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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来笼络司将军这一脉势力,难道太子殿下不是这样想的吗?!”
这一回烨潭柔放聪明了,她不再哭自己多么的为太子府着想,直接道明将狐晓夭送去给司澈安这之间的利益关系,这样纵然沐啸戟还想要说些什么也找不到由头了。
果然,一听烨潭柔提起将狐晓夭送去的地方是将军府,沐啸戟满身的戾气和不满也只能暗暗收了起来,他是不能得罪这司澈安的,而且,要做的还只能是收拢他,毕竟司澈安刚刚从边境回来,手上握着的可是实实在在的兵权,上回因为狐晓夭,而拒绝他的事本就不应该发生,而这回,狐晓夭送都送出去了,想要再要回来……
这肯定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狐晓夭是铁定回不来了,沐啸戟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可是心里还是有丝不太甘心,他瞪着似乎仍旧在理的烨潭柔,却没有再开口责问她。
烨潭柔也能预料到太子爷终于沉默了,应该也是有要原谅她的意思,便左右使对眼色,两边的嬷嬷自然看见了,便上前将烨潭柔扶着,开口劝道:“太子爷,您今个儿就饶了太子妃娘娘吧,娘娘她也是好心办了错事……”
“是啊,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天天为这个太子府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婢几个都是看在眼里的,今个儿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太子妃娘娘,这……”
沐啸戟原本在生闷气的情绪一下子被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奴婢打断,他原先是不打算惩罚这烨潭柔,只是让她站着,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跟他说话,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什么时候,太子府的下人不听他这个太子的,全都在帮太子妃?!
“你们好大的胆子!嗯?!本太子也是你们可以议论的?!看来太子妃管这个后院太久了,连仆人的心都不知道该向着谁了!!到底谁才是太子府的主人,你们说说看……”沐啸戟坐在主位上,一只手捏紧了木椅上的一角,那块地方立刻啪嗒一声碎裂在地。
这最后一声可谓是威严中的威严,简直可以说是触了老虎须,那两个原本还想要为着太子妃接着说好话的嬷嬷立刻跪下地,吓得一颤一颤的,心里都不知道怎么忽然好好的,太子爷这就生气了,而原本因为有这两个嬷嬷帮她说好话而暗自欢喜的烨潭柔,也煞白了脸色,现在的情况是,她好像是因此更惹怒了太子爷……
一脚推开那两个扶在身边的嬷嬷,烨潭柔梨花带雨的开始哭诉:“这两个嬷嬷往常就很照顾妾身,所以今天才会口不择言,都是妾身的错,妾身没有好好教管这后院还有这仆人……”
她原本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让太子爷能更快的原谅她,但她没想到的是,太子居然真的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只见沐啸戟那张带着霸气的脸微微扬起一道残忍的笑容,“好啊,既然太子妃不能好好教管这后院,本太子就不需要你来管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符合你的心意?嗯?!”
他的手指紧紧地颔住她的下巴,沐啸戟清晰的看见烨潭柔原先哭泣的核桃双眼,此刻倏地睁大,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不能这样,本太子妃是皇上卿定的,太子殿下……妾身,妾身只是说说玩的,不是当真的……太子殿下!”她一张脸煞白煞白,还拼命的拽着沐啸戟的袍子,看上去十分可怜。
沐啸戟不带情面的甩了甩身下的长袍,让烨潭柔紧拽的双手松了开,口中说出的是冷硬生刻的话语:“本太子可不是说着玩玩的,而且,本太子并没有说要休了你,只是换个人管管这乱糟糟的后院罢了,焕儿,你说是不是!”
本来跟着一大群姬妾在后边看太子妃的热闹,没想到,这热闹还扯上自己了,这样想着,小名焕儿的女子小心翼翼的从一大群的姬妾身后站出来,十分得体的朝太子行了个礼,以及在地上已经有点狼狈的太子妃行了个礼。
当然,太子妃那眼神太过于恐怖,看见她走过来基本上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焕儿端庄贤惠,心地也善良,管家最合适不过,今日起,封焕儿为侧妃,取代正太子妃管理内务。”沐啸戟的声音冷冷的说着交接权利的事。
而太子妃从地上的站了起来,在所有人没想到的时候,一双手直直的掐住了那个焕儿,“你不要妄想取代我,说,你是怎么迷惑太子爷的,你说啊,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嗯?!所以北地里面看本妃的热闹?!”她的手掐的紧紧的,成功的让焕儿喘不过气。
沐啸戟脸色一沉,便有下人赶紧上去将太子妃拉了下来,而焕儿则脸色发红,倚着柱子咳嗽不停。
“焕儿的身体不好,你这毒妇当着本太子的面就不知道收敛吗!!”沐啸戟看着太子妃被两个下人制住,而后朝着她的面开始数落,说的太子妃是脸色红衣阵白一阵。
“太子殿下,现在太子妃怎么处理……”押着太子妃的下人多嘴问了句,只见沐啸戟冷冷的摆了摆手,“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太子妃,就让她好好在她的太子妃房间想想清楚,冷静冷静,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两个下人依照命令将太子妃扶着实则押着回了太子妃的院子,临走时焕儿还能感受到太子妃那蛇蝎一般的目光徘徊在她的身上,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而太子则冷冷的坐在主位上,盯着烨潭柔离去的地方沉思,他无法下手下的更重,只因为太子妃上头的可是老丞相,罚太子妃罚的太重,可是无形中让自己失去了一个盟友,这就是他的无奈,当初娶烨潭柔看中的就是她娘家的势力,要怪只怪这个烨潭柔的脑子放的还是不够聪明。
而这个焕儿,他唇角微勾,只怕也是个扮猪吃虎的人,他目光刚好瞥见焕儿楚楚可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毒,让这样一个人当管家的,想必烨潭柔以后的身后,肯定不太好过。
这样,也算是间接的弥补狐晓夭了吧……想到狐晓夭,沐啸戟原先冷淡的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狐晓夭啊,恐怕以后你我再没有能见面的机会了吧。
…………
鉴于第二天才是璃王府太婚,刚巧今天司澈安也不在将军府里,狐晓夭便打着出府看看有什么情况发生的小心思 ,可是女装,有很多限制,实在不太方便,她想起了头回看到鸢尾的地方,那时,那里就基本上都是男子来来往往,即使有像她那样的女子,貌似,也很少。
思索着,她便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双手娴熟地将长长的乌发束起,戴上冠饰,很好,这样就是一个俊俏的小公子,松口气,她满意的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样。
将房门拉开,她心情略微不错的将屋门口打了开,诧异的,她竟然看到了鸢尾。
鸢尾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见到她便一口啐掉,双手随意的摆在身后,靠着树,他埋怨道:“想要去哪?要出去玩都不叫上本公子,啊咧咧,真是半点都不厚道。”
狐晓夭眉间不期期然的挑了挑,然后道:“你的谦称什么时候变成了本公子?!”她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很明白的注意到了小细节。
“没办法,最近这将军府里的小丫鬟一见面都叫我公子,久而久之,谦称都变成本公子了,没办法……”他状似困扰很多的抚了抚额头,看的狐晓夭很想破骂一句自恋。
“那本姑娘倒是很想邀请一只小尾巴狼,一同出府转悠……”她前话刚出,鸢尾便很得意的冲她扬了扬眉,然后她接着后话:“可惜不太想邀请公子,所以这位公子请便吧,本姑娘要去找那只小尾巴狼了……”
鸢尾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表情,接着开始讨好道:“谁说我是公子了,狐狸姐姐你找错地方了,那只小尾巴狼在这里哟……”
他边说还边蛮不要形象的指着自己,看的狐晓夭是觉得超级有趣,笑意慢慢浮上去,她转身搭在他肩上:“好吧,本姑娘找到那只小尾巴狼了,注意哦,现在要叫狐狸哥哥,听懂了吗?”
鸢尾才注意到到狐晓夭身上穿着男子的黑色劲装,而且头上也梳了一个男子的发髻,目光一怔,便格外乖巧的点点头,立志争取要做一个有志向的小尾巴狼,以讨好这只笨狐狸为目标。
“很好,那我们现在出去吧。”狐晓夭很有大哥风范的拍了拍这只小尾巴狼,然后转身朝将军府的大门而去,鸢尾自己给自己摆了个无奈的手势,然后也朝着狐晓夭离去的身子跟去。
有了之前将军下令的,只要狐晓夭想做什么,便由着她,守门侍卫很快就眼都不抬的放狐晓夭他们出将军府了,一出了将军府,狐晓夭便带着鸢尾东兜西转。
“喂,你上回呆着的那地方叫什么?”狐晓夭一边凑到卖稀奇玩意的摊位上东瞧细看,一边扭头询问跟着的鸢尾。
“你想要做什么?!我才不会告诉你……哼哼。”鸢尾随手捻起了摊位上的小荷包,眼眸好奇的瞥了它好久,荷包上绣着两只看起来好像是红狐狸一样的动物,用红线绣的,看起来极其顺眼,他看完便凑过脑袋瞧狐晓夭:“喂,你会不会绣这种红狐狸?会的话也给我绣一只呗……”
狐晓夭随意侧了侧头,看了一眼那复杂的荷包图案,摇头摇的极其速度,“不会。”……还简洁明了。
“什么嘛,连这么简单的狐狸都不会,真是的。”鸢尾愤愤的将荷包放在了摊子上,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蛋此刻气鼓鼓的看着身侧还在翻其他有趣玩意的狐晓夭。
摊子的老板傻了眼,他不记得自己有卖有绣着狐狸的荷包啊,于是便奇怪的将鸢尾放下的荷包重新拾了起来,再一次好好审视了一遍,老板对天发誓,这上面绣着的可是两只鸳鸯啊……
眼前的这位妖冶小公子没看出来,就连身边的俊俏小公子也没看出来,这还真是……
“额,两位公子,这荷包上的,可是鸳鸯,不是什么狐狸……”怪也只怪那两只鸳鸯的尾巴绣的纠结了点,用的还是大红的线,而这鸢尾和狐晓夭都没见过鸳鸯,更不知道鸳鸯为何物,当然会自然的以为上边绣着的是两只大红狐狸……
“什么是鸳鸯?”再一次拿起老板手上的荷包,理所当然,鸢尾和老板理解的完全不对头,他自然而然的把它理解为了是这个‘鸢央’。
老板想这世上还有人不明白何为鸳鸯,便也好心的跟这两个长得俊俏的小公子讲解了一遍,“这鸳鸯啊,是一种很忠贞的鸟,向来是用来比喻男女情爱的,有传说啊,说这鸳鸯一旦结为配偶,便陪伴终生,即使一方不幸死亡,另一方也不再寻觅新的配偶,而是孤独凄凉地度过余生……”
狐晓夭瞪大了眼听老板说这鸳鸯的传说,听上去,真的觉得这鸳鸯对爱情很坚守呢。
“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痴情的鸟,我怎么都没听说过?”鸢尾暗自皱了皱眉,转头,却见狐晓夭问出口:“那么,将这鸳鸯绣在这荷包上,有什么用意呢?”
摊子老板见两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便疑惑的问道:“公子怎么会连这荷包的作用都不知道呢?”
狐晓夭闻言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小痴迷好书,不管有事没事都窝在书里,所以对这些男女之事并不是太过于了解,让老板见笑了……”
而一旁的鸢尾瞅着她,没想到这只也这么会说谎,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原来是这样,好说好说,这荷包啊,一般都是女子送给男子,表达自己恋慕之情的一物,女子往往会将自己亲手绣的荷包送与自己心爱的男子,如若那男子接受,便会戴在腰上,格外爱惜和珍重。”
狐晓夭很认真的听着,还不时点点头,弄的老板有些莫名其妙,“额,公子,你不会要绣荷包给姑娘吧?古往今来,好像没有这样的特例……”
狐晓夭报以一笑,半是解释半是忽悠:“没有啊,我可是男子,怎么会绣给女子呢,只是了解而已……”
她边说着还将身边的鸢尾一起拉了开来,让那摊子上的老板觉得有点怪,尽是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轻松的在街上找了个小酒馆,狐晓夭和鸢尾坐了进去,吩咐小二上了两道小菜,然后狐晓夭就盯着桌上的筷子发呆。
“喂,你说,我要是也去学绣荷包怎么样?”狐晓夭支起了桌子上的筷子,然后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清脆的声音让对面的鸢尾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你要绣给谁?”鸢尾一只淡蓝色的眸子看过来,让她有点仓促,“绣给谁是我的权利,我只是想要问你,如果是我学刺绣,你说能学成吗?”她的眸子期盼的看着他。
那璀璨的模样让他很想敲敲她脑袋,既然不是绣给他的,还来问他干嘛?!
“随便你,不过我看你就一只笨狐狸,不仅手脚不灵活,脑子还不灵光,学刺绣,还是算了吧,到最后肯定是笨手笨脚的学不好,不要最后又把自己伤了,还什么都没学成……”鸢尾在用自己能想到的词尽力的嘲讽她。
狐晓夭愤愤的正要反驳他的话,酒馆里更大声的喧嚷声让她顿时又燃起了熊熊斗志,“听说啊,这回璃王成亲,娶得那个安小姐可是个样样都会,样样都精通的好姑娘,不仅端庄,还饱读诗书,特别有文化!”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一脚踩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个酒瓶嚷嚷道,下面听得人有些不服了,“切,饱读诗书如果是男子也就算了,一个女子读什么书啊,有文化娶来能做什么,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哎,话不能这么说,那个安小姐啊,人长得漂亮,听说字写的也好,而且啊,这回璃王爷娶她,听说人家喜服还是自个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那喜服啧啧,美的简直没话说……”
“陆三,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又没见过人家安小姐绣出来的喜服,你在那说什么呢……”下面的人连连起哄。
“老子是没见过,不过咱有一个侄子在安王府当仆子,他的话总不能不信吧。”那叫陆三的男子一仰而尽手中的酒得意的炫耀道。
“那璃王爷还真是选了个好媳妇儿啊,这么贤惠,还自己绣喜服,啧啧,有福气,璃王爷还真是有福气。”有人跟着附和,下面便是一大堆称赞安小姐的话,听得这边狐晓夭是各种不爽的情绪闷生。
瞪着对面的鸢尾,狐晓夭这回说的话特别的坚定:“本姑娘一定能绣的比她好!!你就等着吧。”她的目光中都是熊熊的斗志,安小姐不就是能绣出一件喜服吗,没什么的,安小姐能,她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