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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当真不哭了,原因是隔壁家那只公猫又丑又凶,真把自己叼走了可怎么办。
顾绵看到他抱着皱皱回了卧室,并且把门关上了。
心情一瞬间很差。
苏云上来叫他们下去吃饭,看到一屋子大小的纸箱,也猜到了什么意思。
这些天苏云一直在给顾绵介绍亲戚朋友的公司,房子也在帮她找,可都被顾绵拒绝,苏云无奈地只得不帮忙了。
轻叹着走进来,“房子找在哪里?”
“西城区那边,离公司很近的。”顾绵站起身。
苏云帮忙把皱皱的玩具放进来,看着她:“板上钉钉非走不可?你奶奶这两天晚上都在偷偷的哭。”
顾绵心里一紧,“房租交了半年,小区下有幼儿园,我见过园长了。”
苏云知道挽留不住,倒也释怀,拍拍她的手,“在我心里,深行是儿子,你始终是儿媳,绵绵,苏阿姨没有别的要求,搬离季家归搬离,心可别疏远我们,时不时的关心,不管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你都别拒绝。工作上生活上一旦有困难,第一时间要告诉我们。”
“我不会客气的。”顾绵柔声一笑,“还是那句话,我和季深行两个人之间的事,影响不到我们一家人的关系。”
苏云点头,“皱皱知道要搬家了吗?”
提到这个顾绵就头痛,“刚说了,小丫头不肯,哭了,季深行正在哄。”
“她在这里住的很开心的缘故吧,小孩子没有安全感,经常搬家会让他们感到不安,到了新的幼儿园又是新的朋友。”
顾绵何尝不知道呢,这件事情上,她觉得对不起皱皱,大人的感情没办法向她说明,小小的她只能被迫接受大人一个又一个的决定。
她想起了小时候,她和小西也是被迫接受爸爸判死刑妈妈离家的残酷事实。
…………………………
晚饭前,卧室门开了。
季深行抱着情绪已经平静下来的皱皱走进儿童房。
顾绵有些紧张的看着宝贝女儿,“皱皱。”
“妈咪,对不起,”皱皱低头走过来,小手臂抱住妈妈,“老伯伯说你很辛苦,我还闹脾气,我错了。我愿意和你搬家。”
顾绵抬头,意外的去看季深行,皱皱之前闹得那么凶,他究竟说了什么就让女儿一下子变得如此乖顺了?
季深行视线扫过地毯上几个纸箱,没有和她询问的眼神对视。
“好了,妈妈也有错,皱皱不要怪妈妈擅自做决定。下楼吃饭吧,你苏奶奶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蝴蝶虾和糖醋排骨,快去吧。”
“哦,好耶!”皱皱吞口口水,恢复活泼的蹦跶出去。
顾绵站起来,眼神直视沉默不语的他:“你和皱皱说什么了她立刻改变主意?”
“这个不拿?”他指着床头的兔斯基娃娃。
顾绵走近他两步,低头不经意看到他双手插回裤兜,裤袋里他两只手的中间,微微挺起的部位撑着深色的居家棉裤裆-部。
她立刻移开眼睛,“你回答我的问题。”
他没错过她刚才看了他哪里,眼底最深处的深邃,幽冷地看着她:“我冲了十五分钟的冷水澡,所以,不太高兴回答你的问题。这是我和我女儿的秘密,前任季太太,窥探他人秘密和窥探我那个部位,都很可耻。”
“……”
脸瞬间火烧:“我没有看你那里!……就,不小心视线扫到了一下……”
“脑子里想什么,视线才会下意识去搜寻什么。”
顾绵笨的在脑子里翻译这句话,反应过来面红耳赤:“我脑子里才没有想你那根玩意儿!”
“是么。”他无耻低笑,黑眸淬亮地逼过来,鼻息在她脸上绕了一圈,“小骗子,我闻到的全是想做的气息,你内心深处一定在呐喊,想要我,很想,非常想……”
“神、神经病!”
被他气得口齿都不清楚了。
…………………………
整顿晚餐,食不知味,每吃一口饭,不经意的抬头都会撞进他幽深的眼眸。
匆匆扒了几口,顾绵离开餐桌。
上楼去他的卧室拿了自己这些天时不时落下的衣服,放进纸箱里,使劲给自己找事情做,脑子里的那团火热才稍微降下去一点温度。
她要清心寡欲!不能被他言语肢体一挑-逗就找不到北了!
可是——
晚上十点半,皱皱非要她和季深行陪着睡。
难道又要考她的定力了吗?
儿童房内,落地窗窗帘没拉,今晚月亮又大又圆,清辉落进屋内的地毯。
很大的床上,皱皱睡在中间,顾绵在左边,给女儿轻轻拍着背,哄她入睡。
皱皱呼吸渐渐平稳,顾绵躺平,侧脸却被皱皱右边那两道漆黑灼灼的视线盯得快要烧出一个洞。
顾绵翻身背对他,无论怎么保持镇定,背脊上仍旧又被他盯着看的灼热感觉。
月色下她脸红红的,不淡定压低声音:“你能不能收回你那两个千瓦的灯泡?”
“你睡你的,我看我的,有什么问题?”相比较,某人气定神闲多了。
“当然有问题,你被人盯着你能睡着?”尤其,他眼神里的沉默浓烈,每一分都写着他想干什么,她根本扛不住。
某人无动于衷,漆黑视线不放过她因为生气而起伏的没穿文-胸的两团。
顾绵自然知道他在看自己哪里,室内温暖,她穿着睡裙没盖任何东西,她听见他黑暗中喉结滑动的声音。
从下午,身体里的一股火一直埋着,压着,只需要轻轻一口气,星火就燎原了。
顾绵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翻身而起,跨过皱皱,直接去了他那边。
黑暗里,男人诧异的眼神,盯着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柔-软女人身体。
顾绵紧闭眼睛,睫毛微颤,豁出去什么都不想,手指颤抖地去扯他的浴袍系带……
静谧的空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密密麻麻纠缠。
季深行撑着身体起来,她直接坐着他矗立的某部位,这让他不能自已。
他一把攥住她解他系带的纤细手指,声音黯哑:“你确定?”
顾绵咬唇,身体每根血管都被他的手掌点燃:“你再啰嗦我就不确定了。”
“你自己说的。”他深深看她一眼,蓦地低头,唇齿在她胸前造次,火烧的温度里,他甚至都等不到把她抱下床稍稍离开女儿,一把撩了她的睡裙,捞起她的一条纤腿,扶着自己分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