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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非害她不可的理由?
想来想去,越发头疼,诸多想法蹦出又被否定,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宿,临近清晨,宋初玉才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纸照在脸上,宋初玉睁开了眼,突觉有点口渴,于是开口叫李嬷嬷替她递杯水,不过,任凭她喊了半晌,整个院落静悄悄的,竟似没人。
穿上鞋子,长发披散,只着单衣的宋初玉起身,打开房门。
“玉儿,早上好!”浅笑的眉眼,慵魅的嘴角,张扬着天地失色的惊心动魄。
公仪鹤原打算清晨给宋初玉一个惊喜,谁料,宋初玉见鬼般“砰”地一声关了房门,差点没挤到公仪鹤鼻子。
“玉儿,我这又是哪处得罪你了?”公仪鹤语调委屈,扶着门框,对着门后的人道。
过了好一会,宋初玉一声怒喝:“你在外面等着,没我允许不准进来!”
“好好,我保证!”公仪鹤失笑,举起双手退向院中,其实,刚见她身着单衣,样态清凉,便知道她在别扭个什么劲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宋初玉冷着一张脸从屋内走出,不看笑意盎然望着她的公仪鹤,只是沉声发问:“李嬷嬷她们呢?”
“她们说有事,先去忙了。”公仪鹤无奈耸耸肩,对上宋初玉狐疑的目光,依旧微笑如常。
李嬷嬷她们被公仪鹤灌了迷魂汤,因而遇到他,热切的过分,眼下估计是故意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罢了罢了,她也懒得再做计较了,揉了揉眉心,这才清晨,便被热气打了头,定跟昨日没睡好有关。
只是下一秒,宋初玉发现头顶的强光被一方阴凉所替代,抬头看,是一把遮阳的油纸伞。
“虽不至太有效,但尚能抵挡部分暑气。”公仪鹤话落,衣袖中滑出一把山水折扇落于手中。
撑开扇骨,公仪鹤一手举伞,一手摇扇,活脱脱一宋初玉贴心小厮样。
“世子妃,今日,且让小的伺候你!”拐了个京腔,那调调从公仪鹤嘴中溜出,当真是难的的赏心悦目,将那名角花旦的强调学了个十足。
“公仪鹤,你病了?”宋初玉大骇,抬起手就去探他跟自己的额头。
公仪鹤眯着眼颇为享受那柔软玉手落在额间的触感,只是很快,那手便离开,心底蓦然一空。
“玉儿,今日是你生辰!”公仪鹤望着粗心或者是刻意忘记的宋初玉,出口的话,带着小心。
生辰之日,同时,也是她母亲的忌日。这是个沉痛的日子,她揣着这般心境过了十三年,但日后,在他人喜笑颜开庆贺生辰之日,他也盼她笑逐颜开。
果不其然,宋初玉嘴角牵起一丝苦笑,喃喃的语调发涩:“生辰……”
好似最凌厉的刀锋贴着心脏划过,刺痛却也麻木,前世今生,从未有人替她过过生日,也没有人记得她的生辰,而她,从不在意!
前世生辰,是她被抛弃的日子;今世生辰,是她生母的忌日。
除了李嬷嬷,自她重生后,每年生辰,总求庵中尼姑替她寻来食材,为她煮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清汤挂面,荡着绿油油的葱花,香气氤氲,那般幸福的味道,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满足。
苦和微甜交织,是怎样一种复杂的感受,夏日的烈阳照在身上都有种寒冬的刺骨,她听到心脏寸寸凝结成冰的脆响,一声声,沉闷清晰,眼前,漂浮着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将她的身体渐渐掩埋……
埋葬吧,埋葬吧……
冷笑在心底猖狂,绝望在脑海呼啸。
只是下一秒,她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兰芝玉桂香沁人心脾,那人身上散发的光热,让她忍不住沉沦留恋,冰雪在此刻寸寸消融……
“玉儿,要么,随我到阳光地带;要么,我随你到极寒之冬……再也不放你一个人,一个人煎熬……”
------题外话------
明日周末,提前祝亲们,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