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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墨叹了口气,带着白叔放从树丛中出来,蛛叟的视线在宇墨和白叔放之中徘徊不定:“是你们,白道友,没想到你们白家也会和散修一起暗窥他人,不是给你们白家抹黑吗?”
白叔放也是没见过多少场面,被蛛叟说几句就面红耳赤:“我们白家做事向来光明正大,只是。。只是。。”白叔放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只能尴尬的站在宇墨旁边,显得无所适从。
宇墨挺身站在白叔放身前,笑容可掬:“道友何必咄咄逼人,我们不过是凑巧路过此地,和道友可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道友莫错怪好人啊。”
蛛叟冷哼一声,前肢发出喀喀喀的声音:“路过此地,莫以为小老儿我好哄骗,我曾经用神念探查方圆十里”都没发现你们踪迹,如果不是隐息收敛,如何能够骗过我。
宇墨的眼神也变得危险无比,双拳紧握,只见他扫视蛛叟一眼:“哦!那道友打算如何啊?”
蛛叟眼角扫过白叔放,隐隐的有些忌惮,可是不多时就被一股疯狂的怨念取代:“很简单,你们看见我杀了月姥姥的弟子,难保你们不会通风报信,虽然我在筑基期还算小有名声,可是我却不能给自己留下金丹期高手追杀的隐患,你们还是乖乖的把命交出来,免得我亲自动手。”
闻言宇墨冷哼一声:“杀了我们,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看看是我们把命留下来,还是你把命留了下来。”
蛛叟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从来没人如此的大声和自己说话,就连月姥姥这个金丹期高手的得意弟子,自己都是想杀就杀的。
蛛叟前肢一翻,一道紫色的光芒闪过,一面薄如蝉翼的铜镜出现在眼前,铜镜的镜面光滑如水,可是却不时的闪过一些血腥的场面,蛛叟把铜镜抛在自己身前,铜镜定在了蛛叟身前三尺的地方,只见蛛叟嘴巴一鼓,血红色的舌头像一道闪电,一下子击打在铜镜上,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铜镜碎裂成一堆的镜片,全部的镜片隐隐的形成一个阵法,把白叔放和宇墨包围在中间。
显然是对自己手段的信任,做完这些,蛛叟好像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看着宇墨的眼神满是怜悯,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宇墨双手负在身后,悠然的看着蛛叟施展神通。
白叔放的面容却一片焦急:“宇兄,我们不能轻敌啊,这个蛛叟在筑基期的修仙层,可是享有恶名的啊!”
宇墨摆了摆手:“我自有分寸,跟踪了这么久,我已经知道克制他的方法了。”
杀敌制胜,有时候就是靠那么一霎那的机会,而宇墨是否会把握住这次千载难逢,可以验证自己本领的最好契机呢,或许说蛛叟的介入燃烧起了宇墨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感觉,让宇墨原本枯燥的心情重新恢复一点斗志,这样才能走的更远些,远处的血,也见证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