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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性,不会让这些东西从自己眼底下流走的。金忠清也是摇着头:
“先结纳好吧,亏不了银行就是。”
白驹无缘无故的打了两个喷嚏。老人们都说,打喷嚏是有人在想你了,念叨你了。其实,白驹应该多打几个喷嚏,他护送过的带眼睛的姑娘也在想他那有力的臂膀,被他逗弄的团团转一无所获的几伙匪徒也在嚣张的痛骂着他,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早上起来,裸睡的白驹照常的挺着晨勃的牛子,小跑着上茅房。他不担心会让那三个女人看见,因为一个习惯晚上行动,白天睡觉,不会早起,另一个早已习惯北京城里的夜生活,更不会早起,冬雪正在长身体,天天睡不醒的觉,也不用担心。围墙恨不得两人高,更不用担心外面的人看见。
白驹扶着高耸的牛子冲进茅房,对着茅坑要撒尿,可发现对着的是人,一个女人,除了一个小小的肚兜,连裤衩都没穿,露着白花花的屁股,宽松的小肚兜闪着缝,从上往下看,隐隐露出鸡蛋大小的两个小肉球。白驹看呆了,嗓子有些发干,身上要冒汗,牛子又往上撅了撅,恰好就在那女人的眼前,显的那么的大,那么的粗,那么的峥嵘。
男女两人怔了一会,同时:“啊”了一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驹就想不明白了,不是每个人都买了个南方人用的抽水马桶了吗?干嘛要大清早的和自己争茅房。
白驹很生气,气的早点也不买了,报纸也不看了,直接溜达的上街了。
王雨虹和金钰两人听到叫声,磨磨蹭蹭的洗漱完毕,以为能发生点什么,可听听动静,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不约而同的学那洞房花烛夜听房那些人,猫着腰准备窃听。看看白驹的房门打开着,根本没人,又跑到冬雪的窗下,还是听不到声音,王雨虹用舌头舔了下窗户纸,拿手指捅个眼往里一看,就一个人蒙着头在颤动,两个人长出了口气,先后进到屋里,两人合力才把被子拽开,金钰着急的问道:
“怎么样啊,我给你出的这个招好使了没?”
冬雪浑身都羞红了,笑的花枝乱颤,比划着说:
“哈……..这麽长,这么粗,真各样人,你们咋就受的了呢,捅死你们,哈………….”
笑够了才想起还得害羞,撅着屁股,把脸用手捂住拱在褥子上说:
“没脸见人了,都怨你俩,都怨你俩,嘻……….”
王雨虹和金钰听完,好半天开始哈哈大笑,笑的都坐到了地上,敢情冬雪是让牛子给吓傻了。
东雪连衣服都不穿了,跳下来,怒骂着:
“还笑,还笑,两个臭姐姐,流氓姐姐,我打死你们。”
开始捶打二人,三个人在地上翻滚起来。
两个姐姐终于逃离了这个彪乎乎的、傻妹妹的魔爪,互相指着对方脏乎乎的衣服又是一顿大笑。
饭做好了,怎么唤东雪也不出来,白驹也没回来,两个姐姐只好继续商讨勾引大计。
下午白驹领着一个满脸灰胡子的西洋鬼子来了,每人抱着两条小狼狗,白驹高兴的对两个姐姐说:
“冬雪那,不是要狗吗?我一下子买了四个,快喊她来。”
冬雪一听有四条小狗,早忘了害羞的事情了,欢呼雀跃的奔了过来,抢过四条小狗,找个旮旯研究狗去了。
白驹又对王雨虹说:
“拿张银票,跟我看房子和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