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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的形势赶了过来,万幸这一路没有出事。若他知道我追到了这里,少不得又会生出一些波折。”
顿了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另外,此次情急,贸然造访多有失礼。在下略通一些易容的技艺,姑娘若是需要帮助安抚那位夫人,或许有可以用到之处?”
闻言,景彤终于打消了心中的最后一点疑虑——易容术这项技艺,是七杀殿的独门传承,旁人根本模仿不来。
想到传闻中神乎其神的易容术,她心中一动。只要那传闻有六七成的可信度,加上易容术的配合,这次的治疗,或许成功率会高得多?
她说:“确实有需要仰仗少侠的地方。”顿了顿,她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颇为不好意思地看过去,问,“我叫景彤。该怎么称呼你呢?”
男人微笑起来,回答道:“景姑娘,在下江望。”
“江少侠。”交换了名字,对方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神秘吓人的感觉了,倒是让人觉得和他交谈起来很是轻松适意,让景彤默默推翻了之前对七杀殿弟子的固有印象。
景彤想起简直和她想象中的七杀殿弟子形象一模一样的叶牧,便忆起了之前江望提到的关于叶牧的事情,和话里话外处处的解释维护。不由得问道:“江少侠似乎和叶少侠关系不错。你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朋友吗……”江望复述了一遍,语气有些微妙,突然宛然一笑,说,“我们可算不上是朋友啊。”
“诶?”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景彤有点吃惊。
猛烈的阳光中,大树浓密的枝桠将江望整个庇护在它的树荫下。明明灭灭的细碎光影中,尽管戴着面具,依旧可以清楚辨识出江望的表情。
七分专注,三分笑意,十二分的温柔相思。
他说:“正确地说,是我倾心于他才对。”
既然一切已经脱离了预期的轨迹,那就再变得更有趣一点吧。
就当做支付……他刚刚苏醒,神智还未恢复的那个晚上,借住那一宿的住宿费好了。
景彤睁大了眼,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理解错了江望的意思。但是看着对方那样柔和的神情,再加上刚才的那句话,她怎么也无法看出另外的意思来。
叶牧和……江望?
叶牧坐在毒系弟子居住区的某间无人房屋中,思考着景彤所说的“特殊的治疗”,顺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明面上能收集到的信息已经差不多都收集到了,要再有进展,需要的就是暗地里的功夫。
他原本锁定的目标是景安和闻庄,如果“无常”在这个世界真的存在,那么这两人理应是对相关信息知道得最详尽的人。如果“无常”还没有面世,那么这两人也是最有可能将它研制出的人。
但想起了定魂香后,他又在名单上增加了一名需要调查的目标——顾兴言。
顾兴言告诉他的有关妖魔术法的传闻,他在街上打听消息时假作无意地询问过,也找机会试探过景安。但是无论是街上的居民还是据说熟读百草堂藏书的景安,看起来都对此一无所知。那么顾兴言的消息来源就很耐人寻味了。
他原本以为是因为药系弟子和毒系弟子的兴趣侧重不同,也许顾兴言是找了些别的什么文献看过,或者有另外的消息来源。但是翻出定魂香一事后,尽管仍然不能确定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并不妨碍叶牧对于顾兴言起了疑心。
和妖魔有所接触的不明毒系弟子……会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调查一下就知道了。
刚才他出了山庄后又绕了段路重新翻进了山庄,打算等到天黑利于行动的时候,先去顾兴言那里看看。
他闲来无事,调出了地图查看绿点的活动。
受地图规则所限,他能标注出进行追踪的绿点只有十个。此时被他标注出的除了三个孩子和简临父子以及飞獴,另外四个,是黄杨柳,景安,闻庄,和顾兴言。
此时这四个绿点都安安分分地待在山庄里。但尽管地图上建筑群落和房屋标注得分明,叶牧没有实际去查探过,还是不知道它们分别的功用。除了黄杨柳的绿点永远静止在那间她疗养的院落中,闻庄和景安的绿点看起来都相当忙碌,在一个地方停留一段时间后就会去往另一个地方,而顾兴言看上去倒是意外地宅,也是在一个地方待着好半天不动地方,不过能看到他的绿点在那间屋子里不时转来转去。
叶牧默默记忆下那几个景安和闻庄常去的地点以及顾兴言待着的屋子,打算晚上去查探一番。
得明天才能回去了,不知道茗儿有没有好好吃饭。
先不提叶茗有没有趁爹爹不在偷偷挑食,叶苍此时看着某人好一顿吧唧吧唧的狼吞虎咽,觉得自己大概是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王天留几乎要把头埋到了碗里,饿死鬼投胎一样吃得飞快,连面前的菜都顾不上夹。这已经是第四大碗饭了,让人不由得怀疑他那瘦弱的小身板究竟把那些饭都装到了哪里。等他好不容易吃光了饭从碗里抬起头来,正想去盛第五碗的时候,一只大手伸过来轻松地截走了他的饭碗。
王天留瑟缩了一下乖乖收回手,紫色的眼睛颇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拿着碗上下打量他的飞獴,努力赔出一个笑,说:“我吃饱了……吃饱了。”还不小心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儿。
飞獴把目光转向叶苍,问:“人你领进来了,也得你负责看着了。你打算怎么办?”
王天留在一边支起耳朵听着,小心翼翼地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往叶苍那里挪了挪,像是想偷偷抓住他的衣角,但是又不敢,犹犹豫豫的样子。
他那点小动作全落入了在场两人的眼中,只不过为了防止他再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所以权当做没看到。
叶苍眨眨眼,特别阳光地笑起来。他站起身,破天荒头一次亲切地拍了拍飞獴的肩膀,和颜悦色地说:“这一阵子你照看我辛苦了,多亏有你在。”
飞獴立刻警惕地摸摸肩膀,发现没什么异常,上面没有被染上菜汤之类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不在意地摆摆手,说:“你小子适应性强,我也根本没照看上啥。”
叶苍说:“不,多亏你照看得好。”他爽朗地笑着,再次拍了拍飞獴的肩膀,说,“现在我适应得差不多了,不用再照看什么。他就交给你照看了。”说着一晃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以飞獴的目力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走掉的。
飞獴莫名其妙地回忆了一下叶苍刚才的话,意识到叶苍口中的“他”是谁,顿时黑了脸看向王天留,正对上对方哆哆嗦嗦看过来,水雾氤氲的紫晶眼。下意识没好气地训道:“不准哭!娘们儿兮兮的成个啥样子!”
王天留吓得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地点点头,眼睛更泪汪汪的了。
飞獴啧了一声,看着王天留噤若寒蝉的样子,终于还是把想呛声的话咽了回去,说:“跟我走。”
看这小身板子,找点不大紧要的轻巧活计先给他做做,观察一阵子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