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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以。
“我哪有七老八十啊。”叶秀笑了笑，她现在明明已经两百多岁了，七老八十神什么的太年轻了。她自然也不会因为石凌的口气而觉得有什么不悦，反倒瞧着石凌这恶劣的提醒方式有些好笑。石凌是什么人她最清楚，就算是当年面对她也从不曾软过语气，对人的担心也是从来不肯直接说出口。像锦文当年曾经说过要将石凌的话全部往最好的最体贴的也是最别扭的意思那面去猜测就对了。可如今一个早已逝去，一个再也没有人能够理解，孤独度日……叶秀浅笑着转开视线，低头继续看着给静安的这本书。
“哼，等吃亏就知道了。”石凌见叶秀嘻嘻哈哈不当回事儿，也不管自己的提醒若真的是这样的小姑娘怎么会听得出，兀自生着气就冷哼一声扭过了头，重新归于黑暗不再说话。
“说起来石先生当年也是去过妖域的吧？”叶秀却是没有和以前一样知情识趣的没有多做纠缠，反而是一边翻着书一边笑吟吟的跟石凌说着话，又指了指静安“他刚问的那些什么千年的狐狸，万年的蛇精可有吗？”
“我没说千年的狐狸……不对，你也看过那两本书？拜托，里面狐狸精的故事一看就是假的我怎么会相信。”静安却是从叶秀的话里听出了对自己的嘲讽，他没见过好奇问问不行吗？又不是谁都像她一样内里装了个老不死的灵魂。嘲讽就嘲讽了，他原谅叶秀一天不嘲讽他就活不下去，但是还怀疑他聪明伶俐的小脑袋还有判断力这就不能忍了啊喂！
“还想不想听？”叶秀扭过头看着静安，依旧笑呵呵的，但是威胁的意味却浓郁得快要实体化了。
“……想。”不能忍的静安最终忍了。
“那些要么没去过的人瞎编出来，或者是去过的人说出来糊弄其他人玩儿的，你们也真的会信？！”石凌倒是理了叶秀，不过一个你们确实连叶秀都给扫进去鄙视了，忍得本来不情不愿的静安现在心情舒畅了，然后就被叶秀一手拐将嘴边的笑容给拐下去了，好狠那你！静安用控诉的含着眼泪的眼神瞅着叶秀，却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妖域其实也就是有妖魔被关在里面而已，其他的都和中原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差别，”石凌摆了摆手继续说着，脾气越发古怪的她却是对叶秀和静安的各种小动作毫不在意，也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她本不是什么在乎尊卑上下的人，平日里提起那些也不过是以她的辈分拿这种事情讽刺他人最方便而已。要知道她当年一副火爆脾气除了叶秀还有叶锦文其他谁的面子都不给哪里在意过什么礼仪了。看着叶秀和静安玩闹反而觉得有些亲切，她虽然性格古怪却并不是孤僻，到她这样的年岁也希望有晚辈能传承，陪伴在她身旁。可是她现在的情况注定不可能会有徒弟，如今叶秀在这儿她虽然有时候嫌烦，又觉得叶秀不讨喜，相反有时候还挺讨厌的，但是……好歹不寂寞，就像是这些当年在妖域的事情，若不是叶秀在这里，是没有人会听她说的。峥嵘岁月……现在她也只剩下这些回忆了。
“妖魔都是长什么样子啊？会化成人形不？”静安一见石凌愿意说了，马上将肚子上被叶秀拐出来的疼痛给抛到脑后了。眼睛铮亮的追问了起来。虽然对叶秀说一看那些妖魔化成美女之类的事情就知道是假的，但是那啥，总是要允许人家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再说了小东西都能变换各种各样的模样，虽然小东西算是半神兽，可是也差不多吧？
“看你的样子也是有修为在身的，你能幻化成人形吗？”不料白凌却是毫不客气的一盆凉水泼下去“那都是传说中得仙族才能做的事情，区区妖魔哪里就能有那种本领，不过……”
“不过？”静安被石凌最后两个字提起了精神。
“不过修为境界高德妖魔却是有一些有本领可以操控人类作为它的傀儡的。”石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但是此刻却莫名的多出了一丝阴森的感觉“若心中执念被妖魔看透，便会被它擒获，成为傀儡永世不得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