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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要疯掉。他碰的一声把那扇门关上,接着看了看那条蛇。
它的头是一个略长的三角形,颈很细,翻过来一看,它的头背部有很多细小的鳞片。鼻鳞和颊窝鳞前缘之间有很多很多的小鳞。大概有我的手臂那么长,不太粗,左右体背颜色是棕褐色,在背部中线两侧有并列的暗褐色斑纹,左右相连形成链状,腹部灰褐色,上面布有很多的斑点。
这家伙原本非常嚣张,就算被哑巴死死抓在手中,它也还嘶嘶地吐着信子,像是在威胁。一般人遇到它只有逃的份,但是它可威胁不了哑巴。哑巴稍微用了些力气,它就表现得很痛苦,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
这种蛇我知道,叫做原矛头蝮,台湾那一带的毒蛇,也叫做俗名烙铁头、笋壳班等、老鼠蛇和恶乌子等。但是原矛头蝮主要生活在丘陵及山区,有时候也会在竹林、灌丛、溪边、茶山、耕地,或者到住宅周围如草丛、垃圾堆、柴草石缝间活动,这里可是利比亚沙漠,怎么会有原矛头腹。
这里的病房都是按照病人的习惯布置的,或许住在这间病房的人喜欢养蛇。重点不是它的开路,这东西可是有毒的。这条蛇的出现让我想起了自己抗药的体质。
抗药,毒能不能算进去?我捏了捏鼻子,没有奇怪的感觉……真的是……不起作用!靠,这么久了,我终于有自己的金手指了……
当下我也管不得要隐藏这个秘密了,我立即停下,问哑巴:“哑巴,你说是不是拆掉那些放出毒气的东西就没事了?”哑巴点点头,打着手势告诉我,只要能让毒气的机器停下,过不久毒气自然会消散。他有点不明白我问这句话要做什么。
我说:“老实跟你说吧,我的体质有点特殊……我觉得,可能有点算百毒不侵了,我也不懂怎么回事,就是那个孟仁的人下的药。不过他大概不会想到,他费尽心机给我设的计到头来却帮了我的大忙。”
哑巴不是看不出来,一般人被毒蛇咬了,伤口还在鼻子上,就算不会立即死去,也肯定会有一些中毒的反应,可说了这么久的话我还一点事都没有。
眼看下面的毒气应该已经漫过脚踝了,我走下楼梯,探出脚来试了一下,好像还真没什么事儿,于是我胆子就大了起来,干脆跳下去,踩进这些烟雾中。毒气还在往上蔓延,不过速度不算快,既然对我不起作用,我也不用担心它蔓延到哪儿了。
由于我的洞察力没有哑巴好,不知道哪里才是发出毒气的地方,就由哑巴在楼梯上给我指着,我顺着他手指指着的方向走。先找到一处角落,蹲下来用手电筒一照,就看见一个小小的、类似于盒子的东西在那里,它的大小像鞋盒,金属做的。我对金属的辨别能力完全为零,所以也认不出这东西。
盒子大体呈长方形,底下和地面连在了一起,上面四个角往上翘起来,每个凸起的角上面都有个小小的洞,就是毒气的出气孔,中间则是有些凹下去。我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这个盒子不像我以前见过的那些机器,我所见过的机器都是用螺丝钉封住外壳,只要用螺丝批就可以拆开的,然而这个盒子竟然是密封的,上面没有任何可以撬开的地方。它和地面连住了,我也不能直接拿起来就砸。说起来,走了这么多层,在医院里居然连一扇窗都没看到,怪不得那么闷那么黑暗,不过通风口一定是有的,只是这样的话,待会儿毒气消散得会很慢。
我在旁边找了些坚硬的器物想把这东西敲开,但金属就是金属,我敲得手都麻了也只能在它上面留个小小的痕迹,十分无奈。
我只得回头,哑巴朝我招了招手,我便过去跟它说了那下面的情况,我砸不动那个盒子。
哑巴突然打着手势问:“你力气有多大?”
我想了一下说:“扛个一百斤左右,最大也是这样了。”
“扛得起我?”
我对着他比划了一下,哑巴现在最多也就一百一,反正就没见他肥过,背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就说可以,哑巴朝盒子那边比划了一下,说那个距离呢?
我想了想,心说你让一个妹子背你真的好吗?但这时候也不能介意这些了,他一定能够弄坏那个盒子,如果我能带他过去那就最好了。不过那个距离,我心里也没有底儿,我最怕半路我没力气了,摔他下来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