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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第八十八章、看见大波流口水
秦重已经将写好的上诉状纸放在了柳七的桌上,可是柳七却没有发现,这已经让她觉得很奇怪了,她自认为自己做事一向细心,敏锐力和观察力都很强!不可能没有发现!
柳七急急的回到院里,在桌上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翻到,赵六道之前瞧见柳七那焦急的模样,也跟着了进来。舒悫鹉琻
“如意,你在找什么?”赵六道替她捡起她乱翻扔在地上的书卷!
“秦重写的状纸,是替郭雄平反的状纸,六道你看见没有?”柳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聊的一拂袖,将赵六道收拾好的书卷又打落在了地上!
赵六道愣了愣,说道:“秦重写好的状纸是我拿过来的,就放在桌上最显眼的地方!”
“在哪儿呢,现在怎么没有?六道,你确定吗?”柳七再次翻看起桌上的卷宗来!
赵六道点了点头,“确定!”
柳七翻了半天,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现在太阳就快下山,今天是最后一天的期限了,郭雄却一直没有主动来找她!郭雄不来,赵六道就要挂了!想到这里,柳七气愤的再次将赵六道捡上桌的书卷打落在了地上!
赵六道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扬眉浅淡一笑,少年那浅淡的笑容明朗清亮,墨黑的眸瞳是城,似碎了一地的琉璃,少年缓缓而道:“这两天,你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脾气越来越坏!去沈村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拐弯抹角的逼凶手将杀人的事情说出来,而直接让人去别人的废井里挖,这万一要是没有挖到,反而被沈家的人反告!”
柳七听赵六道那语所是在安慰她,她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赵六道气呼呼的吼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郭雄要是再不出现,我就得花钱给你买棺材了!现在一副好的棺材这么贵!”
赵六道眸色沉了沉,知道这三天来,柳七是在担心她,他其实心里敢是挺担心的,可是又不想让柳七看到,装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少年轻轻一哼:“买副棺材要多少钱?我看你就是小气!”
“都要死了!还担心我给你买的棺材不好,心肝儿,你叫我应该怎么说你才好呢!”柳七一拍桌子,锐利的眸光里突然闪过一丝凛洌!“等等,除了那张状纸还有东西不见了!”
“衙门里也有贼?”赵六道目光警惕起来!
柳七眯眸,隽秀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光华,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半晌她才缓缓而道:“郭雄来过!除了状纸,之前郭雄杀人的那件案卷也不见了,上面有我画下的不少疑点以及猜测!”
衙门的守备也不怎么样,而且钱捕头他们也只是会一些三脚猫的工夫,郭雄的武功这么厉害,要进来拿走一样东西,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别说是拿东西,就算是杀人,也是最简单不过!
衙门的大胡过来叫柳七和赵六道出喝庆功酒,说是因为破了陈年旧案,黄县令发了赏钱下来!柳七不去,赵六道当然也不会去,再说过了今晚,郭雄再不出来,赵六道就只能等死了!
秦重问道:“小七,你真的不去吗?喝酒这种好事,你怎么能不去?”
柳七没有将遇到郭雄的事情告诉秦重,当然更没有告诉南宫阙和南宫阙身边的侍卫南涯,那日她只说没见着人,就跟六道吵架了,说是赵六道给了许多钱给那些乞丐,柳七看惯赵六道花钱大手大脚,两人就因为钱财的事情吵了一架!
南涯当时听了也没有怀疑!
“我跟六道还有事,你们去吧!”柳七挥了挥手,明显是不耐烦!
秦重有些气恼的看了一眼柳七,又看看赵六道,冷哼道:“你们两个有必要时时都腻歪在一起吗?”
赵六道冷冰冰的说道:“与你无关!”
他跟如意的事情,秦重一个外人,还没有资格来插手!赵六道不知何时起,已经把柳七当成自己最重要的人了,当然也把她当成了属于自己的人!甚至比自己更在乎!
秦重指着赵六道言道:“赵六道,请注意你的身份!你可知道小七她是……”
“行了,行了!秦诉师,你要没事,就去喝酒吧!别打扰我跟六道的二人世界!”柳七打断了秦重的话,拉着赵六道走出后院!
秦重在后面吼道:“柳七,你注意你的身份!”
“秦重,你还是不死心啊?”柳七摇了摇头!
赵六道也是冷冷的盯着秦重,秦重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得罪人了!
秦重一噎,冷冷一哼,“死心了,死心了!爷再也不管这事了!”他心底又把柳七骂成了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又骂赵六道和柳七这对狗男女!最后实在没什么好词能骂人了,秦重才压制了心底的愤然!
柳七拉着赵六道来到大街上,沉声的说道:“太阳快下山了,不知道桃花酒肆现在开门了没有?”
“我们还能去桃花酒肆吗?苗虎肯定知道我们的身份了!”赵六道有些担心!
“苗虎能知道我们的身份,你觉得是谁告诉他的?”柳七目光幽深冷静,迈着步子大步的往前走!
六道的脑子聪明,经她这么一说,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苗虎买了马匹和干粮衣物就是给郭雄,让郭雄跑路的,结果当天遇到了南宫阙派出的侍卫拦阻,没有赶到破庙与郭雄会合,后来郭雄进城来找他,苗虎才知道柳七和赵六道是衙门办事的!黑话俗称条子!
柳七敲开桃花酒肆的大门,门外探出一个头来,正是酒肆的伙计,伙计一见到赵六道,喃喃道:“怎么又来了?苗爷都不搭理你,再说今天苗爷还没有过来,你在外面等着吧!”
柳七递上一锭银子过去,伙计目光一直,笑呵呵的开了门,完全把刚刚那种置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收敛了回去,换成了一副谄媚讨好的表情,“爷,您是喝酒吗?您可是找对地方了,我们这儿的酒全是老板娘亲手酿制的!只此一家!”
“我要见苗爷!”柳七刚刚进了门,便直接了当的说道。
伙计说道:“我不是说过苗虎还没有过来吗?要喝酒有,见人没有!”
柳七伸手抢过伙计手里的银两,说道:“那把你家老板娘叫出来!”
伙计心疼不已,双手直直的伸在柳七的面前,笑笑道:“这位爷,瞧你说得,要见老板娘好说嘛,您这……这……能不能把赏钱给我!”
赵六道伸手拉住了伙计的后领,伙计那手没够着柳七手里的银子,脸上一片焦急。
酒肆的老板娘披着一袭水袖外纱,低胸裹腰,扭着浑圆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手中的屏扇轻轻的敲了敲那伙计伸向银两的手,自己则伸出一只柔软的柔荑从柳七手中将银两拿了过来,优雅的塞入了自己的抹胸内!
老板娘笑嘻嘻道:“柳爷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啊?还有你家这位傻表哥,前些日子天天跟在苗爷后面,来我酒肆什么也不做,就看着!听说是要求苗爷教他功夫,你看他这傻样,一点也不解风情,苗爷又怎么会教他呢?苗爷还说了,这傻小子如果再跟他个十天半个月的,他还真会心软了,哪知这小子只跟了四五天,就没再坚持了!苗爷还一直跟我说可惜呢?”
“云娘。”柳七一只手搭在了云娘的胸脯上,感叹云娘那胸还真是波涛汹涌啊!
六道不忍直视了,心想:如意,你一个女人,盯着人家的胸看干什么,盯着就盯着了,问题是还一副猥流口水的模样,很丢人啊!
柳七只能口水,没流鼻血,她觉得她还是雌雄分明的!
云娘也不介意柳七那只咸猪手摸在自己的胸上,反而很孟浪的伸手抚摸着柳七的那只手,笑道:“柳爷莫非有事让云娘做?爷要云娘做什么,云娘就做什么!那去奴房间去做如何?”
柳七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尼玛啊,好大的一对波儿,每次看到都流口水,自己的怎么就这么小呢?擦完口水,还非常无赖的多摸了两下,说道:“好啊,那就去老板娘的房间!”
赵六道扯了扯柳七的衣袖,丢人啊!太丢人了!少年缓缓而道:“你要做什么?”
柳七拍了拍赵六道的手背,朝她眨了眨眼睛,说道:“云娘,我这表哥就喜欢跟着人,让他也一起来如何?”
云娘嚯嚯的轻笑,轻轻的捏了捏柳七的脸,笑得无比的风骚!
跟在后面的赵六道摇了摇身上的鸡皮疙瘩,那些天跟着苗虎,云娘什么德性他见识了不少,每次都觉得全身起毛,难受得很,不过只要他想想柳七的模样,他便觉得不那么别扭了,见识过女汉子卖萌、猥琐、孟浪、强压!还怕一个丰韵犹存的女人卖弄风骚吗?
老板娘带着柳七进了后院,老板娘的院子在内院很幽静的地方,略带着偏僻,老板娘刚刚一进屋,便在屋内挂了一把锁!
赵六道一脸的警惕,看了看那锁不粗,他应该能用掰断,也没有说什么?
老板娘的房间很大,两室两厅的雅套,淡青色的纱幔随着徐风飘逸着,墙面上镶了几颗夜明珠,老板娘将夜明珠上罩着的黑布拿了下来,明珠淡淡的莹玉泛出!天色还未黑,夜明珠的光线不是很亮!
柳七感叹一个小小的酒肆居然也有这般奢华的房间,这些夜明珠颗颗有鸽子蛋这么大,价值不扉!室内飘散着淡淡的脂粉清香。柳七隐约的在厚厚的纱幔后面发现了一个阴影的人影!
老板娘掀开纱幔,带着柳七一层一层的走入内室,内室的装饰精美,室内有一个小桌,桌上煮着青梅酒,酒香萦绕,浓郁清香!
坐在桌边的是一个一身玄袍的男子,男子三十七八岁左右,乌发束顶,身段高而修长,高挺的鼻子,浓浓的剑眉,唇上蓄须,皮肤略略泛着麦黑色,一张冷峻的脸看似粗犷,实则又多了几分文者的柔软!
云娘笑呵呵的在那男人身边坐下,说道:“爷,您还真猜对了,柳爷找过来了!”
柳七和赵六道也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柳七看到男子的面容,很恭敬的揖礼:“柳七见过郭爷!”
郭雄拿起煮好的酒菜倒了一大碗桌推到了柳七的面前,动作如行云流水,带着王者的豪放之气!声音深沉如破空划过空气的石砺,言道:“你怎么认出是我?”
当天晚上在破庙,光线不好,郭雄一身乞丐装扮,胡须两腮,倒跟那告示上所画的通辑犯有九分的相似!现在这身形象倒一点儿也不像江湖中走镖的镖头,因为不像苗虎那般只剩下粗犷!
“郭爷的生与俱来的气势和仗义的风采,柳七敬佩不已,当初能在破庙一眼就认出,当然现在也不能认出!”柳七端起郭雄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大呼好喝!
郭雄皱眉,她一个女子,居然也这么大口喝酒,喝得这么豪迈,完全没有扭捏之态,倒真让人觉得好奇,男子冷冷而道:“若衙门里都是像你这般的人物,只怕我郭雄早就被抓住了!”
柳七挥了挥袖,说道:“哪里的话,我只是比一般人聪明一点点而已!”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赵六道无奈的瞟了他一眼,夸她两句,她就喘了!
要说认人的本事,赵六道也是很厉害的,不然秦重那副丑婆的模样,连柳七都觉得没人可能认出来,偏偏走出门就被赵六道给认出来了。
“我说丫头……”
柳七伸出一只手掌举在了郭雄的面前,打断了郭雄的话,言道:“郭爷!我不是丫头!”
老板娘轻笑,“郭爷看人也一向很准,若不是他说起,我也看不出来你是女子,那天和苗爷喝酒,那份豪气可不输男儿,倒把我这个风月老手给骗过了!”
“好!”郭雄一拍桌子,语气冷冽,“看来你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也不便再问,我这两天调查过你了,你不过是衙门的一个验尸的仵作,你身边这个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你们想要抓我,根本就是做梦!”
“柳七并未想过要抓郭爷,只是觉得像郭雄这般忠胆义胆的人,不应该被人陷害,蒙受不白之冤!”
“这天下冤案这么多,就凭你?”郭雄冷笑,这两天,他亲自看到柳七验尸和断案的手段,再加上秦重,不出两天就将十多年前的冤案给调查了出来,柳七和秦重商议那件案子的时候,郭雄就坐在屋顶听着,越听,对柳七越惊奇!
“对!就凭我!”柳七掷地有声,语气认真又严肃!
郭雄一阵哈哈大笑,“你不过是……”本来想说小丫头,后来临时换了要说出来的话,说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仵作而已!凭什么能替我洗冤?”
柳七站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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