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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自己出来的。”
水碧点点头，想起刚才楚寞和玉瓷的神色，心下疑惑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但她猜测夫人肯定不喜欢自己问这事，便压下了满心的疑惑，不再多问，而是道：“夫人，接下来还去哪里逛，或是回府？”
玉瓷摇摇头：“去用些茶点吧，天气这么热，你也渴了。”
主仆二人便去了醉仙居，要了壶毛尖和一碟五色香糕坐到二楼休息。
虽然闲逛半日都没有买下一件心怡的玉器，但至少看到了这个时期玉器经营的不足和玉雕的过程——假如没遇到楚寞就更完美了。
如果老夫人娘家有着全京最大的玉器行，那么不知道老夫人有没有参与其中。官宦人家虽然有朝廷俸禄，但私底下经商的真不少，或者是有自家庄子的。如果那玉行老夫人有份的话，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得些便利。
玉瓷在心中细细打算着，同水碧用完了糕点和茶，这才注意时间已经不早了。
应该回去了。
两人下楼来却发现，外面不知何时已下起了雨，虽不是滂沱大雨，也不小。如果从这里走到车马驿的话，恐怕浑身都要湿透了。
“夫人，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了马车过来接你。”水碧当机立断道。也不知老夫人回府了没，如果回去太晚了并不好，而且不知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也没有等雨停的道理。
玉瓷觉得她这说法可行，就是她恐怕浑身都要湿透了，因此有些抱歉地看向她：“那你……”
水碧弯眼一笑：“我皮糙肉厚的，夫人不必担心我。”说着便奔入雨幕中，不多时便看不见身影。
玉瓷站在檐下静静等着，看着在雨帘覆盖下的街景，心内倒是闲适得很。
很快，一辆马车急急赶来，褐色帘布单驾马车，嗯，是她先前坐的那辆。
只是却没看见水碧，雨这样大，她应该在车内待着吧。心想：水碧就是够麻利，才去了那么一会儿就将马车叫了过来。
马车很快停在她的面前，赶车的小厮朝她道：“夫人。”当下没再多想，赶紧上了马车。
只是掀开车帘的那一刹，她便后悔了。
——楚寞！
为什么她的马车内坐着的是楚寞？水碧呢？不对劲！当下便要扭身下车，只是事情注定不会如她所愿。
楚寞微微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捷地伸出右手食指并中指往她肩前穴道唰唰一点，她很快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这个人，竟然点了她的穴道！
更让她震惊的是，马车已经在行驶。水碧回来找不到她怎么办？
“楚寞，你要做什么！”还好还能说话。
现在这个姿势实在太过难受。刚钻进马车来她便感觉不对劲，想要抽身离开，因此她现在处于一个半蹲状态。
“玉瓷这样站着很累吧？”他轻声道，然后伸手揽了她的肩，将她抱到自己对面来坐着。
他、他抱了她！
玉瓷气极，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看向她的眼睛，倏然凑近，说话的气息喷在她的额上：“你自己上了我的马车，却问我要做什么，是不是不太合情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