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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逐日和破月二人脸色十分的难看。
云染已经不理会别人,取了银针出来,替燕祁施针,把体内的毒先逼出来一些,然后再以内力逼毒,最后喂解毒丸。
三管齐下,定可以解燕祁的毒。
房间里,逐日和破月二人手指紧握起来,没想到主子好好的待在燕王府里,竟然还被人下毒,这是他们两个人大意,谁会想到燕王府内有人会对主子动手脚,这人是谁?
云染用银针逼出了一些毒后,吩咐房内的逐日和破月:“你们两个人出去守着吧,我要替燕祁以内力逼毒。”
一听云染的话,逐日飞快的开口:“这个让属下来做吧。”
云染抬眉凉凉的问道:“你知道如何运用内力逼毒吗,一个不慎只会害了你家主子。”
逐日虽然懂些医术,但是并不十分精通,此时听云染所言一声不敢吭,自动自发的领着破月走了出去,身后云染叮咛:“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若是打扰到我,我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若非燕祁,她是不会以内力替别人逼毒的,这以内力逼毒是很危险的事情,稍不留意就会走火入魔。
逐日自然知道其中的重要性,点了一下头走出去守在门外。
房里,云染脱了鞋上了燕祁的床,扶了燕祁坐好,自己坐在燕祁背后,慢慢的运力替燕祁逼毒。
时间慢慢的过去,云染和燕祁周身笼罩着一层薄雾,两个人脸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子,燕祁脸上毒气慢慢的退去了,恢复了苍白的肌肤,此时的他竟然醒了过来,虽然周身无力,但是神智还算清醒,知道有人在替他逼毒,还知道是云染在替他逼毒,燕祁不由得开口:“染儿,你?”
他是担心云染,云染一听他说话,立刻沉声命令:“不要说话,慢慢顺着我的气往下压,把毒逼出来。”
燕祁闭上眼睛,开始运力,两个人气流走向一致,慢慢的毒气被逼到了一处。
门外,忽地响起一道伤心的说话声:“逐日,我要见大表哥,大表哥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他醒没醒过来。”
逐日脸色冷冷的望着萧玉婷,想到主子是被人下毒的,逐日是看谁谁不顺眼,看谁谁有问题。
“表小姐回去吧,我家主子不会有事的。”
“我想看看他。”
“不行,”逐日立刻拒绝,伸出手拦住了萧玉婷的去路,房里长平郡主正替主子逼毒,萧玉婷若是闯进去,肯定会害得长平郡主走火入魔的,所以他不能让她进去。
“逐日,我想见见大表哥,你就让我看一眼,只要确认他没事了,我就走,我保证不打扰他休息。”
萧玉婷还在苦苦的哀求着,逐日生怕萧玉婷的说话声惊扰到里面的人,赶紧的催促萧玉婷离开。
“表小姐快走吧,爷不会有事的,等他好了你再过来看他吧。”
萧玉婷哪里肯离开,伸手拽住了逐日哀求:“逐日,你就让我看一眼吧,一眼就好。”
房间里,燕祁因为外面萧玉婷的话,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来,身后替他逼毒的云染立刻感受到了他的怒火,沉声道:“心静,否则前功尽弃。”
云染话一落,燕祁立刻收起心中的怒气,安静的配合着云染。
很快毒被逼了出来,燕祁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出来,身子软软的往床上倒去,好半天动不了,他实在是太虚弱了,本来就受了重伤的人,还被人下毒了,若不是云染,只怕他的一条命要没了。
燕祁睡在床上,虚弱的开口:“染儿,你又救了我一命,我该拿什么来回报你呢,以身相许,一辈子报答你行不行?”
云染挑了一下眉,把燕祁的话当成玩笑话,伸手取了帕子出来,替他轻拭唇边的黑血:“这次可算不得救你,你忘了你之所以这样乃是因为救我的原因,正因为你受了重伤,才会让背后的人有机可乘。”
云染说完取了一枚解毒丸,递到燕祁的嘴边,喂他服下解毒丸,待到燕祁服下解毒丸后,云染望着他,淡淡的说道。
“看来你们燕王府也不太平啊。”
燕祁的瞳眸瞬间幽暗,唇角紧抿,周身冷意泻出来。
“我会查清楚这件事是谁做的。”
“嗯,”云染点头,这是燕王府的事情,相信燕祁会处理的,她可不会插手燕王府的事情。
“你一定要查出这害你的人,绝对不能轻饶了此人,”云染说道,看到燕祁脸色苍白,整个人很虚弱,她就觉得整颗心都揪紧了,恨不得把背后胆敢对他下药的人大卸八块了,而且背后这个人很聪明,并不是直接的下毒,而是选了两种相克的东西来融出一种毒来,这种毒一般人是不会想到的,这也是先前御医查不出来的原因,但是她却是知道的,因为她研究过不少这方面的知识。
“我会查出来的。”
燕祁眼里射出摄冷的光辉,他手指忍不住握起来,狠狠的说道,他是没想到,所以才会大意中了毒,这里可是他的家啊,竟然有人胆敢在他的家里给他下毒。
云染看燕祁虽然解了毒,可是精神却十分的不好,赶紧的伸手握住燕祁的手,温声软语的安抚他:“好了,你别想太多了,现在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燕祁抬眸望向云染,冷戾之气退去,面容上拢上了温润的光泽,他的瞳眸溢满了柔情,紧握着云染的手。
“染儿,你别走。”
云染正想说话,门外忽地响起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逐日,破月,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表小姐只是想看看大哥,你们竟然把她给撵走了。”
说话的人乃是燕祁的弟弟燕臻,先前萧玉婷想进来看望燕祁,被逐日给撵走了,她去找了燕臻过来。
燕臻脸色难看的望向逐日和破月两个人,这两个家伙只是大哥的手下,先前把御医从大哥的房里撵出来,这会子竟然连表妹想见大哥都被他们撵了,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逐日,眼下大哥昏迷不醒,你不但不让御医替大哥诊治,还不让我们进去看望大哥,你在搞什么名堂,还有你凭什么阻止我们探望大哥啊,别忘了你只是一个下人。”
燕臻冷喝。
逐日没有来得及说话,房内,燕祁冰冷的声音响起来:“吵死了,都给我滚,睡个觉都不安生。”
其声虽然虚弱,但是可听出真的是燕祁的声音,燕臻挑高眉,大哥醒了。
萧玉婷则是满脸的高兴,大表哥醒了,大表哥醒了,这真是太好了。
萧玉婷在外面朝着里面叫:“大表哥,我们这就走,不打扰你睡觉了,回头再来看你。”
萧玉婷伸手拽了燕臻离开,生怕招惹得燕祁不高兴,现在大表哥生病了,他们不能打扰他,影响他的静养。
逐日和破月二人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不由得高兴起来,一反应过来便奔进了房间,看到燕祁果然醒了,两人大喜。
“主子,你没事了。”
燕祁淡淡的冷哼:“死不了,你们两个给我现在就去查,看看什么人在我的地方动了手脚,记着,要快。”
“是,属下立刻去查。”
两个属下听到这件事,脸色难看了,在燕王府的地盘上,竟然有人对主子动手脚,这家伙够狠的,他们绝对要把此人找出来,然后狠狠的收拾。
房间里,燕祁虚弱的闭上眼睛,不过临睡前还紧紧的抓着云染的手不放:“染儿,你别走,等我睡了你再走。”
云染望他一眼,有些无语,原来人前风光无限的燕郡王,生起病来竟然如此的粘人,和小孩子一般无二。
云染伸手替他把被角掖好,轻声说道:“好,你睡吧。”
燕祁听了她的话,眉舒展开来,慢慢的睡着了。
云染坐在灯下打量着他,整个人明显的瘦了不少,立体的五官更加的立体,肤色苍白,一点血气都没有,唇也是淡淡的没有多少血色,这样的他拢在灯光之中,令人有一种心悸心疼,周身拢着一种别样的孤独,似乎生怕被人遗弃似的,他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云染的手,似乎十分的依恋这样的温暖。
云染不禁有些失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燕祁的身上不该有这样的孤独,他身为燕王府的世子,上有父母,下有弟妹,还深得圣宠,听说他一回京,先帝便赐封他为郡王,还把监察司交到了他的手上,这样集荣宠于一身的男人,怎么会孤独呢。
云染看燕祁睡着了,慢慢的抽回手,小心的不惊动他,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身后的燕祁此刻完全沉入了睡梦中,不知道做到了什么好梦,脸上拢上梦幻暖人的光泽。
云染走出去后,正好看到逐日走过来,她望了一眼逐日叮咛道:“小心侍候你们主子,记得凡是他吃的每样东西都好好的试一试,别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郡主放心,属下会注意的。”
云染点头,转身欲离开,逐日立刻唤了几名手下护送云染回去。
云染也没有推拒,领着龙一一路回云王府去了。
一回到云王府,她才感觉到自己饿死了,先前睡了一天没吃东西,后来又去替燕祁逼毒疗伤,都没有吃东西,这会子一回来便饿到不行,赶紧的吩咐荔枝和枇杷准备了吃的东西过来。
荔枝和枇杷去准备吃的东西,外面一人走了进来,云染一抬首看到竟然是龙二,龙二回来了。
“你回来了,信送出去了。”
“禀郡主的话,属下把信顺利的送到了凤台县。”
龙二恭敬的禀报,云染点了一下头,想到广元子,不知道这广元子是不是流花堂的叛徒,她在信中和师傅说了这件事,让师傅派人去查一下,看看此人究竟是不是流花堂的叛徒。
这广元子现在已经不在相国寺了,早就离开了相国寺,不知道师傅他们是否能找到他。
云染想到自个的师傅,便想到师傅交给她的事情,找到那个有为明君,现在所有人里只剩下一个小明王秦文瀚了,难道这秦文瀚才是师傅所指的那个有道明君,他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一个吗?
看来她要找个机会去见见这位南璃国的小明王。
云染想着,荔枝和枇杷两个人已经把吃的东西准备了上来,一看到吃的,云染顾不得想别的,先吃饱了再说,挥手让龙二下去。
花厅里,荔枝和枇杷一边侍候着云染,一边叮咛她慢点吃,吃饱喝足后,云染窝在房间的床上看了一会儿书,便休息了。
第二天,云染起床后用了早饭准备前往城外驿宫去拜访南璃国的小明王秦文瀚。
现在她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位南璃国的小明王身上,如果这位小明王也不具备明君潜质,那么她该怎么办?回凤台县去告诉师傅,这些人都不是有为明君吗?
云染一想到师傅满是期待的眼神,便觉得没办法张出这个口。
花厅里,云染正想得入神,枇杷走进来禀报道:“郡主,安乐公主的贴身婢女碧珠过来要见你呢。”
云染听了,脸上拢上了担心,难道是安乐发生什么事了,上次相国寺的轰炸事件,安乐有没有受伤,这些日子她只顾着忙,倒是把安乐给忘了。
“把她叫进来。”
枇杷走出去,很快领着眉清目秀的宫女碧珠走了进来,碧珠一看到云染,扑通一声跪下来:“长平郡主,你帮帮我们家公主吧,公主她?”
碧珠哭了起来,云染走过去扶起碧珠:“难道是你们家公主受了伤不成?”
碧珠抽泣着说道:“回郡主的话,我们公主的伤倒是不碍事,好得七七八八的了,可是驸马太伤公主的心了,公主这两天一直吃不下去饭,整个人瘦得一阵风都可以吹走了,奴婢担心这样下去,公主她会没命的。”
碧珠说完,云染的眉便蹙了起来,又是唐子骞,他又生什么事了。
“你们驸马又怎么伤你们家公主的心了。”
碧珠禀道:“先前在相国寺里,驸马和公主都受了伤,驸马是为了护着公主才受的伤,因为这个,公主特别的高兴,认为驸马心中有她,没想到回来后,便生出了变故,公主因为受伤了,在自个的院子里养伤,驸马也在自已住的地方养伤,可是没想到驸马竟然在养伤的时候和人,和人发生了关系,现在还要娶那个女人为妾,公主听了伤心不已。”
云染不由得脸黑了,这个唐子骞竟然胆敢这么做,实在是太可恶了,这个男人太他妈令人憎恨了,她现在就有一种揍死他的冲动,你养个伤都能和人发生关系,太牛了。
不过云染对于唐子骞还是了解的,并不是喜好女色之人,怎么就好好的养个伤与人发生关系了。
唐子骞除了喜欢云香怡外,并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这方面他还是很克制的。
“那女人是什么人?”
云染挑眉问道,碧珠望了云染一眼垂首道:“不是别人,乃是云王府的二小姐。”
碧珠话落又接着说道:“奴婢先前去打探了,才知道驸马受伤这几日,都是这位云二小姐在侍候驸马,听说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后来被公主给拆散了,现在驸马受了伤,云二小姐亲自去侍候,两个人还?”
碧珠说不下去了,云染的整张脸都黑了,她现在算是明白问题的症结了,那就是这事是云香怡整出来的,这女人眼看着自己的脸毁掉了,嫁不到好人家了,又把主意动到了唐子骞的身上。
云染火大不已,唐子骞脑子没病吧,明明知道这女人先前嫌弃他,竟然还娶这个女人为妾。
“走,我去看看。”
云染起身往外走,碧珠跟着她,荔枝和枇杷二人一起跟着她往外走去。
几个人没有从正门走,而是从侧门出去。
唐家和云家之间有一道巷子,巷子边有一道侧门,正好可以进出,以前唐子骞和云香怡私会的时候都是从这侧门进出的,所以没人发现这件事。
唐家,公主所住的院子。
安乐公主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那瘦弱的小脸明显的比之前瘦多了,整个人显得很脆弱,似乎一个用力便可以使得她香消玉殒。
云染走进来看到这样的她,不禁心酸,她是堂堂皇室的公主,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为了一个男人让自己过得这样苦,云染觉得不值得。
床上的安乐公主听到动静,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门外走进来的云染,不由得瞪了碧珠一眼,她都警告过碧珠不要去惊动长平,她怎么又跑过去了。
安乐动了一下,碧珠赶紧的走过去扶她起来,歪靠在床上,安乐稍微的一动,便喘息了起来,精神十分的不济。
云染走到床前望着安乐,生气的说道:“安乐,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你忘了你身上高贵的血统了,你是公主,大宣的公主,何至于为了别人变成这样啊。”
云染一说。安乐直接的哭了起来,扑到云染的怀里伤心痛哭。
“长平,我后悔了,我真的不该喜欢他,真的,我错了,这是老天在惩罚我,我为什么要做拆散别人的事情,这是我该受着的。”
云染抱着她,感受到她心中的悲切,其实安乐一直是很善良的一个人,虽然身为公主,却很少伤害别人,就像现在明明是云香怡害了她,可是她偏认为是自己拆散了别人。
云染伸手轻拍她的背:“安乐,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女人的错,你别责怪自己了。”
安乐哭了一会儿,抬眸望着云染:“长平,你知道吗?相国寺的祭天大典上,他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护着我,我当时高兴死了,我想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做他的妻子,替他生儿育女,尽心的侍候他,可是真像竟是这样的残酷,早知道我就该在祭天大典上死了,那时候我是最幸福的。”
云染瞪着她:“你胡言乱语什么,若是你自己都不珍惜自己,还指望别人珍惜你吗?这个世界上最爱自己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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