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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唐绝有些震撼，他虽然也懂礼乐，但毕竟时代不同，他感觉好听，却没想到柳涵也给出这么高的评价。
“那和你比呢？”唐绝好奇问道。
柳涵闻言一笑，说道，“天壤之别。”
唐绝一怔，从柳涵脸上绝对自信的表情来看，他反倒很相信她说的话。
毕竟华语第一女歌手，这种名头可不是她自己封的。
“那这么好的璞玉，你难道不感兴趣挖掘吗？”唐绝好奇问道。
以武林来说，若是一个武林高手遇到一个练武奇才，肯定是要争破脑袋的。
“你说她？”柳涵摇摇头，说道，“和你说得简单点，我说她能到达当歌手的水平并不是多夸她，而是现在整个乐坛水平很低，只要唱歌音准不太差的人都能去当歌手。像她这种底子的人，多得是。”
“……”
唐绝知道，柳涵说的都是实话。
“你认识她？”柳涵疑惑问道。
“认识。”唐绝点点头，他没必要隐瞒什么，说道，“她是我的学生，叫唐明月。”
“唐明月？”柳涵念了一遍这名字，重新打量起这个女孩来。
没错，现在在台上唱歌的，正是唐绝一直抱有希望的唐明月。
唐明月今年大二，一家四口就只剩下她一人，父母和弟弟都在五年前遭遇车祸，为了能养活自己，她从大一就开始在这家酒吧当驻唱歌手，每周来一两天也能把自己养活的很好。
更重要的是，这家酒吧并不乱，老板是个很好的人，但凡对她图谋不轨的人都被老板狠狠教训了一顿。
哪怕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唐绝也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女孩，因为当年蜀山周围百里只有唐门的人才姓唐，所以唐明月哪怕不是唐门的嫡系，也很可能是其他人的后代。
再加上唐明月家中也有世世代代必须生男丁的规矩，很可能就是唐门中人，所以即便唐明月拿不出什么族谱来，唐绝也很想帮她。
如果柳涵刚刚能肯定她的唱功，他甚至想开口询问能不能把她培养成明星。
“你好像对她的感情有些不同。”柳涵微微蹙眉，看着唐绝莫名其妙的眼神有些怀疑，“你们都姓唐，难道是亲戚？”
“不是，但有这种可能。”唐绝轻轻说道。
柳涵更疑惑了，说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有可能？”
唐绝摇摇头，他无法解释，看向柳涵露出笑容，说道，“你的歌很好听。”
“切。”柳涵撇头，根本不理会唐绝的话。
唐绝一脸尴尬，只能也听着唐明月唱歌。
唐明月安静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麦克风握得很轻，垂着眼帘，仿佛唱歌只是在轻轻说着心里话。
——————
你说你从没有变坏
只是被人迷惑出了意外
你说你现在开始悔改
只是需要时间让我等待
你说我们的未来不用猜
一切都交给你来安排
只是我已经累了受不起等待
不是爱回不来
是我已经看开。
——————
听了两分钟，柳涵突然开口，轻轻说道，“你想让她当歌手？”
唐绝微怔，点了点头，说道，“她可以吗？”
“我刚刚就说了，她有资格成为歌手。”柳涵轻轻说道，“虽然现在还不是很出彩，但经过我的培训，说不定能成为华语乐坛前几的女歌手。”
“是吗？”唐绝脸上一喜，连忙说道，“那这么好的苗子，你何必不帮她一把呢？”
柳涵转头看向唐绝，淡淡说道，“这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帮她自然是要从她身上拿到好处，她以后会成为我公司的艺人，而且她能不能成为歌手并不在于我。”
“那在于谁？”唐绝好奇问道。
“在于你。”柳涵说道。
“我？”唐绝一脸疑惑，说道，“怎么会在我身上？”
“我说了，像她这样水平的人我能找到很多，也能把那些人培养成一流歌手赚取利益，那我又何必培养她？”柳涵淡淡说道，“但你很在乎她，而我现在又很在乎你，所以不如说说你能给我什么。”
唐绝一愣，跟着有些苦恼挠挠头，说道，“我只是一个被通缉的罪犯，我能给你什么？除了感谢你、把你的情意记在心里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柳涵莞尔一笑，优雅说道，“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