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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有自己拿自己比喻成货的嘛！
黄老哼了一声，一手放在了黑王的头顶，黑王顿时炸毛，慕轻风抚上黑王的背才制止了它的攻击。
黄老闭着眼睛，细细探查着黑王的体质、资质。
大致一盏茶时间后，黄老才收回了手，吐出一口气，对慕轻风说：“小风儿，黑王是不是吞噬过灵兽内丹？”
慕轻风点了点头，如实道：“一只能口吐人言的高级灵兽的内丹。”
黄老抚了抚有些长的胡须，依旧一股子神棍的气质：“看来我所料不错，它体内有一丝我也看不透的力量团聚在眉心处，应该可以吞噬内丹从而改善资质增强实力。”
“也就是说。”黄老的声音顿了下，继续道，“黑王会在吞噬当中不断进化，直到它眉心那股力量完全发挥出来。”
“那股力量是什么？会对黑王有害吗？”慕轻风皱起眉，她不喜欢这种不确定的无法掌握的东西。
“不知道。”黄老摇了摇头，“我怀疑这应该是空间扭曲当中所吸收的力量。”
黄老想到当初慕轻风强行转世那扭曲到恐怖的空间力量，头皮就有些发麻，在这世界他站在了最巅峰处几万年，但在那股力量下他头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黄老看着慕轻风和黑王，眼底闪烁着期待：“小风儿，老夫很想去见识见识那不为所知的世界。”
慕轻风唇边一扬：“我也很想知道我和黑王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两人眸光相对，撇嘴一笑。
仿佛四年的空白，不曾存在。
黄老和慕轻风面对面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小酌着蓝送的酒。
黄老喝了一口，差点没呸出来，嫌弃的咽下肚子：“这什么烂酒，老夫喝得最差的都比这好一万倍。”
慕轻风看到黑王吃完，又丢给黑王一块烤肉，眼也不抬的回了句：“有得喝就不错了，还挑剔。”
黄老哼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几年没见酒嘴馋的慌，再难喝也凑合着几杯下肚了：“小风儿，你觉得自己的天赋怎么样？”
天赋？
慕轻风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但应该不算差吧。”
“的确不算差。”黄老笑了笑，只是那笑纹里写满了不屑是真的，“但也只是不错而已，小风儿，天资妖孽之人老夫见过得多了去了，而如你这般的……”
慕轻风扬了下眉，在云夙夜口中得知的她的天赋应该是很妖孽才对，但没有真正接触这个世界和修士的圈子，听说的也只是听听便罢。
“你这种资质十万人里至少有九万，说白点就是满大街都是！”黄老嗤了一声，撇嘴冷笑，“不过别说修炼灵力，就是修炼仙法，比我高个七八级，老夫也能一根手指碾死他！”
慕轻风太阳穴一跳，似乎预料到了黄老接下来要说什么。
果然。
黄老说完那句话神情就立刻眉飞色舞起来，眼底那是一个骄傲和自豪：“只要修炼了老夫的独门绝技，不管是什么天才怪才鬼才，一律在你面前连狗屁都不算，打他们就跟捏蚂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