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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部分。不敢哭出声不敢叫出声,她只能咬着唇嘤嘤嘤低低抽泣。
这一夜真他妈漫长,她昏过去又醒过来的时候,杀千刀的男人还在狂肆的动着,将她软的像一滩水一样的身体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为所欲为。
…。
大清早,练冶醒来的时候果然是睡在自己粉嘟嘟的圆床上,浑身是完全脱力之后的发自各个骨节间的酸涩疼痛,也许连爬几座大山在被人暴打一顿之后也不过如此吧!
上一次是她喝醉酒,那是一个意外,她也有一些责任,就当作你情我愿好了。那这一次呢?绝对,绝对是赤果果的弓虽暴!
“是么?那么多人在为什么被强的时候不出声?我有拿刀威胁你?”完全不在意的口吻,薛冷轻轻的在脸上抹上泡沫,准备刮掉青须。
练冶气急,“我有证据!”她伸手扒拉开上衣,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
成长的初具规模的骄傲被粉白色蕾丝花边少女文胸聚拢出一条迷人的勾,展露在薛冷的眼底,自成一脉绝色风景。
见他眼底潋滟波动,练冶急忙拉起衣领双手环胸而立,瞪着眼睛看他。
薛冷睨了她一眼,伸手解开纽扣,练冶瞧见他这动作不禁吓了一跳离他两丈远才好。
他没有靠近她,只是半褪衬衫,古铜色倒三角精瘦的上身一览无遗。
“1、2、3……”嗯,是八块腹肌,并不突出的吓人,均匀完美,秀色…可餐。
“看清楚了,这些伤痕,按照你的说法,我的证据更有利,是你弓虽暴了我。”他厚颜无耻的说道。
那结实的胸口布满了条条横横的可怖血痕,但都不深刻,质量不高,不过胜在数量多……
练冶看了看自己被啃的坑坑洼洼的指甲,顿时悔恨不已,早知今日,当初就该留一手九阴白骨爪啊!几爪子下去还能留这不要脸的东西在这儿跟自己颠倒是非黑白?
愤怒的练冶抬手将那剃须泡沫摸得他满脸都是,撒腿逃走。
…。
因为难得薛冷回来了,练冶也是周末休息,一家都齐全了。柳月做了个主一家人去外面吃一顿,高兴高兴。
抵达饭店的时候,练冶忽然瞧见一熟人,正是上回跟她兜售小药丸儿的家伙。于是她说有点儿事情让他们先去她随后就到。柳月见她神神秘秘的,嘱咐她快点儿跟上就没管她了。
她跟上那人想要问个究竟,那人是个在酒吧夜店混迹的混混,叫酒瓶仔,练冶也是通过网络认识的。
“缺德事儿做的多了,可假药从没卖过!我给您发毒誓啊姑奶奶!我要卖假药我就当街被人砍死好不好?”酒瓶仔眼神诚恳的说。
练冶拨了拨墨镜,心想自己是多此一举了,即便是假的他也绝对不可能老实承认说对呀我卖假药了。微微有些恼意,摆摆手,转身离开。
刚走没几步,斜对面马路上冲过来两人,手中握着白晃晃的砍刀,嚷嚷着酒瓶仔的外号儿骂骂咧咧就冲过去,酒瓶仔见势拔腿就跑,跟装了火箭在P股后面似地。毒誓果然不能乱发啊!练冶一惊,也撒丫子飞快的朝饭店方向奔去,气都没时间喘一口。
因此也根本没注意对面有人朝着她走过来,直到手臂猛地被抓住,“练冶,你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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