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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日子过得飞快,眼见着到了年尾,家家户户大红灯笼高悬,满街都是过年的气息。皇宫里也很是热闹,皇帝似乎觉得自己的赐婚很英明,就这过年在宫里宴请百官,说白了就是场订婚宴。
宫宴上,柳依冉自然是和独孤钰同坐,各位王爷也似乎很安分且喜庆地频频向二人道喜。
“行了,钰哥哥身子骨不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哪能这么灌他?”柳依冉连连按住独孤钰的手,换了杯清茶,“钰哥哥,你真是人太好了,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喝茶!”
“难得大家高兴。”独孤钰淡然一笑,却是接了柳依冉递来的茶。
“三弟好福气,相信有依依的照拂,三弟的病也能不药而愈了。”独孤傲这话有些酸,仰头喝下杯中酒,“咱就听依依的,别为难三弟了。”
“咳咳…多谢二哥!”独孤钰以茶代酒回了个礼。
“本王祝二位白头到老,这一杯依依你可不能再推脱了。”独孤傲说着向一边的宫娥使了个眼色。
那小宫女忙上前拿起酒壶,低了头手指在壶把上一按给柳依冉续了杯。
“多谢王爷的祝福,依依就却之不恭了。”
独孤傲满意地勾唇,转身回座。
“依依,你呀!只顾着让我少喝,你自己倒是来者不拒,钰哥哥看来是娶了个小酒鬼呢。”独孤钰轻笑着就要给柳依冉换茶,那名小宫女忙上前一步。
“王爷,还是奴婢来吧。”接过茶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不碍事,打湿了袖口而已,你起来吧。”
“谢郡主。”那小宫女千恩万谢起身,眼底一闪。
“依依,看,这是你不爱惜自己身体了,天冷莫要感染风寒。”独孤钰说着取下自己的狐裘披风给柳依冉披上,“去,带郡主去换件衣衫。”
“钰哥哥,我哪里那么娇弱了。”
“听话,看你手凉的,快去换了。”
“钰哥哥,想不到你还挺霸道的呢,好好,我去换了还不行么?丫头,带路。”
“是,郡主请随奴婢来。”
柳依冉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了,浑身燥热难耐,一摸脸颊,竟然烫得吓人。
“郡主,您怎么了?”小丫头脚步一顿,看了眼脸红得不正常的人忙道,“郡主莫不是夜里没睡好感染了风寒,风华殿就在前面不远处,过了这个荷塘就看到了。奴婢去给您请御医,顺便禀报王爷。”
“行,你去吧。”柳依冉挥了挥手,扯了扯披风。
不对,这不对,这绝不是感染风寒的症状,体内热流乱窜,心跳加速,好想…蓦然一惊,这症状倒像是…
该死!眸底寒光一闪,卑鄙!不由加快了脚步。
该死该死,眼神似乎都迷蒙不清了,脚步虚乏无力,那一*热浪急需纾解,迷乱中撞上一堵肉墙!
来人拥上柳依冉的身子往怀里一带:“依依这是怎么了?”
“独孤傲…呼,你卑鄙!”柳依冉咬唇,使劲掐了大腿一把让自己清醒些。
“卑鄙?”独孤傲又将人揽紧了几分,“本王说过,本王看上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抢到手。”
说着低头便吻了下来,一如想象中的甘甜。
柳依冉不由自主嘤咛了一声,那在身上游走的大手让她的意识有些迷乱,男人霸道而热烈的气息在口鼻间喷薄,让她忍不住想要得更多。
不不不、不可以,张嘴狠咬一口,独孤傲吃痛,笑得有些危险:“依依,本王哪里不如六弟?为何你从来不看本王一眼?”
“因为你不是他!”柳依冉死死咬唇,挥掌打向独孤傲胸口。
“你竟然会武!”独孤傲不可置信抚了抚胸口,还好,中了药的人内力使不全,不然这一掌可够他受的,“会武也逃不出本王的手心。”
“独孤傲你放手!”
独孤傲又哪里会听她的话?那一声你不是他已烧红了他的眼、他的心,即使是用强的也要将人给要了。
“独孤傲,你找死!”柳依冉唇底血色漫漫,抽了腿间的匕首就刺了过去。
独孤傲一时不查,被伤了手臂,不由一松,勾起一缕血丝轻舔:“很好,那就别怪本王不懂怜香惜玉了。”
“独孤傲!”男声起,人影瞬间掠了过来,独孤冥眼底满是焦急和心疼,若不是看着独孤傲神色有异,他也不会担心地跟了过来,却不诚想…
“六弟来得好快!”独孤傲嘴角一扬,抓着柳依冉的手更用劲了。
柳依冉顺势又是一刺,独孤傲冷着脸后退,大手向前一送,“扑通”一声,柳依冉就跌进了莲花池。
“冉冉!”独孤冥没心思再去管那独孤傲如何,起身就朝前跃去。
却只见一道白影更快一步,跳入池中将人给抱在了怀里。
“钰哥哥!”柳依冉心底一松,那刚被冰冷的池水给浸泡得消散一些的热气又涌了起来,不由揽上了独孤钰的脖子,“钰哥哥,我好难受。”
独孤钰飞身而起,抱起柳依冉就上了岸:“再忍忍。”
回头看了眼面色不一的二人:“我们回宫!”
宫,自然是他的寝宫!这一声包含的深意就看人怎么想了,临走前又深深看了眼握拳的独孤冥。
“钰哥哥,我…”柳依冉抖着身子又揽紧了几分,这药力真是太强了,饶是她有着非人的意志力,此刻也想把眼前的人给扑倒。
“嘘!依依乖,别说话,忍忍,再忍忍,就快到了!”
独孤钰的寝宫后有处竹林,林后一汪寒潭,是他平日里练功之地,到了寒潭边,直接将人给丢了下去。
“苍鹰,速去找风染之。”独孤钰看了眼在水里煎熬的人,心下一狠,转身回房换衣,“依依,钰哥哥不能乘人之危,风染之很快会到,你且忍住。”
“嗯。”柳依冉含泪望向那个浑身湿哒哒的正人君子,咬唇浅应。
寒潭祛火,热度虽褪,可此刻浑身似被无数个小蚂蚁在啃噬,人虽有些迷糊,可意识却是一片清明。祛得了火却祛不了欲,这药…独孤傲好狠!
半晌过后,风染之飞速前来,看了眼有些神志不清的人,心底一突,伸手探上了柳依冉的额头。
柳依冉嘤咛一声,似是找到了一股清流,伸手就将人给扯了下来一把抱住。
“呜呜…我好难受、好难受!”
风染之忙将人拉开,人影又缠了过来。
“如何?”独孤钰一身清爽出来,看到池里的景象眉头一皱。
“*醉,无解,只有阴阳调和,不然时间久了会血脉逆流,届时…”看了眼怀里嘤咛饮泣的人,心底闪过一丝敬佩,竟然可以坚持这么久。
“六弟,你还要等多久?”独孤钰对空一唤,他可是在殿内等了好久,这皇弟可真能忍。
“咳咳!”独孤冥不好意思地从树上一跃而下,看了眼扒在风染之身上的柳依冉,“三哥…我…”
“独孤冥你是不是男人?”风染之气乐了,明明心里很想,还装什么?抱起柳依跃上岸,将人往独孤冥怀里一丢,“快滚!你是想看她死吗?”
“对不起了三哥!”独孤冥话一说完忙抱了人一跃而去。
独孤钰却是笑了,转身又回到了殿内,边走边说:“苍鹰,走漏风声者——杀!”
“风毒医,干净衣袍就在桌上,不送!”
风染之摸了摸鼻子,看了眼那干净的新衣,暗道:“这才是个深藏不露的。”
“王爷,这是怎么了?姐姐…”
独孤冥抱着柳依冉冲进了房,脚一带:“乱闯者死!”
“这这这…”柳絮掩嘴连连后退,随即笑了,“哈哈,早就该这样了嘛,紫心,走,咱在园子里看好了,绝不能去打扰他们哦!”
“冉冉,冉冉!”独孤冥拉下紧缠着自己的手臂,拍了拍柳依冉红得似要滴血的脸,“冉冉,知道我是谁吗?”
“冥,我热,救我!”柳依冉说话间扯了衣衫,香肩外露。
“不后悔?”独孤冥咽了咽口水,这无边的春色,是个男人都挡不住。
“废话怎么这么多?”柳依冉说着就来撕扯独孤冥的衣服,她忍了这么就还不是为了他,结果这货还问,问个屁呀。
独孤冥一听眉眼弯弯:“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连本带利都还给你。”
说着一把扯掉碍事的衣衫,修长的人影就覆了上去。
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人,独孤冥额间细汗密布;“冉冉,会痛,忍着点…”
“啊…”娇呼声起,转为浅碎的细吟,“嗯…”
这一声吧人骨头都喊酥了,独孤冥哪里还再忍得?吻上柳依冉的唇攻城略地,身下也渐渐驰骋开来。
鸳鸯帐内春光无限,抵死缠绵,这一夜,还很长…
院外,肖白看了眼霎时熄灭的烛火,闭眼。
“主上!”夜寞拿了坛酒,“属下陪您。”
肖白接过酒坛,就着坛嘴就喝,酒水顺流而下湿了衣襟。
“她好,我便放心了!”
“主上…”
“守着!”
这一夜,直到天光方白,酒坛早已见底,肖白却是在冷风中坐了一宿!
------题外话------
好了,咱的女主终于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