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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鸡玩雪玩得疯狂,没留意衣服都湿了大片,正想回去换衣服时却看到了在崇文殿门口徘徊的求远。
“求远!”保鸡没顾上换衣服就跑到了求远身边,“你来找我?他们没告诉你我在那边吗?”
求远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了……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
保鸡看看他垂着的脸,突然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小雨,我……”求远迟疑了一下,“小雨,如果……我是说如果皇上不答应出兵支援炼金国,你要怎么做?”
保鸡闻言一愣,难道说求远也知道了太上皇要风临墨退位让贤的事情?
保鸡郁闷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连风临墨都阻止不了的事情她又该如何阻止?可是要她眼睁睁看着南宫离歌受困她又实在做不到,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挽回了?
求远小心地观察着保鸡的反应,小声问道:“小雨,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救炼金国的皇上?”
保鸡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我不能看他出事。”南宫离歌就如同刺进她心中的刺,虽然刺伤了她,但却无法让她忘怀。
求远略微明白了什么,莫明地,他觉得嗓子一酸,“小雨,你是不是……喜欢……他……”
保鸡没想到求远的感觉如此敏锐,苦涩笑道:“准确地说,是曾经喜欢他……”
“你……”求远一惊,虽然是意料之内的答案,还是让他接受不了。
求远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他愣了愣,突然道:“小雨,我帮你救他……”
“求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先是风临墨很奇怪,然后又是求远,保鸡隐约觉得他们两个的怪异存在某种联系,但是根本想不到求远就是风临墨所说之人。
“没,没什么……小雨,我要回去了,父……太上皇还需要我照看。”求远说完,逃难一样跑掉了。
他匆匆跑进了养心殿,进门的那一刻却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思索再三,求远走进了里间,“父皇,儿臣愿意接任皇位!”
风临墨下了早朝,正气鼓鼓地往御书房方向走,经过崇文殿门口时,突然被刚冒出来的两个雪人吓了一跳,当即停住了脚步。
他指着两个雪人问身边的小太监道:“这是谁弄的?居然有人胆敢在宫中做这种巫蛊之物?!”
小太监愣了愣,小声道:“皇上,听说这是小雨姑娘堆的……”
“小雨?”风临墨闻言没话了,眼神盯着雪人左看右看。
突然,他心里一急,一脚就踢掉了一个雪人的脑袋。小太监见状瞪大了眼睛,虽然从上朝时开始皇上看起来就不太正常,但是这会儿莫名对着一个雪人出气还是有些过了……
“连你也气朕!气朕!”风临墨边骂边踢,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
小太监赶紧上前阻拦,“皇上,保重龙体啊!”
正在这时,听到声响的保鸡走了出来,她刚换上干衣服,扣子还没完全系住,一见眼前这情况,赶紧跑了过来,“风临墨,你干什么呀?!”保鸡也动了气,直呼风临墨的姓名,还将人推到了一边。
昨晚是喝酒发酒疯,今天是对着她的雪人出气,就算受了打击一夜不带这样发泄的!
见两个雪人已经没了脑袋,保鸡心疼死了,不悦道:“两个雪人招你惹你了,干嘛拿它们撒气?!”
小太监赶紧在一旁挤眼睛,示意保鸡不要火上浇油。
风临墨怒意难平,胸口剧烈起伏,“你是成心的!”
保鸡一愣,“我成心什么了?”
“成心弄两个光头出来惹朕生气!”风临墨甩了一把袖子,气鼓鼓地离开了。
保鸡纳闷地看着走远的风临墨,不知他是发的什么疯。雪人光不光头关他什么事?
风临墨冲进御书房,直接关上门,将小太监挡在了门外。他现在心烦得很,谁都不要见!
没想到父皇的行动居然这么快,今天早朝时已经有大臣旁敲侧击地提了子嗣一事,还真是不出他所料!
猛地将桌上的东西推到了地上,风临墨气得双目赤红。求远,朕恨你!为什么朕辛苦渴望拥有的东西,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
吃过午饭,保鸡刚想着休息一会儿,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了。
保鸡开了门,见小太监起床嘘嘘地站在门口,很焦急的模样。
“出什么事情了?”
小太监慌忙道:“小雨姑娘,公主吵着要给广陵王带回锁链!”
北堂寒玉的事情?他不是已经跟自己划清界限了嘛,那他再有什么事情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了,不再过问对他们两个人都好。
“这是公主的自由,我哪里管得着?”
“可是公主她……又在调戏广陵王,还扒了广陵王的衣服……小雨姑娘,你想办法帮帮王爷吧。”北堂寒玉虽是敌国王爷,但是性情温柔,待宫里的下人们都很谦和,所以下人们也都很是尊重喜欢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看他被欺负了。
保鸡的手不自觉地攥紧,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冲了出去。
北堂寒玉,既然要跟我划清界限,那就请你管好自己,别总给我找麻烦!
“风临月,你这个疯子!”
“本公主就是疯了,今天非上了你不可!”
保鸡一进静心殿的大门,看到的就是北堂寒玉被风临月压在身下轻薄的场景,风临月母夜叉一般横坐在北堂寒玉的腰上,北堂寒玉的双脚上又被捆上了锁链,双手也被布条捆在了一起,禁锢在头顶,上身的衣服已经凌乱大开。
风临月这个女色狼!
保鸡难忍愤怒,冲过去就将风临月推倒在地上,风临月摔了个底朝天,马上愤恨地看向保鸡,“又是你?贱婢,你好大的胆子?!”
保鸡根本不理会她,将捆绑北堂寒玉的布条解开。她真是不明白了,北堂寒玉虽然俊美,但又不是飞机,怎么是个女人就想上?
北堂寒玉窘迫地垂着头,不敢直视保鸡的脸。
“贱婢?你听没听到本公主说话?!你胆子不小,居然管起本公主的事情来了,还敢动手?!”
保鸡想着刚刚北堂寒玉衣衫不整的模样,忍不住火气,“公主,奴婢不止可以动手,还能动脚。公主还要试试看吗?”
风临月闻言赶紧捂住自己的下身。上次被保鸡的怪异动作弄疼了,那种感觉她可不要再试。
“本公主要上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以为皇兄护了你一回就会一直帮着你,本公主才是她的妹妹!”风临月一脸恼恨,气得胸口起伏,“一个贱民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信不信,本公主只要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保鸡点点头,“公主要捏就赶快捏吧,要是皇上来了可就没机会了,皇上今天的火气可真是不小呢!”
“你!”风临月闻言有些怕了。她当然知道皇兄是为了什么火气大,如果皇兄真的对她动怒了,那后果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公主不捏?”保鸡边说边将风临月往门口挤,风临月担忧她的怪招数,戒备地后退着,“你……威胁本公主没你的好果子吃!”
保鸡轻笑一声,将风临月逼到了门外,“公主不捏的话那奴婢就真的关门了啊!”说完,双手合上了房门。
风临月这才清醒过来,拼命敲打着房门,“小雨,你这个丑贱婢,好大的胆子!”
任由风临月如何捶打叫骂,保鸡就是不肯开门。她之所以敢对风临月放肆是因为摸清了风临月的为人,她虽然好色蛮横霸道,但一切都是摆在明面上凶的,跟凌紫烟的阴险狠毒不同。
而且,她笃定风临月也不敢把事闹大,惹怒了风临墨,没她的好果子吃。
风临月敲了一会儿,气得喘起了粗气,“该死的!那个不能吃了,这个还吃不着,哼!北堂寒玉你给本公主等着,早晚上了你!”气得走了两步,又用力地拍了两下,“小雨你这个贱婢,等本公主想到办法破解了你的怪招数,一定打得你屁滚尿流!”
说完,才愤愤地离开了。
世界清静了,保鸡也放心,这才看向北堂寒玉。
见他一直垂着头不说话,还以为他是被吓坏了,“吓傻了?”
北堂寒玉闻言还是愣愣地不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小雨的真实身份,怎么可能还像从前那般泰然处之?
保鸡笑道:“王爷,看来你是逃不过临月公主的手掌心了,倒不如从了她吧。人啊,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上心,也许她得到你一次,以后就不会缠着你了呢!告诉你个好办法,你可以在床上装死鱼,只要你一直没反应,她肯定会对你彻底扫兴的……”
北堂寒玉脸一红,终于羞怒地抬起了头。除了脸和声音,青青一点儿都么变,还是那么喜欢胡说!可是她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尤其是自己已经和她有过事实之后……她的话只会让自己不停想起那晚的一切,既觉得羞耻,却又控制不住地全身火热起来……
“好好好,我不说了!”保鸡见他始终不肯出声,只好道:“既然王爷无话可对我说,那我这就离开了。王爷放心,我记得答应王爷的事情,这次过来静心殿只是偶然而已。”
见保鸡转身要走,北堂寒玉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青青,我有话要说,等等……”
他怎么会没话对她说,实在是想说的太多了,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他也什么都不敢提,就是怕青青还在因小桃的事情恨着他,更怪他那晚对她做了那种事情……
保鸡身体一僵,忘了反应。他叫自己“青青”,难道说他知道了?
保鸡甩开了他的手,“王爷认错人了,奴婢是小雨。”
“青青!”北堂寒玉再次拉住了她的手,“青青,你的脸……”
他最想知道的还是这件事,到底发生了什么,青青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保鸡对北堂寒玉对视,陷入了良久的沉默。这个男人和南宫离歌一样,让她复杂矛盾到了极点,但是她清楚,不相认是最好的选择。
“王爷,你……”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王爷,请问小雨姑娘在里面吗?”
保鸡一惊,赶紧抽回了手,“我在,有事吗?”
“小雨姑娘,你可让我们好找!”小太监如释重负一般松口气,“宫门口来了一位您的朋友,说是想见见您,皇上也已经准了。”
朋友?会是谁?
“好,我这就去,谢谢你了。”保鸡迟疑片刻,还是什么也没说,径直离开了静心殿。
她快步跑到了宫门口,看清等在外面的人时有些惊诧。
求真不算是她的朋友吧?他那么讨厌自己,为什么要来找自己?
“求真!”保鸡几步来到了他面前。
求真仍是一张扑克脸,看到面带笑容的保鸡,他更是皱紧了眉头,像是看到了冤家对头一般。
“你……找我有事?”
求真点点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自从收到你和师兄进宫的消息,我就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没想到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师兄还是被你害了!”
求真一上来就说这种话,保鸡滋润呢不悦,“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哪里害求远了?!”
求真冷脸看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了她的手上,“你自己看看!”
保鸡不明所以,展开了信。这一看,她彻底愣住了。
求真冷声道:“这是我刚刚接到的。师兄他竟然说自己要继承皇位,要我代他接任住持之位,管理好寺中事务!我很清楚师兄的为人,他不是贪慕权势富贵的人,也根本不适合皇宫、皇位什么的,会让他做出这种决定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保鸡还处在极大的震惊中回不过神来。她怎么都没想到,求远竟然就是太上皇遗落在外的皇子,是要接替风临墨皇位的那个人!
这怎么会?太突然了?
听着求真的话,保鸡不自觉地一惊。难道说求远真的是为了自己才要接任皇位的?应该是的,不然他今天早上不会说出那么奇怪的话来。
见保鸡皱眉不语,求真又道:“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针对你吗,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为了师兄!师兄确实是皇子,他的生母曾是太上皇最宠爱的妃子,兰贵人。当年,自从兰贵人进了皇宫,太上皇就独宠她一人,没再临幸过其他妃子,这种专宠自然招来了其他嫔妃和她们身后势力的不满,也为兰贵人惹祸上身。在师兄之前,兰贵人曾怀过两次身孕,但胎儿都无故流产了,因为找不到证据证明是他人暗害,所以太上皇也无可奈何。她的第三个孩子,也就是师兄,因为用心保护,终于得以生下,但是在师兄出生后不过两个月,那些人就又开始了对他们母子的暗中迫害。”
求真向前走了两步,继续道:“其实兰贵人从来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陷入夺位之争中去,只想自己的孩子过得幸福,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因为兰贵人得宠,所生的又是皇子,那些人自然担心皇位会落在师兄手中,所以用尽办法毒害他们母子。兰贵人担心师兄又会落得前两个孩子一样的下场,所以无奈之下,只能求助心腹的宫女帮她逃离皇宫。那时的她走投无路,抱着不足百天的师兄晕倒在了清净寺门口,就是被我师傅所救。兰贵人向师傅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希望师傅可以帮助她,师傅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便让她在山下的小屋里住下,一直从旁照顾他们母子。只是兰贵人当时就已经心力交瘁,药食无灵了,没过多久便离开了人世。她临死前将师兄托付给了师傅,恳求师傅永远隐瞒师兄的身世,只希望师兄能在清净寺里安安静静地度过一生。”
求真说着看向了保鸡,埋怨道:“师傅给师兄取名求远就是希望他能够远离世俗纷扰和皇族身份的纠缠,随了兰贵人的心愿,做一个普通人!都是你的出现,打乱了原本平静的一切!”
“我……真的对不起……”她没想到自己的出现竟会改变了求远的人生轨迹。
“哼,如今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求真冷眼看她,“师傅临终前将这个秘密告诉给了我一个人,就是希望我能在他死后保护好师兄。因此,我很防备外面的人,就是怕师兄与外界接触太多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又被卷入红尘俗世中去。师兄带你回寺里的时候我就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所以一直防备着你,没想到,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去!”
保鸡低头沉思,隐约明白了求远要继承皇位的原因。这个傻瓜,自己什么都不能承诺给他,为什么他还要对自己这么好?
想着,保鸡眼中有了泪光。
“你知道师兄这么做的原因吧?”见保鸡不说话,求真恳求道:“我求你放了师兄。你该清楚他的性情为人,他不适合宫廷中的恩怨争斗,这只会伤了他!他没势力没心机,无论太上皇有多宠爱他,也无法完全护他周全,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知道,他根本不适合做皇上,我一定会阻拦他的!”保鸡眼中流露出坚定的光芒,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求远继承皇位!
想来想去,保鸡还是觉得要阻拦这件事,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办不到的。
她需要找到一个帮手,由风临墨来做这个人选再合适不过!
想到这里,保鸡急匆匆地找到了风临墨,风临墨见到是她,仍旧因为那两个光头雪人而面露不悦,“找朕做什么?!”
“皇上,你千万不能放弃皇位!”
风临墨闻言一惊,然后轻笑一声,“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好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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