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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戏台上,笙笛缠绵。
女子艳装,春情难遣。后园春意无限。佳人寻春,桃花人面,不妖娆。
惊梦,秀才折了嫩柳,款款而来,一句“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满是风流。
这一抹温柔,醉迷了生旦,醉倒了观众,醉彻了天地。
如梦如幻中,一喜现清冷游沙像变成了一只狐狸,对她挤眉一笑,她呼吸又是一滞,不由自主地生出类似自卑气馁感。所以说,当一个男人比女人还女人,真是罪过!
王霸先生也被缠身上妖娆迷了心智,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玩家,仅仅一个眼神就让他勃|起。
男人喘着粗气:“知道这坟里躺着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不想知道,我只关心这个东西有多硬——”游沙手往人家裤裆里探,脸上笑加冷艳。
游沙这边几个禽兽没什么大反应,各干各任其玩闹,而那边几个男男女女早已按捺不住:
有个男人顶浪漫,端起蜡烛来到长青大人跟前,以求爱姿态单膝跪下,将蜡烛捧到了头顶,这位看来是要玩男男,而且可能想玩s|,把长青大人当“女王”意思,只不知大人有无此爱好。不过瞧他脸上那斯斯文文善意笑意,似乎还挺感兴趣。
而对方阵营二女之一挺野性,她边脱外衣,边走向陈述。只因黑暗中静静伫立陈述同志有一种暗夜潜伏嗜血幽灵气场,让这女人嗅到了他身上不同凡响狂野气息。
另一个女人则是含蓄了点,犹豫着走向正蹲墓碑前研究上面文字老蔡。
剩下两个男人吊儿郎当地勾肩搭背来到平原跟前,他正怀抱着眼皮越来越重一喜丫头。
平原没什么好说,先脱掉风衣,将怀里小东西裹好,看也不看那两个男人:“她还小不会玩,这样,先让她一旁观摩观摩,然后再上。”
其中一人不太乐意了,“哥们儿,可我们可是俩人。”
“我一个人够了。”
那两个傻眼了。不是没见过一个男人被两个,甚至多个男人上,但就没见过他这样淡定大气,再配上一副妖孽五官,简直给两男打了一剂兴奋剂又灌了强力春|药一样。两个男人一种极度复杂兴奋状态下等着平原将怀里女孩放到稍远一棵树下。复杂,是因平原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威慑力,好像他掌控着一切,这是类似于强攻主动让弱受上感觉,“小受们”这儿既兴奋又胆怯。自始至终竟然没多瞅一眼一喜,好一喜依然“神智不清”,否则刚刚被游沙刺激到自尊,要大受打击。
当平原把一喜安顿妥当,回到两个男人身边时,游沙和王霸正讨论到墓碑主人:
“……据说这位烈士孙子被人砍死了,这就断子绝孙了吧,我经常带一群人来玩,真不是为了赚那点银子,是想烈士墓碑上撒点精|子,搞不好咱烈士能借我们种地下造出个英雄后代,是不是?”男人进行别样*。
当一个人良知泯灭,千万不要说他是禽兽,这是对禽兽侮辱!
狗|屎!
中国字典里叫“狗屎”,游沙蹦出是“*”,与此同时他勾住男人脖子胳膊一勒,成了格斗中扼其咽喉狠招,而他挑逗男人裤裆里手也诡异一变,一记擒鸟手制住男人命根。
而其他几人,游沙出手同时齐齐动作,轻轻松松制伏住各自群p“搭档”,脱其裤子,拔其内裤塞其嘴巴。
不一会儿,几捆肉集中被扔到墓碑前,几个男人松散围堵。
“既然这位仁兄无私奉献精|子,干脆割他精囊,祭奠。”这是老蔡,懒懒散散地靠着那棵榕树,好像挺困,双手摸了把脸。这就是个随性粗人,你让他想个精致精密处理方式,他才懒得。
陈述,大步迈过去,一脚踹倒王霸兄,踩住他脖子,脚上军靴,靴筒里插着一把直柄搏击刀。切个睾|丸,对他来说就像外科医生切掉阑尾一样简单。“我来执行。”甩了下头看向其他人,这模样,简直是狼崽子。
“注意美感!”美人鲨游导言,不愧是唯美主义导演,这时候还惦记着视觉效果咧,不过他追求从来不是空有其表感官效果,还有内容,只听:“墓碑是亡者脸面,被弄脏,让他舔干净。”
陈述点了点头,把人拎到墓碑下,哼了一个字:“舔!”
吓傻王霸兄一边求饶,一边伸舌,将往日腰杆一挺一泄千里被风化精华舔回去。
而这边一直没开口还有两个,这两个干什么?
平原接了通电话,说是罗曼什语,具体内容谁也听不懂,只是当他挂断电话时面色凝重。
“他们认为割掉睾|丸,就——好。”长青大人不知哪里变出瓶饮料,正含了半口看着平原微笑,这笑可就……
“切睾|丸容易致死,”平原有点心不焉,他停顿了下,目光扫视被捆几人,顿时让被封嘴几个待宰羔羊们感到了危险,呜咽咽挣扎。
“爱玩群|p……那就找人轮了吧,”漫不经心却精准狠毒:“别搞得精人亡。法治社会,允许性无能,死人就没什么必要。”
“如果报社电视台知道烈士陵园庄严之地一直被这帮犊子亵|渎——”某人拖长音,慢条斯理地将手中饮料瓶盖好,接着,“和平年代过久了,烈士真成了历史名词,是时候让大家温习一下。”长青大人外号蛇,就属他阴。这个阴不仅曝光这件事上,而是媒体曝光所引一系列后续反应。当群众得知烈士陵园曾被这一群丧失良知人亵渎过,群情会激愤吧?群情一激愤,公安不得不介入吧?王霸兄□酒吧被查抄,营业执照吊销,非法所得上缴吧?
这么一来,被群女轮上致残且不说,钱势被剥夺,弄不好上个街还人人喊打,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而长青大人比其他几个有一层获利,那便是陵园管理处“监守自秽”,往上问责,民政局失察,再往上,官场上牵连可就复杂了,其中有个人是他要拽下马。
这几个男人今夜惩恶是有点无法无天,但他们却毫无自觉。他们认为一个人起码对亡灵有所敬畏,但这位王霸仁兄丧天良亵渎烈士,且,主要是好死不死惹到了几位爷儿故交好友。这位烈士被捅死孙子,正是他们儿时伙伴。
如果没再遇到香香姐了解情况,他们估计一直让那位早去故人含恨九泉。
接下来事情,交给香香姐处理就好。
男人们前后来到那棵树下,看清小东西后都有点哭笑不得。这丫头竟然倒地睡觉,而且打鼾打得挺大声音。
平原蹲到她跟前,正要双臂将人搂进怀内,老蔡却咳了咳,“不如打个赌。”
平原起身,与其他几个一起,齐齐看向老蔡。
“看小鬼挑谁送她回家,赌输禁|欲一个月。”
当然,不必说出口,大家心里有数就行。到时输了,自行禁欲,这份担当大家还是有。不过陈述对此很没兴趣,说了声“你很□”转身走了。
剩下三个虽然也有点“你很无聊”表情,但都没离开,好像真有点好奇咧。
老蔡把一喜扶起,让她靠坐树干,小家伙睡得真死,还没醒。他恶作剧地捏住她小鼻子,鼻头圆润,稍稍冒了层汗,手感滑嫩滑嫩可爱。不过对于睡得死去活来小鬼来说,捏鼻子有鸟用?她开始张嘴呼吸,继续睡。
老蔡把她小嘴也堵住,这下,终于摇头挣扎着醒了。
烛光朦胧,女孩变成了睡眼惺松小猫,目光似漫不经心,但似乎又很专注地看过每个男人,这一刻女孩,身上似乎有种致命磁场,让人觉得她性感极了。
“小鬼,该回家了。”老蔡拍了拍她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