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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一直吸食着自己身体里的精华,要不然自己现下也不会萎缩成这般模样。额,难不成那红色内丹太弱被别的内丹吞噬了?
这貌似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总而言之内丹消失于她来说是好事不是坏事。嫩末想不通便也不再想,干脆继续吐纳吸气。
因为自己捅了篓子的缘故,听羊羊说千华这几日在修缮琳园,嫩末干脆闭门不出,或者像个小尾巴一样紧跟在王子皓的身后,生怕千华在补那个窟窿的时候突然悲从心来找她算账。
胆战心惊的过了几日,连不夜城都被抛在了脑后,王子皓有些哭笑不得的摸着嫩末光滑的头道,“千华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嫩末翻了个白眼,她虽然和千华见面也就那么几次,可千华的手段以及性格她基本还是能摸个透的,男人的性子就是海底针啊,别看男人长得高大,那心眼比针尖还小,嫩末一脸忧郁的叹息,“你不懂。”
王子皓当然不懂,他不仅不懂,还很吃味,嫩末都不曾这样怕过自己,怎么千华那么个不男不女的妖孽能让嫩末这么心惊胆战。他自然是忽略了嫩末那日将千华那张脸差点毁容,还把千华屋子捅了个窟窿的事情。
“对了非白他们呢?”嫩末终于知道了自己这几日总觉得少些什么是什么了,原来是人。
“非白有点事先走一步。”
“先走?去了哪里?”该不会是阿庆跑掉了他去追吧,嫩末那颗心顿时就提了起。
“不夜城。”
“啊,不夜城?我们怎么不去那里,走走走,我们也去那里吧,听说这离不夜城很近啊,我们都在这里呆了这么许多天,不若干脆启程去不夜城。”嫩末两眼亮闪闪的,这样既能摆脱怨气冲天的千华,还能去很早就想去的不夜城。
王子皓望着嫩末,眼中笑意柔然的,让嫩末不由得晃了晃神。
“好!”王子皓简短的一个字却让嫩末觉得自己像是被王子皓捧在手心里重视一般的甜蜜。
这种甜蜜在第二天就被打翻了,因为嫩末发觉,和他们一起启程的还有千华。
这阴魂不散的家伙,嫩末一脸怨艾的望向王子皓,王子皓却似没有瞅到她目光一般径自和千华聊的和乐。
看来在王子皓与千华的PK中,王子皓很明显的占了下风!而且王子皓竟然摆了自己一道。嫩末恨恨的想,靠上了一棵不靠谱的大树真是她来这个异世最不幸的一件事情,不知道现在从这棵树上爬下来行不行,唉!
嫩末和羊羊坐的马车,王子皓和千华一样骑的马,嫩末一路上都没法对王子皓发泄心中的不满愤恨,于是这怨气便越结越深,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嫩末本来就黑的脸越加黑的和炭灰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嫩末的错觉,偷眼去瞟千华的时候,发觉千华似笑非笑的对上了她的视线,就在她还不曾反应过来千华这目光是善意还是恶意时,千华已经又低头夹了菜。
嫩末的心越加忐忑不安,她倒不觉得千华会把自己啃掉,她担心的是这厮会不会真把自己给煮了吃了,他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看一根真真切切的豆芽菜。
嫩末试着和王子皓沟通千华对自己敌意的这个问题,结果一直到上床睡觉,嫩末都没有找到与王子皓单独相处的空档,每每她要找王子皓说话,千华都要很快的插一脚进来,这家伙绝对的不安好心。
晚上是一个人睡,嗜睡的嫩末虽然心情很躁乱,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里。
也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的嫩末觉得好似有一双眼睛一直在黑暗中盯着自己,那目光像银白的刀剑光芒一样扎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全身都有些发寒发冷。
发寒发冷的嫩末就在不断的做一些光怪陆离的噩梦,等她突然一个激灵惊醒的时候,发觉自己是在一个人的怀抱里。
“王子皓。”她呢喃着,用头去蹭王子皓的怀抱,然而下一刻睡意模糊的她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般惊了醒。
“你是谁?”嫩末从床上翻身而起,想要钻出被窝,腰身却被一只大手搂得紧紧的。
“还能是谁?”这语气是无比的厌恶与不耐烦。
现下对嫩末这黑豆芽菜这么厌恶的除了千华还能有谁。
明明是他半夜三更爬上自己的床,怎么不情愿的人好似是他一般。
嫩末有心想呛千华两句,又觉得自己的小细腰还掌握在千华的手里,若是他一个生气把自己腰拧断就得不偿失,“你怎么在我床上?”
因为有半身不遂的威胁,嫩末声音绝对的温和。
“你和嫩末什么关系?”千华的声音恶狠狠的,好似觉的和这样一根黑豆芽菜说话比吞了一只苍蝇还恶心。
“你怎么在我床上?”嫩末的底线有限,她语气也变恶,大有千华再不招来,她就把他强了的意味。
千华沉默了,半晌嗡声嗡气回,“你问我还不如去问你那位王子皓哥哥。”
这话说的,好似她被王子皓卖给了千华一般,她自认为王子皓不缺那点钱,千华也不会要她这样子的暖床人,所以千华这话肯定是顺手捏掐来挑拨离间。
“千我干嘛问他,爬我床的是你,我就问你,你不好好回答我,也休想得到我的回答。”嫩末冷哼一声。
腰上蓦然一痛,却是千华的大手可劲拧了她一下,“这副皮包骨头的模样,也不知一向眼高于顶的三王子怎么下得去手。”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涩域熏心的模样?”千华的话说到了嫩末的痛处,虽说她知道自己现下这身体真做不了那事,可当平日里一副如狼似虎的王子皓和她睡一起像是阳/痿了般没有任何反应时,这心里就不由得产生了被人厌弃的错觉。17744475
被戳中痛点的嫩末像一只炸毛的狮子汗毛倒竖,“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般种/马?哼,小心哪一天你腰酸菊疼尿失/禁。”
嫩末语速飞快,千华只听懂了嫩末说的最后三字,“失/禁?”
他的手掌又捏了一下嫩末的腰,“再胡言乱语我将你的腰拧断。”
嫩末先下手为强,千华的话一出,她就扒拉上了千华的脸,双脚也蹬向千华的下/身处,哼,本来就是人妖的体质,却偏要出来冒充种/马,这要搁在现代,早被抓进监狱里捡香皂了。
“你这黑豆芽,别碰我的脸。”上次的脸直上了好多天药才能见人,这才不过几天这根黑豆芽竟然敢又动手抓他脸。真真是找死呢!
“你才豆芽,你全家都黑豆芽。”嫩末手不停,“要你爬我床,要你骂我,我要把你这张脸抓花,我看你怎么去骗女人看你还有啥资本翘尾巴。”
“你住手!”千华头超后仰一手去抓嫩末踢他身子的膝盖,一手捏住嫩末的脖子迫使她的双手远离自己的脸。
同在一被窝的两人不过是片刻就扭打成了团,打斗毫无章法美感,就像两个泼妇一般团团滚一起。说的是冠模。
木质的床像是不堪承受一般发出吱吱呀呀的抗议声音,就在被窝里二人打的热火朝天时,门吱呀一声响起。
“有人进来了快放开我。”千华气急败坏的声音。
“不,决不放。”嫩末无比嘚瑟。
王子皓在门口顿了顿,听着这吱吱呀呀的床声音实在刺耳,干脆退出门外将门重新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