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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直通渭水,可是半月前的几场暴雨引暴山洪,把唯一的一条山道给冲毁了。
再回去?就是别人愿意,李锦都不肯,渭水城近在咫尺,他岂肯再多花半个月的时间,绕个大圈走天塘、陇南?
凤艳舞飞掉了,赫连仲岂肯善罢甘休?如今,只怕外头肯定是侦骑密谍密布,一不小心就得完蛋。
没有带有绳索,只好把马匹的组绳解下,连接成长长的一根,先由陈云波攀绳降下去探查。
一柱香的功夫,组绳剧烈摇晃,是陈云波在下边传来的信号,李锦用绳索把陈云波的父亲牢牢绑在背上,攀着组绳缓缓降下悬崖绝壁。
陈云波在绝壁下接应,李锦把人解下来,带着绳索往上攀爬,再把陈云波的母亲带下去。
往返三次,他已累得直喘粗气儿,爬到山顶,坐在一边行功打坐,恢复得差不多了才又把人背下去。
凤艳舞与青儿留在最后,等李锦把凤艳舞的双亲送下去,再爬上来时,最后一抹夕阳已经消失不见。
虽然累得呼味呼味的直喘粗气,但若不乘着光线还清晰,往下攀爬就麻烦了。
玉颊排红的凤艳舞第二次趴伏在他背上,玉臂环住他的颈脖,任由青儿用绳索把两人绑在一块。
如果说,在皇宫里的那一次背负是因为时间仓促,她只感觉紧张、羞瑕、不安与感激之外,这一次,似乎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李锦上下攀爬送人下去,不仅累得气喘如牛,身上的衣裳全让汗水浸湿了,散着汗臭味儿。
也许是因为男人的气息太过浓烈,凤艳舞竟然没由来的感觉全身酥软无力,呼吸莫明奇妙的有些急促,甚至身体有些热,心头更是呼呼狂跳,几乎要跳起胸膛。
从上面下到绝壁下,对凤艳舞来说,几乎是漫长的一个世纪,既替李锦紧张,自个心里也紧张,还有一股子莫明奇妙的热潮涌动,竟也香汗淋漓。
等到李锦下到地面,全身虚脱,几乎软倒在地,陈云波解开绳索,凤艳舞从李锦的背上滑下来,搀扶着他到一边坐下,取出丝巾,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与秽迹。
等到青儿从上面下来时,天色已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渭水的城门早就关闭,只能摸索着在城外的树林里再熬一夜。
幸好四位老人的身子骨还算硬朗,没有感觉不舒服或生病,不然麻烦大了。
李锦几乎要散架了,一进树林,随便打了个地方坐下便闭目行功,功行大小周天,以恢复损耗的真气。
他调息行功,自然而然的吸收附近的大自然力量。
坐在他附近的凤艳舞、青儿,还有站在一边的陈云波皆感受到有一股股的气流自周遭飞掠而过,围绕在李锦身前盘旋转动,再看到有两条细细的白色气体如小蛇一般在他鼻孔进进出出,不禁都瞪大了眼睛。
修习内家真气之人,修为达到一定的境界,打坐行功时,头顶会有蒸蒸的白雾笼罩缠绕,可象李锦这般异象,他们可是从未见过,一个个全屏气静气,瞪大眼睛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