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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只感觉那朦胧中似乎有一瞬间的骚—乱,一声尖叫声传来,一股大力撞了过来,流水原本就不稳的身子顿时失了重心,猛地向湖里跌去!
流水此时还未完全的清醒过来,根本没法做出反应,身子已经被撞了出去。睍莼璩晓
“郡主!”
“啊……”一声声的尖叫此起彼伏的响起
“流水姐姐!”刚刚看过来的司慕睿只见流水飞出去的身子,惊骇的大叫。
流水淡淡勾起唇角,不管那些个叫声是什么含义,至少司慕睿的声音中饱含了惊吓和担心,那是在危险时刻,人本能的反应,来不得丝毫作假。
碧蓝的湖水在流水的眼前一点点的放大,放大再放大!马上她就可以和冰冷的湖水来个亲密接触了,也罢,就让那冰冷的湖水浇灭她心中的烦乱,也彻底的抹杀掉她对水的恐惧好了!
湖水越接近,流水反而越加的淡定下来,碧蓝的湖水一寸寸在眼前放大,流水几乎感觉到了那水流清润的气息,带着点点腥味拂过她的鼻尖,就在她认为自己下一秒将会以标准的高台跳水姿势完美入水的时候,只觉腰身一紧,下坠的身子猛然刹住。
流水甚至觉得自己的鼻尖已经触到了水面,一头乌黑的长发跌势不减从身后扑散下来,猛的向水面扑去,却还未触到水面时,身子猛的后仰,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乌黑的发丝在空中滑过一道完美的弧线飘然坠落在流水身后。
流水一抬眸,撞入一片浩瀚的星空中,那星空深不见底,宛如暗夜浩瀚的海面,只是那海面的深处隐隐跳动着两团火焰,在黑暗中诡异的可怕。
司慕辰唇角紧抿,刀削斧刻的面颊没有丝毫表情,揽着流水的腰身脚下一点身子已向船上飘去。
流水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司慕辰完美的侧脸,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是流水就是感觉他生气了!
他在气什么?是嫌她麻烦么?她并没有要求他下来救她不是么?
而且她本来在船边好好的站着,怎么会突然摔了下来?!
转眼间二人已经回到船上,司慕辰还没来得及放开环在流水腰上的手臂,流水已经被司慕睿一把抢了过去,
“流水姐姐,你要不要紧?可吓死我了!我一抬眼,就看见你直直的飞出去了……”
司慕睿夸张的叫道,落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身上一拍司慕睿的胳膊,“去,别在这忽悠你姐姐!怎么不见你下去救我?!”
司慕睿嘴唇一嘟,有些哀怨的小声道,“那不是人家的武功不高来不及么……”
“清惠郡主,你不要紧吧,实在抱歉的很,我真的不是有意想要推你入水的”一道温婉的声音忽然想起,流水循声望去,却是温国公府的小姐温品娴。
白嫩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抱歉的神色,对上流水宛如黑水晶的般眼眸微微滞楞的了下,然后扯过裙摆,原本湘色的裙子后摆此时有一条大大的口子,露出底下同色系的衬裙。
“我刚刚正往过来走着,却不知道怎么了裙摆被绊住,重心不稳才会向你扑来的,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推你入水的”温品娴咬了咬唇继续解释着。
流水看那裙摆,很明显温品娴并没有说谎,只是裙摆到底为什么破裂这却是个问题。
流水的目光缓缓的划过众人的脸庞,在对上史珍香时,史珍香目光闪烁了下不自然的别开了脸。
“这甲板光滑如常,哪里会有什么绊住温小姐啊”司慕睿听了温品娴的话,仔细的打量着温品娴刚刚站立的地方。
“不是,真的是有什么绊住了我的裙摆,你看裙摆都撕裂了!”温品娴见司慕睿质疑,立刻焦急的辩解道。
流水的目光仔细的巡梭了一遍温品娴刚刚站立的地方,上好的乌木打磨的光滑整齐,确实是没有任何可以绊住裙摆的东西。
温品娴涨红着脸还在辩解着,虽然觉得裙子破裂了有些尴尬,可是总比被人误会的好不是,拉出身后的裙摆让众人看着,想要大家相信她的话,她也很无辜,莫名其妙的裙子被撕烂了,好丢人!
流水注意到温品娴湘红的裙摆上有一个淡淡的脚印,想起刚刚史珍香躲闪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也许是有人故意踩在了温小姐的裙子上温小姐才会绊倒也说不定”流水闲闲的道,目光若有所指的在几位千金身上来回巡梭。
“我刚刚和哥哥一起,根本就够不到温小姐的裙摆”慕容雪一愣淡淡的扫了流水一眼,她这是在怀疑她们吗?
“我刚刚是和柳姐姐史妹妹一起出来的”,温品娴皱着眉思索着刚才那一幕的场景,她记得她是和柳姐姐史妹妹一起出来的,柳姐姐当时正说着御珍坊的芙蓉发糕味道很好,约她改日一起去品尝,她正听的高兴,忽然一下就绊倒了,一下扑过去恰好推苏流水下湖……
流水饱含深意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柳如烟并未说什么,倒是史珍香已经沉不住气的叫起来,“你看我做什么,我并没有踩温姐姐的裙子!”
流水嘲讽的笑道“我并没有说是史小姐,你这么急着辩白做什么?!”
“你!”史珍香气结,嘟着嘴恨恨的瞪着流水。
“你这样随意的猜测就是污蔑知道吗?!”史珍香不服气的怒道。
污蔑吗?流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要人赃俱获好不简单!
流水目光闪烁间忽然惊呼道,“哎呀,温小姐,你这裙子怎么少了一角?想来定是那人踩你裙摆的时候太过用力,裙角一定还在她的脚上!谁的脚上沾有裙角,谁就是推温小姐的凶手!”
史珍香惊了一跳,刚刚她故意走在温品娴身后,等众人靠近流水时才使劲的踩住温品娴的裙摆,她刚才动作迅速应该谁也没看见才是!可是怎么会沾了裙角?!难道是使力太大的缘故?不会这么倒霉吧?!
下意识的抬起右脚去看脚掌,阳光下桃红色的绣花鞋上芙蓉绣花栩栩如生,带着丝线特有的光泽,黑色的鞋底除了缠枝藤蔓纹干净的什么都没有,哪里有流水说的什么红裙角!
史珍香微微一愣,下一秒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上了流水的当了!这个贱—人!竟敢设套子给她钻!
脚好似被烫着一般猛地缩了回去,慌张的抬眸向众人看去,却看见大家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
司慕睿的眼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司慕辰目光深沉刀削斧刻的面颊没有丝毫表情,却让史珍香从心底深处感觉胆寒。就连一贯温润如水的慕容华此时也紧皱着眉头,脸色不愉。
史珍香心里一慌,慌忙摆着手解释道,“不是我,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我不过是听清惠郡主这样说看看脚而已,真的不是我!真的!”
这解释的话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若是踩都没踩,哪里需要去看脚上沾没沾裙角?!分明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流水冷笑着摇了摇头,真是胸大无脑!白痴至极!
“不是……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我……”史珍香看着众人眼中越来越浓的鄙视、不信任和怒气,心里着急起来,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想要扭转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只是此时越说越错,越错越说,说什么错什么,只怕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来人”一道邪魅中带着丝丝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声音好似从地狱深处挤压而出,带着噬骨的冰寒和嗜血的煞气。
“给本王把她扔下去”司慕辰半眯着眼眸道,那口气就像是在扔一张毫无用处的废纸一般。
众人一愣,史珍香还来不及从惊愕中回神,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两个黑衣人,一伸手,史珍香就飞了出去!
“啊……”史珍香惊声尖叫,做梦也没想到司慕辰竟然会叫人把她扔下湖去!
翠绿的裙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噗通”一声,史珍香栽进了湖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啊……”柳如烟等人惊讶的捂住唇,有些受惊还有些说不出的惧怕,没想到司慕辰就那样将史珍香扔下去了,史珍香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嫡女,可是齐王却是一点脸面都不留!
柳如烟盈盈水眸复杂的看了司慕辰一眼,轻轻的抿起了唇角。
“小姐……”史珍香带着的丫头惊呆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司慕睿面前,哭求道“求睿王殿下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不识水性啊……”
湖里的史珍香挣扎着扑腾着,“救命……救命……红儿救我……”不停的大喊着,哪里还顾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睿王殿下……”红儿对着司慕睿“咚咚”的磕了几个头,可是司慕睿对史珍香推流水下湖的行为原本就充满了愤怒,当下只是冷哼一声别开头去。
红儿一看求司慕睿没有指望心里大急,再听着湖里史珍香尖锐的叫声整个心犹如火烧一般,一下扑到柳如烟脚下,抱住柳如烟的腿求道,“柳小姐,你心眼好,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求求你……”
柳如烟整齐的贝齿咬住下唇,看了眼司慕辰淡漠如水的侧脸,“齐王殿下……”
司慕辰没有说话,一挥手,一道黑影闪过,下一秒史珍香已经被抛了上来,身上上好的苏锦勾花裙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已无半分飘逸的美感,原本梳理的光滑整齐的发丝乱的好似海藻一般黏在脸上。
脸颊苍白,嘴唇颤抖,眼中刻着深深的恐惧,钗发横乱的样子哪还有半分她刚刚出现时的高贵傲气,分明就是一只落汤鸡!
红儿已经一下扑了过去,史珍香愣了下反应过来,看见红儿顿时委屈的不能自已,一下扑到红儿的怀中哇哇的哭了起来,柳如烟皱了皱眉上前轻轻的安慰起来。
慕容雪也淡淡的劝慰了两句。
温品娴对于史珍香陷害她的事情心里极为不满,看见史珍香这样冷哼一声,嘲讽的撇了撇嘴就走去了一边。
流水淡淡的挑了挑眉,转开脸去,对于自作孽不可活的这种人她一向是没什么同情心的,明明先去害人最后还做出一副受害人的嘴脸,实在是让人看了不舒服。
“是不是看了觉得很不舒服?不如本王带你去别的地方?”一道邪魅的声音在流水耳边幽幽响起带着丝丝魅惑,流水还来不及反应,只觉腰间一紧,身子被勾入一副温暖的怀抱中凌空飞了起来!
流水吃惊的看着一bobo金色的波浪从脚下掠过,不由探头去看,却发现司慕辰正抱着她在湖面上飞过!
这是传说中的轻功吗?难道真的可以踏水无痕?只是这不是特技表演啊……没有绳子吊着会不会掉下去?
流水心里一缩,条件反射般抱紧男子的腰身,只觉男子身子一僵,然后掠过的速度猛然快了不少。
这样飞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流水终于觉得双脚站上了地面,刚想长出一口气缓和缓和心里的紧张气氛,一副伟岸的身躯已经贴了上来。
男子带着龙涎香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流水有些不适应的转开脸,伸手拍了拍依旧环在她纤腰上的铁臂,
“那个,齐王殿下,可以放开了……”
一道低沉的笑意缓缓从男子的胸腔深处挤压而出,带着丝丝邪魅的调笑道,“清惠郡主刚刚掉下船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
环在流水腰间的手臂不但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越加的收紧了几分。
司慕辰那会救了她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流水当下干笑道,“那个,刚刚,多谢了。”
司慕辰挑眉邪笑了下,“就这样?”
流水愣了下,她不是道谢了吗?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想要钱吧?
随即想到今日她在船舱中赢的那一万六千两银子,这丫的不会是打那些银子的打算吧?!
流水越想越可能,虽然司慕辰堂堂齐王,富甲天下,应该不缺那点钱,可是这家伙腹黑的厉害,谁知道他是不是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打算?那些银子可是她好容易骗回来的,怎么能轻易给他?
当下干笑道,“齐王殿下英明神武见义勇为,不愧是苍南的栋梁之才,不愧是百姓心目中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今日多亏齐王殿下仗义出手,才免去了小女子的灭顶之灾,小女子打心眼里感谢齐王殿下,多谢殿下!多谢!多谢!”
司慕辰显然没想到流水忽然蹦出来这样一串说辞,不由微微愣了下,随即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两人原本贴的极近,司慕辰震颤的胸膛通过柔软的布料撞击着流水柔软的身躯,流水轻轻一颤,只觉一股热气袭来,有些不自然的扭动身子,男子原本大笑的身躯一僵,霎时停顿了下来,只觉喉头发紧,身体僵直起来,一股热流过电般从那柔软的碰触处袭向四肢百骸。
“就这样?”男子深吸口气,压下身体里的那股骚—动,邪魅的问道,只是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流水抿了抿唇,只觉脸颊发烫,心里忽然焦躁起来,用力的一挣挣脱了司慕辰的怀抱,怒道,
“那你还要怎样?大恩不言谢不知道吗?我谢谢都说了无数遍了你还想怎样?再说,我没有要求你下去救我啊!你可以不去啊?我有求着说‘司慕辰,求求你来救救我吧……’有吗?没有吧!”
“以你的身手而言,这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你堂堂齐王竟然拿这样不上串的小事来讹诈,你丢不丢人?!”
流水一口气说完,怒瞪着司慕辰,司慕辰微微愣了下,皱眉道“讹诈?”
流水怒道,“不是么?你一再的问‘就这样’不就是想讹诈我那一万六千两银子吗?告诉你,没门!你少做白日梦了!”
“我想讹诈你那一万六千两银子?”司慕辰一愣后失笑,原来这丫头竟然是这样想的,司慕辰忽然想起流水在街上讹诈人的样子,幽深的瞳眸微眯,这丫头好像特别的爱钱……
“若是我说不是呢?”司慕辰淡淡一笑。
“不是?”流水一愣,下意识的问道,“那你想讹诈什么?”
司慕辰的脸霎时黑了几分,他在她眼中便是个只会讹诈别人的小人吗?漆黑的眼眸阴郁的盯着流水“具体是什么本王还没想好,不如想好了再说如何?”
流水原本刚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嗔戒的看着司慕辰,司慕辰阴沉道,“你又欠了本王一次”
流水心里一怒,邪笑了下,狠狠的一脚踩在司慕辰脚上,然后皮笑肉不笑的道,
“反正已经两次了,也不在乎再多个一次半次的!”
说着抬起脚来又狠狠的踩了下去!
让流水诧异的是司慕辰竟然没有躲开,只是直直的盯着她,那目光幽暗深沉,即使是艳阳高照的午后也让人感觉出幽冥之感,好似来自九幽地府。
一双铁臂猛的揽上流水腰身,柔软的身躯霎时撞上男子坚硬的胸膛,流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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