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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了。就好似那么一阵风似的,卷过就没事了。
“啊?小姐,这也太巧了吧?二小姐有这么好心,这么有孝心吗?竟然当了老夫人的人肉垫?不见得吧?”听完赵嬷嬷的话,初雨怔怔的呆在了原地,一脸不可自信的自言片语道。
当初,史姨娘那匕首刺向她的时候,她可是毫不犹豫的拉出自己那怀着身孕的娘替她挡了这么一刀的。怎么可能现在竟会为了老夫人而甘愿将自己当人肉垫子呢?这要是她拿老太太当人肉垫子,那还更符合她的所为吧。初雨心里是这么想的。
舒清鸾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弯弯的弧度,带着高深莫测。然后从椅子上站起,对着初雨说道:“初雨,老夫人身体抱恙,我们也该去相府探望探望了,总不能让太子侧妃失望是吧?”
“啊?”初雨一脸疑惑不解的望着自家小姐。
舒清鸾只是抿唇浅笑,并没有多说。
“哦,奴婢这就去准备。”初雨见状,赶紧的鞠了鞠身。嗯,小姐说的总是不会有错的,她只要跟着小姐说的去照做就行。
只是,事情总是那么的不尽如人意。初雨备好轿,与舒清鸾走至王府门口,正打算上轿前往相府时,却是见着皇后身边的林公公出现在了王府门口。
“奴才见过安逸王妃!”林公公朝着舒清鸾躬身了躬身,略显恭敬的行礼,然后直身对着舒清鸾问道,“安逸王妃这是打算进宫吗?正好,皇后娘娘让奴才前来知会一声,请安逸王妃前去祈宁宫一趟。”
舒清鸾定定的看着林公公,然后弯弯的一笑:“有劳林公公跑一趟了,本妃这就随林公公进宫。”
祈宁宫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舒清鸾对着皇后鞠身一行礼。
“啪!”皇后重重的拍响了桌子,凌厉的眼神直视着舒清鸾,怒道:“安逸王妃,你好大的胆子!”
舒清鸾侧着身子,并没有因为皇后的动怒而以所惊慌,不卑不亢的说道:“臣妾不知所犯何罪,请皇后娘娘明示!”
皇后又是重重的一拍桌子,“蹭”下从凤椅上站起,大步朝着舒清鸾走来:“不知所犯何罪?安逸王妃,你这是在跟本宫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啊!本宫问你,为何突然之间派人前去南岭?你明知皇上与太子还有安逸王爷前去南岭,也明知后宫不得干政,你竟然还暗下派人前去南岭!安逸王妃,你自己说,本宫该处你个什么罪行!”皇后用着怒杀一般的眼神凌厉的射视着舒清鸾。
“回皇后娘娘,臣妾没有干政,又何来此罪一说?”舒清鸾依旧是不急不燥的对着皇后说道,脸上也没有因为皇后的怒斥而有所惊慌的表情出现。
“你还敢嘴硬!”皇后怒,“没有干政,为何让你的贴身婢女前去南岭!你以为你让她们连夜出宫南行,本宫就不知了?安逸王妃,你这是视本宫于无物还是直接无视皇上的圣威!别以为皇上接二连三的护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无视朝政大纲而涉政!就算你是本宫的亲侄女,本宫也不会偏帮于你!”
舒清鸾冷笑,抬眸与皇后直视,“何以皇后娘娘认定臣妾让写意前去南岭就一定是干政?何以皇后娘娘不觉的臣妾是出于一片孝心才让写意南行呢?”
“孝心?”皇后同样冷笑,阴森的双眸冷冽的直视着舒清鸾,“安逸王妃的意思是你让自己的贴身婢女前去南岭,是为了让她更好的侍候于皇上?安逸王妃的孝心果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舒清鸾浅笑摇头:“皇后娘娘错了,臣妾让写意南行绝非是为了让她去侍候父皇,也绝非是去与父皇等人会合。臣妾让写意南行,只是为了为母妃以及榆妃娘娘寻得解药。母妃与榆妃在皇后娘娘的寿宴上中毒,至今虽舒醒,但依旧忽迷忽醒,且无法出声。臣妾不想父皇回宫之时,因此而责怪于皇后娘娘,更不想令母妃与榆妃娘娘受此痛苦,是此无奈之下只能让写意前去南岭寻求解药。皇后娘娘不觉的臣妾此番是孝心一片吗?”
皇后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舒清鸾竟会这般与她对视,还竟三言两语就将臻妃和榆一事又扯到了她的头上。
确实,两人是在她的寿宴上中的毒。
对着舒清鸾抿唇露了一抹假情假意的浅笑:“本宫倒是没想到安逸王妃竟是有这般的一颗孝心了。不过本宫倒是好奇了,何以安逸王妃觉的这解药就一定在南岭了呢?是巧合还是安逸王妃故意而为之?又或者安逸王妃心里有什么想法?不如安逸王妃给本宫解释解释?”
“不如由儿臣向皇后娘娘解释可好?”皇后的话刚落,舒清鸾还没来得及接道,宫门处传来了南宫楀深沉的声音,然后便见着一身朝服在身的南宫楀迈着大步朝着皇后这边走来,脸上挂着一抹不得不做出来的敬意,对着皇后躬身一用揖:“儿臣见过皇后娘娘。”
南宫楀的出现,倒是让皇后微微显的有些诧异,尤其还是南宫楀竟是帮着舒清鸾说道,更是让皇后微微的拧了下眉头。然后,诧异过后,皇后敛去了脸上那淡淡异色,对着南宫楀露出一抹冷笑:“本宫岂敢让安陵王爷给本宫行礼呢?见安陵王爷这架势,是否过不了多久,该是本宫向你行礼了呢?”
对于皇后这挖讽的话语,南宫楀倒也是没放心里去,只是对着皇后恭敬的一躬身说道:“儿臣岂敢以下犯上?这话若是让父皇听到了,是不是该觉的儿臣心有不轨了呢?皇后不是好奇何以大皇嫂派人前去南南岭寻解药吗?儿臣这不是来满足了皇后娘娘的好奇之心呢?怎么听着皇后娘娘这话,倒却是成了儿臣的不敬之罪了呢?这儿臣可是冤的很了。大皇嫂,你说,臣弟这罪是不是受的不明不白?”南宫楀微侧头,略显的脸委屈的看着舒清鸾,似乎大有一副欲与她并肩同行的感觉。
这倒是让舒清鸾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南宫楀心中所想了。
这人不向来也是觊觎着那皇位的吗?不是一向来与南宫佑不对盘的同时,也不见得与南宫樾有多少感情吧?怎么这会倒是摆出一抹同联盟的表情来,与她一道应付了皇后?
莫不成,他打算与南宫樾联手除了皇后与太子?然后再与南宫樾光明正大的一决高下?
什么时候,这人也这般正人君子了?
舒清鸾表示,对南宫楀的为人抱观望的态度。
虽然说自己独自一人也能摆定了皇后,但是不管怎么说,皇后的身份是摆着那的。能远之尽量还是远之吧。既然南宫楀有意帮她摆定了皇后,她又何须拒之呢?
是以,舒清鸾对着皇后抿唇一笑,略显有些爱莫能助的说道:“若是安陵王爷在出声之前让人先行通报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又岂会觉的安陵王爷目中无人呢?不过,皇后娘娘自然也不这般蛮不讲理之人,自是知道安陵王爷与臣妾一样,只是忧母心切而已。”
一句忧母心切,再是将那矛头重新指向了皇后。
可不是,不管那下毒之人是针对皇后还是针对臻妃和榆妃,那臻妃和榆妃的毒毕竟是在皇后的祈宫里的中的,且指不定皇后还是乐见其成的。是以,舒清鸾这么一说,可谓是刺中了皇后的某一份要害,直让皇后愤愤然的瞪一眼舒清鸾,却又无言以驳。
然后,只见皇后对着南宫楀干干的一扯唇角,用着硬邦邦的语气说道:“既如此,本宫倒是想听听安陵王爷的解释了。”
“来人,带上来!”南宫楀对着皇后扬起一抹阴森森的笑容后,对着宫门外一声大喝,然后便见着两名侍卫押着一宫女迈坎而入,朝着皇后这边走来。
那宫女很明显已经被人虐打过一番,衣服上沾着血渍,头发凌乱,脸上同样沾着血渍。是被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押着进来的。似乎看起来还显的很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因为凌乱的头发遮去了她一大半的脸颊,故而,舒清鸾以及皇后都不是很看得清楚她的样貌。
“这是……”皇后手指指着那被侍卫押进来的宫女,略有所不解的看着南宫楀,“安陵王爷,你能告诉本宫,这又是何意?啊!”很显然,皇后对于南宫楀此举很是不满,甚至可以说是大怒。
她堂堂一国之后,冠压后宫,竟然一个皇子便是可以在她的祈宁宫让人押着宫女出现,而南宫楀脸上那表情很显然的带着兴师问罪一般。就好似这被人押进来的宫女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一般!
倒是站在皇后身后的意嬷嬷,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宫女看了好一会,然后是微微的张大了嘴巴,瞪大了双眸,用着恐惧中带着惊慌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宫女。
见此,舒清鸾已经大概的能猜出个十之*了。看着意嬷嬷的表情,只怕这宫女是皇后宫里的人,且还不是一般的宫女那么简单了,指不定还是皇后身边的说话做事算处上有些份量的宫女。就是不知南宫楀是用了何方法,竟是能让皇宫身边的后站出来指证皇后了。
当然了,她绝对不会相信,那毒是皇后让人给下的。虽然皇后一直想置臻妃于死地,但是还不至于在自己的地盘做这样的事情。
“看来,应该不用本王说了,意嬷嬷已经认出来了。意嬷嬷,不向皇后娘娘说一下,是怎么回事吗?”南宫楀似笑非笑的看着意嬷嬷说道。
“倏”的,皇后一个转头,凌厉的眼神射向意嬷嬷。
意嬷嬷不慌不乱的向着皇后一鞠身,更是用着十分镇定的眼神给了皇后一个安心,然后微转身向着南宫楀鞠了一鞠身:“回安陵王爷,奴婢自是识得皇后身边的宫女,只是不知锦绣犯了何错,竟是劳烦安陵王爷出手教训?”说完,视线一转,用着利刃一般的射向锦绣,“锦绣,若是想留得你这条贱命,还不向皇后娘娘如实道来,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安陵王爷!竟是要安陵王爷直接越过皇后娘娘处罚于你!”
意嬷嬷这话一是在警告着锦绣,让她不可以乱说话,又是在转着弯儿的说着南宫楀越俎代庖。
“扑通!”锦绣在皇后面前跪下,重重的磕头求饶:“皇后娘娘饶命,奴婢该死,不该背着皇后娘娘对臻妃娘娘和榆妃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