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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点点头;一个小时,每一个小时,这些哨兵换一班岗,难怪精神头这么好。
山下,一道手电光闪过,两个打着哈切的士兵,倒背着步枪,嘴里说着话,晃了过来。
远远地,岗哨里的士兵,借着探照灯的光柱,看清了接班的人,大声地呱呱几句,口令应答正确后,不等对方走进工事,搓着手说笑几下,急忙下山了,这山腰上风大,太冷了。
接班的士兵,进了工事,也就是用麻袋装土,垒成的一个半圆形齐腰高矮墙,摘下枪,一个士兵趴在机枪旁边,“哗啦”子弹上膛,冲着交代好的地方,“突突、突突”打起了短点射,这是一个老兵,玩腻了机枪。
另一个兵,把枪靠在工事上,用脚拨开地上的弹壳,紧裹着大衣坐下,闭目养神,等会他还要接着去打机枪,先养足了精神。距他不远的草地上,趴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象个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偶尔,闪过两道幽绿的光芒。
无奈的大灰,被罗二按在这里,等着,这可是退进山里的最短路线,罗二可不想被敌人围了。黑夜里,罗二最信任的,也就是大灰,它的夜视能力,只比罗二差点。当然,身手勉强过得去。
至于罗二,此刻已经跟着换班的士兵,下了山,停在路旁的一条小沟里。
罗二没有去干掉岗哨,不是不能,而是不行,那机枪声一旦停滞的时间过长,势必会引起敌人的怀疑。
公路上停着三十几辆满载的卡车,罗二仔细闻了闻,其中一辆散着刺鼻的泡菜味,其他的,土豆、大米、猪肉、饼干都有,就是闻不到弹药的硝烟味;这大概是敌人的给养,难怪看守的这么松懈。
一个团三千多人的给养,哪怕是一星期的,也堆成了小山。
卡车过去,就是错落的帐篷,在空旷的山脚下,密麻地围成了一个大圈。到底不是美军,没有那么大气地拉开铁丝网,再布上雷区。
也许,四周严密的岗哨,足以让南韩官兵放下心来。
没理会卡车,罗二越过公路,窜进了一顶帐篷。
尽管早有防备,罗二用布蒙住了口鼻,帐篷里浓郁的脚臭味,还是刺激的他差点退了出去。还讲不讲卫生了,一个个能滋润地活在这种环境里,舒适地打着呼噜,佩服,万分佩服。
罗二进的,是一个后勤兵睡觉的帐篷,这些白天卖着力气的家伙,已经睡的昏天黑地,哥哥累的够呛,哪里还在乎鼻子的待遇。
酷爱干净的罗二,没动手,地上那十几个浑身散着酸臭味的家伙,让他没了下手的想法。
憋着一口气,把帐篷的门帘掀起一道缝,罗二的眼睛,盯在了营地中央的帐篷上,那里,才是他的目标。
中国的家长制思想,已经侵染到了朝鲜半岛人的骨子里;不用考虑,罗二就知道,那个帐篷,肯定睡着敌人的最高长官;如果这支部队的长官睡到了别处,那就是布阵高手了,罗二也只能兴叹一声,“被贬了吧”。
静静地站着,身边是酸臭的大兵,自己看着的,是这支敌军的脑,有那么一瞬间,罗二觉得自己成了古代的一名刺客,正在欣赏着猎物的居所。
老子不但是刺客,还是大盗,让你一路哭着进攻。罗二决定了,既然打伤了他的老婆,那让你们饿上几顿也是合情合理的,当然,恶必须严惩。
趁着探照灯晃过的间隙,弯着腰,罗二慢慢绕过几个帐篷,认真地下脚,哪怕是一个石子,也被他让过;耳边是各种酣睡的声音,罗二无声地靠近了相中的那顶大帐篷。
帐篷外整齐停放的十辆军用卡车,让罗二明白了,敌人还是蛮小心的,军火看的死死的,就放在眼皮子底下。看阵势,敌人有一个团的兵力,但是这携带的弹药,还真不多。
从这里就能看出,美军对待自己的部队,和狗腿子的差别。
罗二数了数,周围的岗哨,安装了六个探照灯,雪白的探照灯,频繁地在卡车上扫过,这保命的东西,敌人很上心。
探照灯间隔扫过,中间十几秒的空隙,已经让罗二能快扑向卡车,钻进了车底下。
身子刚刚停稳,雪白的光柱刷地晃过,没有迟疑地照向他处。
从宽大的伞兵衣兜里,罗二取出四枚手榴弹,做成简易扼雷,这是从武蒙国那里学来的;再次利用灯光的间隙,从卡车尾部,把扼雷塞进了车厢的木箱夹缝里。
只要卡车一晃动,或者扳动木箱,那么,世界就美妙多了;罗二满脸笑容地闪身而出,直接钻进了眼前的帐篷。
坐在一把折叠椅子上,罗二象是在自己家里,掏出打火机,“叮”,打火,动作柔和地点亮了桌子上的一盏汽灯。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肥硕的大高个,正躺在行军床上,盖着军绿色的毛毯,呼呼大睡,根本没有察觉有人坐在了跟前。
看看手表,估计小张他们该等急了,罗二欺身上前,一把卡住了这家伙的脖子;颤悠悠的肥肉,竟然让罗二有了尽快甩手的念头。
手上逐渐增加的力道,卡住了顺畅的呼吸,把肥硕的大高个,憋得脸色通红;就在脸色转紫的时候,沉睡的家伙,终于醒了。
“我叫罗二,记住了”,缓缓地说着,罗二笑吟吟地盯着那双褐色的眼睛,不管他听懂了没有,反正,自己是报了家门。
这才象是一个真正的刺客,罗二给自己打了满分。
在窄窄的行军床上,奋力争扎的军官,喘着粗气,瞪着惊恐的眼睛,使劲用粗壮的双手,去掰罗二的右手。
满脸微笑的罗二,手上越的使劲,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很享受,享受着敌人使劲伸着舌头,脸色青紫得黑,享受着敌人慢慢死去的感觉。他仿佛看见,一个丑恶的灵魂在消散。
“咔嚓”,喉骨、颈骨同时,被罗二捏碎了,嘴里不出声音的军官,颓然松开双手,放弃了抗争,抽搐着的身子,没了动静。
甩甩手,“没劲”,罗二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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