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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没有发话,身后的其余弟子纷纷找木棍铲土掩埋。
南宫娣冷笑一声,率先前行,忽而,看到高高的树枝丫上挂着一方锦帕,沾染着血迹,南宫娣皱眉,飞身将锦帕拿下来,展开看着锦帕上的字迹,脸色凝重。
“部落里还去了什么人?”南宫娣收紧了锦帕,嘴角露出残佞的笑容。
大长老摇头:“只有圣主。”
南宫娣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将锦帕藏于袖中,不再开口,目光若有似无的朝密林里望去,正好看到一抹青色的衣角,眉宇间有着无奈、心疼。
从山中横穿多走了一半多的路程,三日后终于抵达了部落,入口处布满了阵法。
南宫娣被围上了黑巾,要被牵着进入口,南宫娣淡淡的提醒道:“你们安排个人在这等阿恨,带他一同进去。”
大长老应允,到了大本营,多来几个人都不怕,何况是无作为的乖张男人?
弯弯绕绕,南宫娣感觉头都要转晕了,终于停了下来,摘掉黑巾,看着眼前宏伟庄严好似宫殿的屋子,眼底闪过嘲讽。
金碧辉煌。
霎时想到这个妥帖的形容,真正意义上的金碧辉煌,整个殿堂内全都是黄金打造,墙壁各类摆饰,亮瞎了南宫娣的狗眼,连下首的八张扶椅都是真金打造,上面圣主的高座更是黄金点缀着各式宝石,左右两边的四根金柱南宫娣伸手敲了敲,靠,实心!
地板都是血红暖玉,珠帘则是南海珍珠,几乎一样大小,看得南宫娣眼冒金光,恨不得让人打造一张金床金线织的锦被搬过来,此后住这得了!
“圣主。”大长老一干人等看着逆光而来的男子,作揖行礼。
南宫娣回过神来,看到来人丰神俊朗,竟是阔别已久的陌亭裳,顿时热泪盈眶,圣主啊,岂不是他最大,那么有钱…嗯嗯,是不是可以贪墨一点?
拆根柱子给她带回去,都赚大发了。
“嗨,又见面了。”南宫娣露出热情的笑容,直笑的陌亭裳背脊发寒。“你来了?可喜欢这里?”
南宫娣冒着星星眼,拼命的点头。是啊是啊,送给我吧!
“眼馋吧。”陌亭裳清冽的一笑,温文尔雅的坐在高坐上,镶嵌了无数宝石的宝座,看得南宫娣眼皮一跳,宝石坚硬坐不坏吧?
南宫娣甩了一记刀子眼,明知故问啊。她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有钱的人神共愤?
“改明儿带你去参观琉璃塔。”陌亭裳漫不经心的说道,直让南宫娣想一刀子了结了他。
“我饿了。”南宫娣不想被他刺激,摸着肚子对陌亭裳挤眉弄眼:“我要吃你做的菜。”
陌亭裳把玩着配饰,对南宫娣的要求充耳不闻。
“我告诉你曲三娘的处境。”他这么快回来,想必不知道曲三娘的近况吧?
“她的事情无须告诉我。”陌亭裳眸光幽深,淡漠的好似不认识这个人。
“当真?水冥赫被曲三娘绑着洞房,水冥赫一怒下去出家了。”南宫娣撇了撇嘴,丢人这句话,便转身大步离开,交代几个菜色让蓝宇准备。
“且慢。”陌亭裳终究是抵不住心里的沉痛,喊住南宫娣问道:“你不知要水冥赫负责么?”一个大男人被奸得闹出家,出息!
“我管的着么?”南宫娣无奈的耸肩。
“水冥赫也有责任,若他没起歹心,三娘一人也无法成事。”陌亭裳声线沙哑,带着难言的怒意。
“三娘对水冥赫下了药。”
“……”陌亭裳知道南宫娣是故意的,将人撤退后,叹息道:“不能如实告诉我么?”
“我可是很听话,你说她的事情不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南宫娣被陌亭裳幽怨的眼神盯的心肝一颤,翘着二郎腿坐在黄金椅上,过了一把干瘾道:“回答我一个问题和满足我一个要求,我便告诉你。”
陌亭裳屈服。
“那个…这个柱子全部都是黄金?连带里面的实心?”南宫娣贼眉鼠眼的抱着金柱,满脸幸福的问道。
陌亭裳见她猥琐的模样,不忍直视。“这是两个问题。”
南宫娣看着陌亭裳得瑟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主子连带实心全部都是黄金的?”
陌亭裳挑眉,变聪明了?
“是!”
“行,那把这四根到时候都熔下来,给我带走。”矮油,到时候她就是天下第一富婆了。
“只要你能活着出去。”陌亭裳看着她一副守财奴的嘴脸,眼底溢满了笑意。
“呸,少咒我。”南宫娣赏了陌亭裳两个大白眼,左摸摸右摸摸,过足了手瘾,才开口道:“水冥赫被我阻止了,暂时不会出家,只能祈祷曲三娘肚皮争气,怀孕了就算曲三娘想将水冥赫踹掉也是不可能的。”顿了顿,看着眉头舒展的男人说道:“你既然喜欢她,为何就不和她在一起呢?”
陌亭裳眼底的忧伤掩盖不住,淡淡的说道:“你还没有说三娘如何了。”
南宫娣摊手:“一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后面的问题你又没有回答我,所以现在是广告时间,欲知后事,明日再来。”
广告时间?是什么?
这个问题没有纠结多久,陌亭裳迫切的想要知道曲三娘好不好,对着南宫娣的背影说道:“她是我…”
“圣女,长老们已经为您传膳。”蓝宇的出现打断了陌亭裳的话,南宫娣也很好奇,碍于蓝宇在场,也就压下了好奇心,转身离去。
——
初到陌生的地方,南宫娣华丽丽的失眠了,双手枕着头,睁开眼望着窗子,回想这些人古怪的神色。
她的任何要求都满足,唯独不准乱走,除了用膳的食膳堂,圣殿,她住的小四合院,其他地方都没有去过。
想到此,对陌亭裳恨的牙咬咬,好好的奢华宫殿不许她住,生生将她赶到偏僻且荒凉无人住的小四合院中。
轻叹了口气,数着绵羊自我催眠,蓦然,看到窗户口被一支竹筒捅破,袅袅白烟顺着竹筒吹进来,南宫娣屏息,阖眼等着人进来。
可奇怪的是静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进来,南宫娣心思一动,看了眼窗户,竹筒已经撤走,只余下一个食指大的黑洞。利落的起身,打开门,看到一条黑影融入了夜色中,南宫娣没有跟上去,反而双手怀胸的倚在门口,果真如她所料,黑衣人也停了下来,好似在引她去一个地方。
勾唇一笑,飞身跟了上去,我追你跑,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一座石山旁,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山脚下立着一块牌子写着‘禁地’二字,打量着四周,除了半山腰上有一个一米高的石洞之外,没有特别的地方。
难道是石洞有古怪?
想到此,南宫娣掏出两把匕首,飞身踏在石壁上,双匕首插进石壁里,借力爬了上去。
洞内漆黑一片,南宫娣掏出了火折子,点燃,照明了山洞,警惕的观察着内里的情形,小心翼翼的朝深处走去。
越走越感觉空气森冷,能听到滴答滴答滴水击石的水声,隐隐有着亮光,吹灭了火折子,南宫娣放轻了脚步,看着脚边的石梯,沉默了半晌,步下石阶,只剩最后几阶,南宫娣愣住了。
石洞内很宽敞,石壁上几步远便镶嵌着鸡蛋大的夜明珠,正中央有一个圆形水池,白雾袅绕,里面几朵白莲盛开,上面坐着一个白衣白发的枯拷老夫人,如若是个年轻女子,定当会有一种误入仙境的错觉。
失神的走下去,便瞧见老妇人扯着池底的水草嚼食,随即,被她采摘过的水草,以肉眼所见的速度,飞快的生长,而后被老夫人嚼食掉,周而复始,始终不曾停歇。
南宫娣震惊的瞪大双眼,这是什么古怪的景象?
伸手企图去采摘水草,可如镜中花水中月一般,根本空无一物,脑子里瞬间出现一个诡异的想法,这是幻阵!
心里涌起不安,南宫娣想到黑衣人引她来的目地,快速的转身想要离开,浑身仿佛被禁锢住,无法动弹。
“女娃儿,既然来了,就陪我这老婆子坐坐,三十多年了,没有一个人进来过。”嗓音苍老,透着一丝凄凉,南宫娣心底莫名的涌起了一股心酸。
“呵…这个女娃子当真有趣,心疼老婆子?”
南宫娣一惊,心底有一瞬是心疼的感觉,可为何她会知晓?
“老婆子为何知晓?呵呵…你身陷读心阵中,你心里什么想法,他们都会知晓,你若讨老婆子欢心了,老婆子会在他们到来之前,将你解救出来,否则,你这辈子就在这里陪着老婆子终老。”
南宫娣心一沉,原来那黑衣人故意将她引到山洞里,就是为了让她深陷读心阵中,而后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信息?
“开窍了,难得是个聪明的人儿。”老妇人好似很开心,话音里透着丝笑意。
南宫娣沉吟了片刻,既然她能救,那就赌一把吧!
“老夫人,您知道出路,为何被困在这里?”南宫娣从老妇人话音里的遗憾,知道她渴望出去,既然能出去,守在这作甚?
“你进来的时候,没有瞧见老婆子被锁在池中么?”
“您真的是靠食用水草为生?”南宫娣脸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刚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是真的?不是幻阵?
“假的。”老妇人兴致不高了,愠怒了的说道:“好你个女娃,没有逗老婆子开心,反而在发问老婆子,再拖下去,你就等着在这里吃水草!”
南宫娣一怔,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逗人,而且还是性格如此古怪的老妇人,一时愁得眉头紧锁。
“您放我出去,到时候我将您救出来可好?”南宫娣灵光一闪,只要她出去了,总有办法救她出去。
“哼,老婆子如何相信你个自身难保的女娃娃?”
“就凭他们有求我呗,难不成我一个圣女还救不得人?”南宫娣心思一转,刻意表明身份,赌这老妇人信她一把,放她出去。
老妇人听到她的话后,身子一僵,霍然转身,手一挥,南宫娣眼前的迷雾消失,看到水池中央枯拷成一把骨头的妇人,而脸却如少女一般,可那容颜却让她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