉的死穴,她前生便是个诚实的人,说到的也必然做到,尤其那日,公仪鹤为她负伤,冷硬的心,禁不住这一再央求,转瞬化为清水碧波。
大步走上前,闭着眼,宋初玉将公仪鹤往怀中一扯。
本是准备抱宋初玉的某人,被宋初玉反抱,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满脸幸福,深深回报,顺带在宋初玉身上蹭了蹭,玉儿的身体真软,像云朵一样,味道还很香。
“公仪鹤,不要像猫儿一样乱蹭!”被蹭得火大的宋初玉,咬牙警告,这叫给点阳光就灿烂,得寸进尺吗。
公仪鹤一面乖乖应着,随即,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嗯,看来得空,那只对着玉儿死缠烂打,撒娇求欢的老虎,该解决了,是清蒸呢,红烧呢,还是水煮?
这边公仪鹤想着虎肉大餐的七七四十九种作法,那边,猫儿猛地感到寒意袭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一喷嚏将浓儿惊了一跳,这小姐半天没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对望猫儿一眼,显然从它眼中,找到了相同的疑问。
于是,两人一虎,大着胆子,朝着宋初玉走过的小径前进。
而此刻,温香软玉在怀的世子爷,好不惬意。
这人呢,一惬意,一荡漾,就容易说胡话。
于是,世子爷接下来的话,引发了宋初玉那些不堪的回忆。
“玉儿,衣服很适合!”玲珑曲线,凹凸有致,除了某个地方有点小,其它都是满分,不过,他不介意,有些东西,是可以后天努力的。
注意到公仪鹤,颇为不满的目光,顺着她的身体一路逡巡,最后定格在胸前,状似无奈的摇摇头。
宋初玉猛地想起,今日的亵衣亵裤事件,当即对着公仪鹤,一脚踹去。
奈何公仪鹤佯装大惊,实则身子一歪,扯着她,两人一起滚落在草地上。
伴着公仪鹤无奈的痛呼一声,宋初玉狠狠压在了他的身上。
也就是这时,带着猫儿寻人的浓儿,在见证这激情荡漾的一幕“啊”地一声吼,猛地转过身,顺带拖过少虎不宜的猫儿,背对着两人。
没想到小姐平日看起来冷淡,却还有如此火热的一面,果真,人不可貌相啊!
宋初玉猛地一噎,险些气晕过去,尤其看着某人衣衫半开,露出精致如玉肌肤,一副任君采拮的无辜样,连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对人意图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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