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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在正式开始前,之所以会熄灯,完全是为了满足贵族的做派。
闪亮登场,大概就是最贴切的说法。
然而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点时间里,却成了凌戕爵和风念行动的最好时机,没有任何的声响,就那么悄然无息地动了手。
血迹是真的,但人并没有事。
“什么意思?”
不论是雷默还是佩兴斯,两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所以从一开始就凌戕爵和风念就没打算一击必杀,而是趁黑给人打一针麻醉剂,然后将人带走私下收拾。
甚至为了能够将人给放倒,他们带来的麻醉剂还是经过弗雷尔亲手调配的加强版。
据说就算是七级的凶兽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其拿下。
不过,谁也没想到,雷默是躺下了,可佩兴斯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与凌戕爵进行了短暂的交手。
“所以,地上的血迹是?”
“我和他的。”凌戕爵抿紧嘴,眉间微皱,眼中似乎酝酿着什么,只不过廊道里太暗,君歌没能探寻出个究竟。
眸光闪烁了番,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神情有多糟糕,几乎在凌戕爵说出那几个字后,她的脸色便阴沉下来,叫凌戕爵很快就收敛起各种心思,脊背下意识地挺了挺,让其看起来更加笔直。
两人的反应,全部都发生在一瞬间,而君歌回过神看向凌戕爵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对方面瘫着脸,挺直着背,一副老实在在地站在那儿,就跟个柱子似得,看得她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心中的不满也散了七八分。
“行了,伤到哪了。”
凌戕爵摇了摇头,佩兴斯和他虽然打得厉害,但交手也不过几招,他属于偷袭的那一方,从一开始就占了优势,短短时间下来,还真没有被对方给伤到。
但是因为原本身上的伤就没有好全,剧烈的运动下不小心将伤口给撕裂了,这才会留下血迹。
对于凌戕爵的说法,君歌自然是不信的,可此时情况特殊,她也不好继续浪费时间来检查对方身上的伤,只勉强点了头,边走边问道:“既然人只是昏迷状态,那他怎么回事?”
顺着君歌的视线,凌戕爵看了风念一眼,他也不明所以。
这么一副悲痛欲绝到无话可说,萎靡不振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不住猜测其实对方手里的麻醉剂是假药剂。
其实早就被换了包?
“我说,你们手里用的真是麻醉剂?为什么不直接用毒,将人当场击毙不是更好吗?”君歌对两人的计划深感不解。
凌戕爵面上表情突然古怪地僵硬了下,虽然本身就是面瘫,但君歌就是发现了,然后她就见凌戕爵诡异地沉默了两秒才开口道:“......因为材料不够,只能做出强力麻醉剂。”而且还是弗雷尔反复推敲,研究出新配方才勉强就着已有材料调配出来的。
这么一解释,君歌便打消了脑中“雷默可能已挂”的念头,既然只有麻醉剂,那就根本没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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