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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一丝凌厉,缓缓而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她被人绑架了呢!”
傅得水和李东生面面相觑,掩饰眼底的一抹阴寒之意,说道“秦诉师,来,我们一起喝酒,柳七走了,你可不能再走了。”
秦重倒没有怀疑的,又喝了几杯,借口说吃坏了东西,跑茅房,这才脱身!心底开始有些着急!若真是南宫阙让柳七过去的,那么南宫阙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所以替柳七解了围!但是他又觉得不可能,如果南宫阙也在,不可能不叫他一起,更重要的是他们说传话的是水碧,那根本不可能,水碧还在柳府里教于小含规矩!
秦重不知道他先前让采环阁的小丫头送信给南宫阙,那信注明是说要送给水碧!那小丫头刚刚走出院子,就被人拦住了,并且信函也拦了下来!秦重再次见到那小丫环的时候,那个小丫环看到他躲躲闪闪的,秦重抓住她一问才知,原本已经有人将他写给南宫阙的求救信函已经被人拿走!
听到这个消息,秦重吓得脸色都白了,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说道:“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这个时候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秦重也不可能再回去刚刚的雅间去了,赶紧出了采环阁的大门,往丞相府赶,他无权无势,唯一的办法只能找南宫阙!
丞相府的管家看到是秦重,倒也认识,恭敬的言道:“秦诉师,您找我们家老爷啊?”
“南宫大人在家否?”春重焦急的问道,抚着额头的汗,气呼呼的扇着扇子!
管家恭恭敬敬道:“刚刚宫中来人,皇上请老爷进宫了!”
“什么时候回来?”秦重咬唇,觉得这进宫得还真不是时候!
“不清楚啊,平常进宫,不到晚膳时间,是不会回来,秦诉师,看你满头大汗的,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管家好奇的问道!
秦重无奈的一甩袖子,说道:“我去宫门等着!”
赵六道和郭雄去了皇家的演武场地,参加最后的骑技考试,府里就剩下于小含,告诉于小含也没有什么用!秦重虽然在想,这是盛京重地,相信柳七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他却不想楚对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柳七收一个丫环通报,所以才会跟着那个丫环走出环采阁的后门,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门外,她微微一愣,眼中生出警惕!
“公子,请!”那丫环十五六岁,长得端装秀美,语气也是轻细恭敬!
柳七挑眉,脸上有抹似笑非笑的光芒,言道:“你家主子到底是谁?”当初这个丫环冒用水碧的名号进来请她,现在又这么神秘,她已经觉得奇怪了!
丫环言道:“奴婢是司徒大人府上的丫环,名叫秀香!是奉了司徒大人之命,特意来请柳公子的!”
秀香走到车前,掀起车帘,眼底一片恭敬的惶恐,说道:“大人,柳公子已经到了!”
“嗯!”车内是一声低沉冷冽的声音!
柳七听到那声熟悉的声音,心底一颤,好像她那颗仇恨的心很快就要跳出来了一般,她藏在宽袖中的手掌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尖甚至要嵌入掌心的肉里,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滔天仇恨!偏偏还会被她掩饰得极好,隽秀的脸上是一片淡漠疏远的笑意!
柳七缓缓的上了车,车内一片灰暗,灰暗阴影下的男子透着一抹阴寒的气息。秀香取出旁边的夜明珠挂在车帘顶处,里面的光线才渐渐明亮起来!
柳七看到司徒澄那张冷冽如冰山的俊脸,打趣道:“司徒大人的喜好真是特殊,大白天的,马车外围着黑布,里面还有用照明珠来照亮!当真是显尽奢华,看得柳七都觉得妒忌不已!您真是太有钱了!”
有钱到大白天也点夜明珠!
司徒澄那双阴戾的眸子瞟了一眼正玩世不恭态度的柳七,冰冷的说道:“过来坐!”
他习惯黑暗,甚至一直想把自己掩藏在黑暗当中,那么他所做过的一切,便不会有人看到,在黑暗之中,他觉得更加可以掩饰一切!却不知他越是这样,越是自欺欺人!
柳七心底冷笑,真想打趣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把自己掩藏在黑暗里!
少年眼底的那抹轻屑,让司徒澄顿时一愣,薄唇微勾,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来,说道:“你见到我一点也不惊讶?”
柳七会在他的旁边,随手倒了一杯清茶放在唇边吹着气,说道:“为何要惊讶?司徒大人有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司徒澄冷笑,那笑声像是晴空万里之时突然刮过来的一阵寒风,让人感觉冷冽与危险!“你今天在司吏院的表现,足可以令许多人妒忌,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
柳七呵呵浅笑,浅尝一口清茶,缓缓的放下杯子,说道:“莫非司徒大人真有这种想法?我可是知道司徒大人懂得无数种将人无声无息就处理掉的方法,不过这可是在盛京,天子脚下,司徒大人最近在朝堂上似乎不太顺眼,或许一早就有人盯着你了,柳七若是能替那些要打压司徒大人的人做些贡献,柳七倒也觉得死得有些意义,你觉得呢?”
司徒澄冷哼,缓缓而道:“你倒是有恃无恐,不过你可不要以为南宫阙会来救你!他现在进宫了,或许不到亥时,还出不了宫!”
柳七眸光一闪,反而嫣然一笑,说道:“司徒大人说南宫大人做什么?再说我与南宫大人只是谈得来!”
没想到司徒澄既然一早就想好了对策,以防南宫阙带人过来,便利用皇上的关系,将南宫阙召进了宫!整个盛京,柳七唯一认识的只有南宫阙,也只有南宫阙有这个能力能阻止司徒澄!
“是这样?”司徒澄冷冷一笑,“你可知道为何今天南宫大人进宫会很久?因为西北藏族部落兀国频频冲犯我边境应陵城!皇上最近可最是烦这件事情了!偏偏南宫阙作为一国之相,就不得不替皇上分忧了!”
柳七抿了抿唇,慢吞吞的喝着手中的茶,目光淡淡的看着眼前阴戾的男子,不屑的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一介布衣,司徒大人跟我说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