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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
慕小小摇摇头：“没什么，风迷了眼。”
陆壬伽看看平静的潭水，上面一丝波澜也无。
莫名有些想笑，看着慕小小包子脸上的泪痕，又笑不出来，最终陆壬伽向慕小小走近一步。
慕小小反射性的退后一步。想了想，又慢慢走上前，讨好地看着陆壬伽。
陆壬伽皱眉，紧上前去，一把抓住慕小小肩膀，低头贴近慕小小的脸，眨眨眼睛：“笨蛋，你不用做鬼，亲我一下，我就把雷光千叶莲送给你！”
慕小小干笑了两下：“前辈你说什么呢？小小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呢？”
陆壬伽眉头皱得死紧，低头盯着慕小小看了半晌，身体微倾，额头抵住慕小小额前刘海：“笨蛋，我方才和你开玩笑的。这千叶莲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慕小小轻轻但是很坚决地摇头：“不，我不能要，我本来便是欠了你的。我不能要。”
陆壬伽垂头无奈，自己方才许是不该逗弄小小的。这小笨蛋看着没心没肺，不成想却有这样敏感的小心思。
双臂不由自主搭在慕小小肩膀上，陆壬伽用额头蹭蹭慕小小额前刘海，看着慕小小的兔子眼：
“笨蛋，那你刚才哭什么？”
慕小小目光飘忽：“没……没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慕小小鼓起勇气，抬头看着陆壬伽，金色凤眸剔透、深邃，里面还有着小小不懂的深沉温情。
不知怎的，鼻头又开始酸了，慕小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哇……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我也不知道……道为什么要哭……明明……明明是我欠了你的……为什么……为什么就……就很难过呢……哇……我……我要回家……我要妈妈……哇……“
由于灵力的加成作用，哭声惊天动地。
看着哭得说话直打结、鼻涕眼泪齐流的慕小小，陆壬伽有点想笑、有点自责难过，心中又夹杂着一点甜蜜。
小笨蛋既然敢于依赖，是不是就说明他对自己抱有一点点期望了呢？
陆壬伽没有手绢这种东西，于是从储物戒指中扯了一大块纱，开始给慕小小擦眼泪，动作笨拙而温柔。
“笨蛋，是我不好，我不该逗你的，这千叶莲本是要送给你的，你用了必定能筑基，日后才有与那凰倾城一战之力。”
擦掉慕小小脸上的泪水：“乖，是我不好，别哭了啊，你看眼睛都快肿了。”
慕小小抽抽鼻涕，借着纱擦干眼泪，看着陆壬伽，眼睛通红：
“你……算了！“
陆壬伽失笑，看来自己不能逼急了啊。
气氛逐渐缓和平静，空中暗沉沉的，一时无话。
小小正尴尬的紧，陆壬伽耳尖微动：“笨蛋，有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