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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人没有突出优点却有一个“长处”,男人经常抓住女人两个优点,用自己长处去弥补女人漏洞,这叫天衣无缝。男人为何聪明?因为男人有两个头。女人何为爱吃?因为女人有两张嘴。男女分享一张床,是因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
“但,” 平原磕掉烟灰,笑道:“不是随便什麽嘴,男人都想钻,尤其挑嘴男人。”慵懒地靠着椅背,拿烟蒂有一下没一下轻摩着下唇,看了看一喜下面,哧地一笑。“黄毛丫头,丝毫艳气也没有。”
一喜头脑有点短路:“艳气?”
他靠过来,眼对眼望着她。他眼里荡着自我满足艳情余韵,嘴里说着,“简单来讲,就是以高贵姿态,纯洁气质,唯美画面——做出放|荡勾|引。做到这样,勉强算你及格。”
一喜猛地闭上眼睛,咫尺之距千山万水,她突然想流泪,无助感铺天盖地。平原和自己就是千山这头和万水那头,平原要女人是百分百艳气女人,而她自己呢?就连这个字眼表浅意思也不懂。
唯一懂了,是他刁钻,刁得厉害。
“满分女人,是怎样艳法?”一喜轻轻地问,垂头低气。
“那是斗过很多男人后,深陷进骨髓女人味,当然,不是给钱就能上妓那种。”他似乎突然不想多说了,打了个哈欠,拍了拍一喜脸蛋:“被揉几下就想尿尿小丫头一个,问这干什麽?”他要转身走开,摇头,“我跟你说半天,我又是为哪门子。”
一喜却忽地从背后环住他,平原转身,一喜踮脚搂住他脖子,眼里,有青春莽撞,有与生俱来真性情诚恳,她小声说:“我变成那样女人,那时你要我,好吗?”
平原半垂目,读着她纯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坏坏地笑,感觉很顺着她意思说,“那给你找几个高手,不然你要我等到什麽时候?”
一喜搂他脖子手松了,“几,几个?”脸上血色逐渐褪去。
平原搓了搓她脸蛋,笑:“还说敢玩,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玩?”一喜迟缓地摇头,感觉很糟糕,他说“玩”好像不是她想像范围。
平原又笑,“玩,人人都爱,可会玩敢玩没几个。为什么?那需要大气。”他好像又来了兴致,拽着丫头来到客厅沙,以抱婴儿姿势抱怀里,煞有介事地跟她数。“你看,从接吻开始,你要玩按摩、爱抚,还有口玩具、s|,当然还有适度性|虐,这哪项玩法玩出境界时不需要技巧或胆子?”他顺手她挺立蓓|蕾上弹了一下,一喜轻颤。他收手,没继续。
可一喜持续轻颤,就这些名词够刺激人神经,眼下,躺一个“玩家”怀里,这些词潜含刺激离自己这麽近,这种感觉……就像初看a|片,画面出来前那几秒种镜头抖动带来期待与慌张,很揪心。
后来一喜很不着调问平原,只有那样女人你才喜欢?
平原说,只有“很”那样女人才对他胃口。
一喜咬唇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个傻气问题,她问,几个男碰过自己后他会不会嫌弃?
平原像是听到极娱乐笑话,笑得那邪,他说:“那要看是谁碰,那几个。”他打住,抱着怀里人上了二楼。一喜知道他们向卧室走咧,要睡一张床吗?她心又跳得厉害。
平原把她扔进一个小客房,说不习惯和别人同床一夜。
她可怜兮兮地问他卧室离自己远不远?
平原说不远,就走廊那头。
她哭丧着脸要睡他隔壁。因为她习惯跟妈妈隔墙睡感觉,这样会觉得安全。
好,隔壁睡到了,可到了黎明,这丫却又蓬头垢面鬼德性出现平原床边,宽大白衬衫,袖子捋得高高,手揉着酸疼眼站着,不敢出声。
她做了场诡异梦,梦见珍珠说她嘴里呵出是福尔马林味道,梦见自己夜晚晃荡到解剖室,去亲吻一具尸体嘴,那具尸体是平凡,她边吻边哭,只觉得心痛如绞。这个镜头被平原看到,平原笑着看她。空气中,四面八方无数张嘴都议论她可怕行为声音,平凡尸体也突然鄙夷地笑了起来,你这个烂女人,烂到头……
一喜哽咽着醒来,来到平原床前。就这样站了许久,突然悄悄地躺他床这头,不敢靠近,一瞬不瞬地盯看他动人脸。
平原翻了个身,长臂放到她细腰,一喜屏息,不敢弄醒他。却,被平原手臂勾了下,力道恰好,她被揽入他怀内。
“怎麽了?”平原声沙哑慵懒,呼吸温温地擦过她额际。
她觉得安心了,轻声讲出了噩梦,莫名地,她把梦中平凡换成了平原,还把“平原”角色磨去了。然而,她这麽用心地讲完,却现平原呼吸均匀清浅,好像已经睡了。
一喜有些失望,一动不敢动躺他怀里,想着梦境又怕又怪。
“怕话,随时喊停,大家都是玩,没人拦你。”突然冒了一句,他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