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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提!”四长老不悦的打断大长老的话,想了想说道:“半月后便是个好日子,到时候召集众人一同去观礼祭石。”
几人齐齐点头。
“先祖留下了一本双修秘籍,圣女的体质素来与我们不一样,将这本秘籍给圣主,让他与圣女双修,是一件妙事,反正是三生石替圣主选得姻缘。”三长老插话建议道。
大长老眉头一蹙,起了心思,扫了一眼众人,动了动唇,没有多说,待人都散了后,匆匆去了二长老的屋子里。
“二弟,圣主与我们不是一条心,那本秘籍听说有长生不老功效,何不我们自己昧下?”大长老一直不满自己的身手,虽然他是四人之首,可身手却比不上老二,经常听人说要举荐老二为大长老。
二长老惊诧的失态站起来,不可置信的说道:“这…这是要与圣女双修?”
大长老一直盯着二长老,没有错过惊诧过后一闪而逝的精光,心里不屑的想着平日里净会装正经,还不是躲不过一个‘贪欲’?
“老二,此事就你我二人知晓,不要声张。”大长老怕二长老在其他两位跟前说漏嘴,连忙叮嘱。
“老大,我觉得不妥,还是交给圣主…”
“难道你不想长生不老?掌控天下苍生?”大长老见老二是个榆木脑袋,又急、又恼、又喜,下了一剂猛药:“事发后罪过由我担着。”
二长老一副很动心,又怕被发现,憋红了脸,终是抵不过诱惑,重重的点头。
大长老满意的离开,心里不断的谋划着寻个好的契机,而后……阴鸷的忘了眼二长老的屋子,冷笑了几声。
——
南宫娣一觉睡了几天,醒来时饥肠辘辘,丝毫不知她被人怎样一番算计,招人摆上满满一桌子好吃的,正要动筷,却瞧见阿恨一阵风似的掠来,在她对面坐定。
“都一身剽了,还吃这麽多,小心出不来这条门。”阿恨叽里呱啦的说不停,手上也不闲着,端着一只烤鸡放在面前,只得满嘴油光。
南宫娣看着几米宽的门,不禁满头黑线,一只三百来斤的母猪横竖怎么出都毫无压力,她要胖成啥样才会出不去?
脑子里不禁恶补,她坐在有浴桶那么大的盆里海吃,一直不停歇,说不定才会有阿恨所说的那个程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甩了甩头:“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还债去了,在外面守了一日,才等到有人出来带我进来,冷得我差点在入口摆下四五个阵法,不让我进去,我还不让他们出来了。”阿恨嘴里叼着块骨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在路上碰到一个男人,他说要去找婆娘,结果碰见婆娘的护花使者,大打出手,啧啧,护花使者瘦得跟竹竿似的,站着都会被风吹走,怎么打得过身怀绝技的疯男人?”
南宫娣瞪了眼幸灾乐祸的老男人,拿着一直蟹塞进那吧唧吧唧的嘴里,刺得阿恨一嘴血。
“你想说君墨幽把水逸揍了一顿?”南宫娣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恨,思量着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回想起在北仓那段时间,他是尽可能的去抹黑君墨幽,指不定这次也是。
“啧啧,一拳揍在肚子上,那血啊…吐了有好几升,像喷泉一样喷了君墨幽一脸血,君墨幽什么人啊,身上沾一点灰,就要毁了那让他沾灰的地,变成了一条河,哎呀呀,那个惨啊,估计那个你说的水逸他妈原地复活,也不认识了。”阿恨说的绘声绘色,还演示君墨幽怎么揍的,水逸怎么喷血的,看的旁边伺候的丫鬟抖动肩膀闷笑。
南宫娣翻了一记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是来卖笑的吧?”
“难能呢!”阿恨不可思议的看了眼南宫娣,吧唧下嘴巴道:“我是好心告诉你了,你到时候别怪我不讲义气,知道也没给你吱声。”
“你吱一声得了呗,说这麽多废话作甚!”
阿恨一噎,张嘴:“吱——”然后用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闷不吭声的大块朵熙。
南宫娣没有理会,吃了几口,看到阿恨出奇的安静,反倒不自在了,他那张嘴就像放鞭炮似的,成日里噼里啪啦的不停歇。
“你又如何了?”南宫娣用筷子敲着碗,挑眉问道,见他难得的认真,不禁有些担忧,难道说得是真的?
“你不是嫌弃我话儿多?”阿恨放下碗,擦擦嘴,好整以暇的看着南宫娣,翘儿二郎腿说道:“我与君墨幽无冤无仇,为何成日里想着抹黑他?”
“我与很多人无冤无仇,很多人都想要杀我,不是嫉妒就是情杀!你说,你对君墨幽是不是有特殊感情?”南宫娣展颜一笑,戏谑的看着阿恨,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他一下,“莫怪你不成亲,原来是好这口,但你也不能因此抹黑我男人,即使如此,他也不会从了你。”
阿恨气得差点呕出一口老血,扒开衣服,指着胸口的淤痕道:“老子喜欢娘们。”
“谁知道是不是爷们留下的?瞧这凶残的模样,娘们哪有这气劲?”南宫娣见阿恨急躁的跳脚,眼底的笑意满满的将要溢出来。
阿恨好想要掀桌,哀怨的捧着脸忧伤的说道:“我也有儿子啊,可惜可惜,替你管理恶人谷,那婆娘嫌我每个正经,离我而去了。此去经年,恐怕没有机会再见面,和她道别去了。”
南宫娣沉默了,阿恨想要回去,若真的回得去,倒真的没有机会见面了。
“你舍得下他们母子?”南宫娣纳闷了,倒真的看不出小孩子气的阿恨已经有儿子了,平素都是没个正经。
“他们娘俩都不认我。”阿恨眉梢含笑,甩着辫子说道:“老子走了对她们来说倒是个解脱。”
“她不爱你。”南宫娣得出这个结论,若是爱,便不管他是何职业,都会死心塌地。
“啊?”阿恨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我说你婆娘不爱你。”南宫娣很好心的给他伤疤撒一把盐巴。
阿恨神色黯淡,叹息道:“就是因此才看不惯你们成日里肉麻兮兮的,不干点坏事让你们不舒坦,我怎么在宫里住得下去?”
南宫娣嘴角抽搐,好想吐他一脸口水,有木有?
“呐,这个给你。”阿恨把信封扔给南宫娣,提着一坛子酒,大摇大摆的离开。
南宫娣看了眼边上伺候的人,抽出信纸,抿紧的唇瓣弯勾,折叠好,随意拿着信封,一同塞进袖口中,拂袖离开,折叠好的信纸飘然落在地上。
丫鬟眸光微闪,看着南宫娣离开,偷偷的捡起来,匆匆的寻了借口离开,来到大长老的屋子里。
“长老,这是那名男子交给南宫娣的。”丫鬟把南宫娣和阿恨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说出来,随后把信纸交给大长老。
大长老赞赏道:“做得好。”
布满皱痕的手展开信纸,看到上面的几个大字,眼底跳跃着怒火,一掌拍在桌上,瞪着那几个字,越发觉得在嘲讽他。
丫鬟心肝一颤,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信纸上写着三个大字:“玩你呢!”随即看着大长老阴沉的脸,吓得差点两眼一抹黑。
忽而,大长老看到有字印,快速的翻转过来,看到上面一句话,双手下意识的摸着信纸,滑腻的触感使大长老两眼一抹黑,几乎要背过气去。
——上面有鼻涕,滑手吧?
而南宫娣则是关进了寝殿内,埋进被子里,掏出夜明珠放置一旁,掏出信封,夹出一片薄薄的纸,看完后,阴寒的一笑,碾碎成灰,洒在床底下。
时光如梭,转眼间,又过去了几日时间,南宫娣被招去与陌亭裳和几大长老用膳,散宴后,南宫娣扶着昏沉的脑袋,摇摇晃晃的回了寝殿。
挥退了伺候的人,一头扎进床上,踹掉鞋子,呼呼大睡。
殿外,窗棂边上有一个人影,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待听到细微的鼾声,蹑手蹑脚的从正门绕进来。
两条黑影在屏风处压低着嗓音说道:“你先去,我在外面守着,免得人来了发现不了,被抓个现行。”
稍稍高上一些的黑影沉吟了半晌,接着银白月色,看到床上那张明艳的容颜,踌躇了片刻,四处张望着说道:“不太好,宫殿里四处都有人,我们的人撤走了,保不准圣主安排有人隐匿在四处!”
闻言,矮上一点的黑影急了,若不是担忧有人埋伏,他早就单枪匹马的一个人来了,怎么会拖上你个垫背的?
“不会,圣主平日里不待见她,如若不然,第一日就不会给她脸色看,且丢到荒凉的院落,怎么会让人护着她?”说着,推搡了几下,想要把人推进去,高个连忙抓着屏风,两人僵持不下,矮个的手一甩,怒吼道:“到底去不去?”话落,捂着嘴,小心翼翼的探头看进去,见里面的人毫无动静,舒了口气。
高个摇头:“你先去,我在外面守着。”
嘿!来劲了?
矮个不管不顾的将高个推进去,将屏风拉开挡住,随后安全起见的把门扉也给关上,耳朵贴在门口窥听里面的动静。
高个的脚步踉跄的推进来,看着床上的人,眸光微闪,一步一步的朝床边靠近,弯腰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抱着她放平在床上,伸手拉开了衣襟的带子,在触碰上的一霎那,手微微一顿,闭上眼一鼓作气的扯掉南宫娣的腰带甩在门扉上。
听到里面的动静,矮个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暗笑一声,之前装正经,还不是过不了美人关,伸手戳破门扉糊住的宣纸,眯着一只眼睛偷看,可看到挡住的屏风,气恼的一拳锤地。
“啊——”一声清亮的叫声传出,矮个背着手在门口来回踱步,随后阵阵的呻吟声以及床帐‘吱呀吱呀’的晃动声,听的矮个心里痒痒的。
见并没有预想中的暗卫出来,松了口气,等着里面完事了,然后轮到他去。
半个时辰后,矮个等得焦躁,心里都长了草,蓦然,听到低吼一声,黄豆大的眼珠子精光一闪,准备推门而入,却瞧见高个披着外衫,提着裤子出来。
“你去,她还睡着。”
“好,你守着。”矮个急不可耐的进去,边走便扒衣服,还没有摸到床,门扉‘哐当’一声被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