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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风飞舞。
上官轻儿一身浅绿色的襦裙,威风抚乱了她的长发,浮动她宽大的袖子,衬得她越发的美艳动人。
她扭头,清澈的双眼含笑,对夏瑾寒道,“喜欢,这儿真漂亮,要是能经常来这里散散心,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夏瑾寒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揽着她的腰,笑道,“你喜欢,以后经常带你来。”说罢,又低声道,“别跑这么出去,掉下去了有你好受。”
上官轻儿吐了吐舌头,干脆一把抱住夏瑾寒的腰,笑道,“要掉也要拖你一起。”
“嗯?是吗?”夏瑾寒挑眉,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就知道调皮。”
“嘻嘻,瑾哥哥,你看,那边好多人在游湖呢。”上官轻儿抱着他,凉风将他们的衣衫和长发交织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嗯,进去吧,外面风大。”夏瑾寒眼神淡漠的看了看周围的那些船只,有些不喜的拉着她进了船舱。
小船轻轻的摇晃着,上官轻儿和夏瑾寒坐在船舱里,看着外面的美丽风景,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气氛安详而又美好。
这个时候,在他们隔壁的一条船上,一对年轻的男女立在船头,深情款款的说着什么,然后,那男子就低头吻住了那女子,两人在船头一番纠缠,最后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船舱,不多时,隔壁就传来了一阵诱人遐想的声音。
上官轻儿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叹息道,“世风日下啊……这些人,还真是不知收敛。”
她是不会承认她自己年纪太小,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日夜陪在自己身边,却不能动手,所以嫉妒了的。
夏瑾寒听到那声音,脸色有些泛红,又见上官轻儿完全不受影响的,还在感叹,嘴角抽了抽,“怎么的,你看不惯?”
上官轻儿认真的点头,“当然看不惯啊,这些人,难道不知道会教坏小孩子吗?”
夏瑾寒轻笑,“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么坏,喜欢偷听别人这些?”
她不是喜欢偷听,是她的听力太好了,想不听到都难好不好?上官轻儿靠在夏瑾寒怀里,蹭了蹭,邪恶的笑道,“我才不喜欢偷听,我喜欢听你叫的。”
“噗,咳咳,咳咳……”夏瑾寒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大声的干咳着,面红耳赤的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尴尬不已。
她说话,就不能不这么惊人呢?他会想歪了好不好?
夏瑾寒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淡淡的问,“想听我叫的什么?”
上官轻儿在心里偷笑,这人,明明都尴尬到不行了,居然还能会这么快就淡定下来,她当真不喜欢他这么淡定的样子啊。
她抬起头,清澈的双眼看着他略带狼狈的样子,笑道,“瑾哥哥,你没事吧?怎么咳嗽了?”
夏瑾寒瞪着她,明知故问的丫头,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先回答我的问题”夏瑾寒板着脸,不悦的反问。
上官轻儿偷笑着,故作天真的看她,“哦,你说我想听你叫什么啊?当然是叫我亲爱的,方才那边不是一直在叫吗?”
夏瑾寒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也不拆穿她,“真想听?”
上官轻儿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带着渴望的看着夏瑾寒,认真点头,“想。”
夏瑾寒低头,靠近她耳边。
上官轻儿以为这男人不好意思,要靠近了才敢说,也就没拒绝,乖乖的靠在他怀里,期待的等待着他那一句温柔的呼唤,谁知……
他靠在她耳边,嘴角含笑,坏坏的道,“等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像他们一样了,我一定叫给你听,叫多少都可以。”
闻言,上官轻儿的心跳漏了一拍,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一双期待的眸子,立刻变得呆滞起来。
他,他知不知道他在他说什么啊?居然,居然跟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这些,不知羞耻。
上官轻儿红着脸,推开他,瞪着他道,“你,你……”你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认识她这么久了,从来都是她整的自己说不出话来的,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被噎住,夏瑾寒的心情自然非常之好,一双狭长的眸子含笑,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上官轻儿被明明是被气得不行,可该死的这心跳却砰砰的狂跳着,像是恨不得被他知道自己的紧张似得,让她觉得很没面子。
咬牙,起身跑出了船舱,嘴里叫道,“流氓,不跟你玩了。”
“呵呵,哈哈……”看到上官轻儿落荒而逃,夏瑾寒欢快的笑了起来。四年来,他还是一次笑的这般畅快,这般欢心。
也就只有她有这样的本事,能让自己笑的开怀了。夏瑾寒坐在船舱里,并没有出去,这丫头还在害羞,他现在出去,也讨不到好处,还不如等她自己回来。
上官轻儿跑到外面,吹着凉风,望着湖边的景色,很快就从夏瑾寒给的尴尬中走出来了。只是,她觉得这夏瑾寒,怎么最近都给她很邪恶的感觉呢?从前虽然很宠她,但是都是自称哥哥,而且要是不会动手动脚的……
莫不是,他思春了?
咳咳……上官轻儿的脸再次染上了一抹绯红。怪只怪,自己还太小了,唉,不然,哪里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在他身边蹦跶呢?
而且,她觉得自己跟他的关系,似乎变得很奇怪,很暧昧。怎么总有一种他们是在谈恋爱的感觉啊?他们真的适合吗?
当然,不管适不适合,夏瑾寒都是她的,她认定了他,就不会叫他被别人给抢了去。
坐在船头,看着周围的诱人景色,上官轻儿不由的轻叹,低头,手腕上那一串粉色的水晶手链和那一串艳红的珠串,异常显眼。
轻轻抚摸那红色的珠串,上官轻儿又想起了前世的奶奶。奶奶,你送我这个,是不是在告诉我,不管我在哪里,都不会孤单?
不,何止是奶奶,夏瑾寒送的那一串粉晶,不也是一样的含义么?
嘴角勾起,上官轻儿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着清新的空气,在心里对奶奶说了一句,“奶奶,轻儿很好,你在那边就放心吧。”
突然,耳边一阵刺耳的风吹过,上官轻儿的脸色一便变,猛地睁开眼睛,几乎是同时,她抽出腰间的软剑,在空中轻轻一挥。
“啪”的一声,那从不远处对着他们射来的利箭,被她的软剑挡住,拦腰砍断,随即“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上官轻儿只觉得眼前一身白光闪过,夏瑾寒也已经从里面出来,紧紧搂着上官轻儿,目光犀利的看向了利箭飞来的方向。同时,另一只手用力的一挥,无数的暗器就从他的手中飞出,直直射向了方才利箭射来的地方——湖边的一间吊脚楼。
上官轻儿也没闲着,眯起眼睛,漂亮纤细的手对着湖面一挥,银光闪现,从她手中射出来的银丝,已经飞快的射向了湖水,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湖面就变得鲜红起来。
但是她这金蚕蛊显然是练得不到家,这一击,并不能要了下面那些人的命。上官轻儿咬牙,眯起眼睛,运功,再次对着湖水发射出了一排排的银丝,而这一次,总算是成功的夺走了藏在湖中那几人的性命。
两具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尸体浮上湖面,俩个人都是在脖子被纤细的利器隔断,伤口小的几不可见。
“瑾哥哥,小心。”上官轻儿跟夏瑾寒并肩站着,大大的双眼也看向了不远处的吊脚楼。
“没事,他们还不是我的对手。”夏瑾寒拍了拍上官轻儿的肩膀,看着湖面上的那两具尸体,满意的点头道,“进步挺大。”
上官轻儿看着自己的双手,咧嘴笑道,“有瑾哥哥指导,轻儿怎么能没进步呢?”
夏瑾寒轻笑,道,“我还没说完。手法不够准确,速度慢了些。这两人身上的伤口,很容易被检查出来,在你完全练成之前,还是别随便用这一招。”
上官轻儿点头,表示明白。
金蚕蛊早在百年前就失传了,如今要是被人知道它重出江湖,怕是会引起不小的震荡。为了自己的安全,这一招,不在必要的时候,还是别用的好。
这个时候,对面的吊脚楼上又陆陆续续的掉下了不少黑衣人,怕是被夏瑾寒方才的暗器所伤。
上官轻儿跟夏瑾寒对视一眼,而后夏瑾寒一会衣袖,就飞向了那吊脚楼。
今天他们两个出来,并没有带人,本是想打着夏瑾寒去接她回京的口号,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的,没想到还是被人破坏了。
上官轻儿看着夏瑾寒漂亮的背影,咬着嘴唇,有些不安的坐在船头,等他回来。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干的,但既然招惹了他们,他们自然不能什么都不做。
夏瑾寒刚离开,上官轻儿就觉得船上的重量一沉,猛地扭头,就看到了那一身黑衣,双眼阴鸷看着自己的男人。
蹙眉,上官轻儿眯起眼睛,冷笑,“三王爷好雅兴,这是出来游湖么?”
心里却是明白,今日的事情,怕是跟这夏瑾煜脱不了干系。
夏瑾煜一身黑色的长袍,嘴角含笑,邪恶的看着上官轻儿,“今日天气不错,确实适合游湖,只是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小郡主。”
没想到?你根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上官轻儿白了他一眼,道,“三王爷这来的,还真是巧。”
“无巧不成书,小郡主一个人游湖多没趣,不若到本王船上来坐坐?”
“多谢王爷美意,只是轻儿并非只身一人,瑾哥哥方才有事离开了一下,一会子就回来了。”上官轻儿眼神犀利,浑身提高了警惕。
然而,夏瑾煜却是挑眉,目光含笑的道,“确实很快就回来了,本王这不是回来了么?轻儿妹妹。”
夏瑾煜咬重了妹妹两字,似乎是在提醒上官轻儿什么。
闻言,上官轻儿一阵恶寒,过后,又是一脸不解,道,“你什么意思?”
夏瑾煜逼近他,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带着一抹笑意,“难道,你这一声瑾哥哥,不是在叫本王么?那可真会让本王伤心了……”
上官轻儿本能的要反驳,但是话没说出口,原本站在她身边的夏瑾煜就被人一拳打得退后了好几步。
“三弟,本宫的人,你最好别碰。”夏瑾寒风一般的从天而降,站在上官轻儿的身边,将她带进怀里,语气冰冷,“没有下次。”
夏瑾煜显然没想到夏瑾寒会这么快回来,生生的挨了夏瑾寒一掌,喉头一甜,差点就忍不住吐出鲜血。
但是他忍住了,他,不会在夏瑾寒面前示弱,绝对不行。
夏瑾煜强忍着难受,对夏瑾寒冷笑,道,“太子殿下误会了,本王不过是恰巧在对面的画舫上看到了这边的小郡主,过来跟笑郡主大声招呼罢了。倒是太子殿下你,如此激动,实在让臣弟伤心。”
上官轻儿嘴角抽了抽,冷笑道,“瑞王今后还是离轻儿远些的好,最近针对轻儿的人比较多,这不,太子哥哥方才有些紧张过头了。”
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讽刺夏瑾煜是方才那些刺客的主谋。
夏瑾煜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一抹邪肆的笑,像是听不懂上官轻儿的话一般,“那还真是本王的不是了,本王并不知小郡主身边有危险,若是知道,定会竭力相助的。倒是让太子殿下紧张了。”
夏瑾寒并不想跟夏瑾煜多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道,“既然三弟与本宫是偶遇,如今这招呼也打过了,便快些回去吧,本宫不喜欢被人打扰。”
夏瑾寒这话说的有些狂妄,但如此狂妄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却是霸气十足,带着满满的威慑力。
夏瑾煜忍住要吐血的冲动,阴鸷的笑着,“打扰了太子殿下和小郡主的雅兴,是臣弟的不是,臣弟告退。”
夏瑾煜说罢,就飞身,从这船上离开,回到了他自己的那艘画舫中。
只是,他一会去,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靠着栏杆,大口的喘息起来。
他真没料到,夏瑾寒居然变得这么厉害了,那吊脚楼上面的几人可都是武功高深的杀手,换了别人,上去就算能下来,也会弄的一身伤,而且要对战许久才能脱身。
夏瑾寒不过是离开了几分钟的时间,竟是轻而易举的从那上面的杀局中全身而退了。不仅如此,他方才对着自己飞出的那一掌,若是用尽了全力的话,也就罢了,若是真的如他表情上看起来那么轻松的话,恐怕夏瑾寒的内力,已经是高到让人惊恐的地步了。
这四年他在边疆打仗,如何会练成这等惊人的内力?
夏瑾煜咬着牙,阴鸷的双眼满是不甘和愤怒。
今日他找人来对夏瑾寒出手,一来是试探,二来是打算趁机将上官轻儿带走,以用来威胁夏瑾寒。没想到,不仅是夏瑾寒变得厉害了,那上官轻儿身上,似乎也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这两个人,似乎变得越发的可怕的。
见夏瑾煜离开,夏瑾寒才松了一口气,担忧的对上官轻儿道,“轻儿,有没有受伤?”
上官轻儿摇头,紧张的检查着夏瑾寒的身体,“瑾哥哥,你没事吧?”
夏瑾寒摇头,目光再次看向了方才的吊脚楼,笑道,“那些人,不足为惧。”
上官轻儿这才放下心来,拉着他回到船舱,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儿不安全。”
夏瑾寒点头,眉头微蹙,心里想着,为何他们出来的这么隐秘,却还是被夏瑾煜知道了?莫非,他们身边有内贼?
回去的路上,夏瑾寒和上官轻儿都有些心事重重,夏瑾寒是在为自己的行踪被泄露的事情烦恼。而上官轻儿则是在纠结对夏瑾寒的称呼的事情。
方才在船头,夏瑾煜那一句,“你这一声瑾哥哥,难道不是在叫本王么?”让她觉得十分的恶心厌恶。
她也是如今才明白,夏瑾煜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夏瑾寒这些兄弟的名字,都有一个瑾字,当初也是她疏忽,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多名字相似的兄弟,后来则是叫习惯了,自动忽略了这称呼的问题。
但刚刚被夏瑾煜这么一调侃,她要是再叫夏瑾寒“瑾哥哥”,就会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可是,不叫瑾哥哥,那要叫寒哥哥吗?
虽然这么叫也不错,但,她还真不习惯。
习惯,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上官轻儿就是属于习惯了每天要做某件事之后,要是哪天不做,就会觉得很不自在,觉得少了些什么那种人。这一点,从当初夏瑾寒离开她去了北疆之后,她整整失眠了大半年就可以看得出来。
习惯每天靠在夏瑾寒温暖的怀抱里,他突然离开,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怎么都无法入睡。
如今也是,她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么叫他的,突然要她改口,真有些改不过来。
快到太子府的时候,夏瑾寒才发现这小丫头有些不对劲,眉头深锁的样子,叫人心疼。
“在想什么?”夏瑾寒眉头蹙眉,轻声问道。
上官轻儿咬着嘴唇,抬眸看着夏瑾寒,犹豫了一下,道,“我在想,我今后要叫你什么比较好。”
“为何突然想这个?”她不喜欢叫自己哥哥么?夏瑾寒有些不解,但也有些期待,她若不叫自己哥哥,那也挺好的,证明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了。
上官轻儿嘟起小嘴,将自己在船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夏瑾寒,不满的道,“我一直都没留意呢,你们兄弟的名字,都有‘瑾’字,我叫瑾哥哥,那他们不也可以应我?”
夏瑾寒失笑,道,“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明白你是在叫我便好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可是被他这么一说,我总觉得叫出来就很不舒服了。”上官轻儿老实的回答。
“那,你喜欢叫什么,便叫什么吧。”
“叫寒哥哥好么?虽然,我很不习惯。”上官轻儿绞着手指,似乎很苦恼。
夏瑾寒摸着她的脑袋,挑眉,道,“那,叫我名字好了。”反正总有一天她要叫自己名字的,不如让她早点习惯了,免得以后改不了口。夏瑾寒心里想着,有些期待的看着她。
上官轻儿却是愣住了,“名字?”叫他名字?这……更加不习惯好不好?
再说了,叫夏瑾寒,感觉太陌生了,叫瑾寒,貌似不太好听,叫寒?额……她能不能说,这很肉麻?
罢了,还是叫寒哥哥或者叫——“喂”好了!上官轻儿在心里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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