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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一想,内心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至少顾绵真的没想过,离开他以后会再和别的男人身体上怎么样,即使遇上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顾绵觉得自己太老实保守了,凭什么呀,天底下离婚夫妻那么多,今后各自再婚,难道都是和新婚丈夫妻子过无xing的生活吗?
绝不可能。
不过这不关自己什么事,她离开季深行,只是对过去的一个交代,她有两个孩子就够了,为了孩子,她也不会再找再结婚。
………………………………
等茶叶蛋熬煮的时间相当漫长,两姐妹很久没叙旧了。
绅绅那小家伙难伺候,性子烈,动不动就大哭,蓝双有时候都对付不了这个小祖宗,今天下午倒是很乖,三点哄睡的,现在五点,还在睡。
把婴儿房的门虚掩上,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
窗帘都拉上了,蓝双鼓捣出卫川给她买的投影仪,放下投影布,客厅很快变成家庭影院。
顾绵盘腿坐在地毯上选影片,选来选去挑了两个人以前看过无数次的一部老电影,说的是一个婚后恋爱相濡以沫的故事,剧情平缓,日本的,透着一股慢节奏的淡淡温馨。
“日本的电影都这样,慢死了,看着闷闷的。”蓝双端来两瓶啤酒,和一玻璃瓶牛奶。
顾绵腾开一点位置让她坐,笑着说,“我喜欢这样的,平淡温馨,家居日常。”
蓝双倒了一杯啤酒,加了一点牛奶,也给顾绵倒了一杯。
顾绵只和啤酒,有点受不了牛奶的味道,抬头看她:“你给绅绅哺-乳呢,喝酒可以吗?”
“卫川说这是偏方,他妈说的,催奶,其实我不想给绅绅母-乳了,你看我这俩胸,都下垂到腰那里了,没一点形状,晚上卫川摸的时候我就自卑,老担心他手--感不好。”
顾绵横她:“卫川手--感重要还是绅绅重要?所以我才说胸大不是好事,垂了吧,看我这样的多好。”
“嘁。两点小馒头,生了孩子后还是小馒头,冬天衣服多了你都不用穿文-胸,诶,季深行摸的时候能有手--感了?”
“滚。”顾绵脸热的灌口啤酒,扭头看电影。
蓝双啤酒牛奶混着喝,不敢喝多了,眼睛盯着硕大的屏幕,“这故事的开头其实和你跟季深行的情况蛮像的,狗血的一晚上,狗血的有了孩子,然后两个人都不认识就结婚了,你看男女主过得多幸福,怎么你和季深行就不行呢?”
顾绵看着这部片子心情有点差,心情差酒就不停的入嘴。
她微微阖上眼眸头往后靠,清瘦身体依在蓝双身侧,难过地轻声低喃:“命运半点不由人。季深行有太刻骨的过去,而我,我有一个伤害过他的父亲,爸爸的死刑,小西的死,这一条条命横亘在我们之间,怎么还能幸福?小双,我其实知道他不肯放开我,他眼睛里的舍不得我都看见了,他现在对我好温柔,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所以我很想峥峥快点好起来,我能快点离开他,我害怕自己陷进他的温柔里出不来,然后再像从前一样一遍一遍受伤害。”
“你是担心林妙妙吗?我觉得季深行的态度还ok,他连个电话都不愿给林妙妙打,是真的从心底厌恶了吧。她刮不起浪了,你不用担心。”
“不,我不担心林妙妙。”
顾绵眨着沾泪的睫毛,缓缓摇头,三杯啤酒让她瘦瘦的身子骨扛不住,说话声都不清楚了。
她在点点泪眼中微笑,笑容在蓝双眼里,很苦涩,“林妙妙是外因,季深行,他给我的太多太深刻,即使以后他让我每天都笑,我还是会时不时想起他给我的痛,心里装着痛,怎么才能面对生活笑出来?我不愿再活得那么辛苦,所以要离开他。”
蓝双抱紧了她,无声中听着她没有声音的哭泣。
现在一切看似好起来了,所有人包括蓝双自己都希望她能给季深行给彼此一个机会,为了孩子们在一起,和好。
可是他们都忽略了她内心的想法。
蓝双叹气,这两个人,两条交叉的线眼看着就要平行了,如果不来点特殊的契机,也许这辈子就真的平行下去了。
…………………………
夜晚八点,在季深行望眼欲穿中,顾绵微醉地回了医院。
蓝双送她过来的。
季深行和蓝双道别,回头,看着顾绵安静坐在床边,纤细手指抚摸两个睡着的孩子的小脑袋,身上有淡淡酒气,她回头看他,笑了笑。
男季深行有点微恼地问:“还认得我?”
“嗯,前夫。”她歪着脑袋点头,模样娇憨。
季深行黑脸,拄着拐杖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过来动作略重地给她擦脸。
在毛巾里她仰起小脸儿,眼睛里是被酒浸过一样的晶亮,几分迷蒙地看着他:“季深行。”
红唇艳艳,她小小的呼吸热热的喷在了他胸膛,男人喉结滑动一下,大手按着她的肩膀俯身下去。
在薄唇强势地要攫住她的下唇时,季深行听见她轻轻的说:“后天是峥峥和皱皱的生日,你爸你大哥大嫂都会回来,既然人都在,我和你当着大家伙的面心平气和分手吧,拖到现在,应该要说清楚了。你爸,奶奶都答应过我,会尊重我的决定。等峥峥能够下床走路了,我就去外面找房子,季家金钱上任何方式上的帮助我都不会接受,不过,峥峥的医药费你们出我同意……唔……”
不想再从这张小嘴里听到任何他不想听的话,季深行嘴唇堵上去,蛮横进攻!
顾绵也许是被他吓到了,他在吻她,同时,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也在定定地看着她,专注而慑人。
脑袋暂时被酒精掌控,顾绵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反抗,察觉到时,双手已经搂住了他修长好看的脖颈,他脖子上的经脉搏-动,有力地弹着她汗湿的小小掌心。
很快,她发现自己从凳子上变成了躺在病床边厚实的地毯上。
身上雄壮结实的黑影压下来。
有一只很热的大手在温柔抚摸她的脸,她的卷发,她衣物下轻-颤的身体……
耳边落下特别低沉沙哑的男声:“顾绵,你看看你在扭动着无意识向我贴进的身体,看看你搂着我脖子的双手,对着镜子你能看到你迷离在我身上的眼神,你嘴上说要离开我,可是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我渴望你一样地在渴望我。”
膝盖一顶,她的腿被分开,男人的手指探去了她的裙子下面,毛呢短裙下是很薄的裤袜,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他正用手轻轻按着。
喉结一动,他锁住她不安的眼眸,同时把手拿回来手指亮在她眼前,声线更加魅惑:“你自己看,我手指上是什么。”
顾绵羞恼地说不出话来,酒醉后身体软的不像话,转过闷闷绯红的小脸闭上眼睛。
他的唇,热烈的再次无所顾忌地落下来,一边动情吻她一边喘着:“你的嘴每天在我眼前晃,身体也是,你一个看我的眼神就让我控制不住,睁开眼睛我要压抑,闭上眼睛我会想象我在吻你,狠狠爱你,中毒了,顾绵,你给我下毒然后拍拍屁股说要离开,这像话吗?嗯?”
顾绵嘴唇被他彻底霸占,哪里还能说得出话,很快的脖子锁骨很多地方都被他的薄唇手指侵占。
身体越来越轻,温度越来越高,烧得她一点意识都没有了,自己在干什么?应该是在做一件很错误的事吧,可是不想停下来……
病房门被他一条长腿勾着紧紧关上,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没了,很快是他覆盖上来的温热躯体……
这一刻,顾绵想喊停都喊不出口了,闭上眼睛承受那时隔两三个月之后初-次的轻轻痛楚,在她的身上,他在动,顾绵想起他脚趾头还骨折,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动的这样快而迅猛的,意识昏沉,又痛又有别样的感觉,她干脆紧紧抱住他强悍结实的腰,突然想起两个孩子就在旁边的床上。
她咬紧牙,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可是不出声的压抑很痛苦,季深行中间有放轻动作让她稍微缓解一下,但是最后那几下,他简直要把她弄死了一样,破碎的哼吟从她很红的唇边溢出,顾绵死死地咬了上他的肩,他抱着她的脸狠狠的亲,疯了一样,最后的一刻,两个人都没忍住,颤抖着低低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