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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硌了文禛一下,这真是痛并快乐着,让文禛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什么东西好硬?”文禛边说手已经摸索着探到了宁云晋的腰上,隔着衣料他判断出来拿东西的形状,“那玉璜?”
宁云晋也反手摸了一把,将那玉璜拿在手里,“这应该是老师说过的祭神玄玉璜吧?”他异想天开地道,“据说这宝物要一对才能起全效,你说毕沧浪会不会为了这东西再回来一趟?”
文禛叹了口气道,“他只需要在洞口等上十来天,便可以直接来取了。”
宁云晋捏着那玉璜恨恨地道,“那我宁可将这玉璜丢到水潭也不便宜了他。”
“你舍得吗?”
文禛一句反问让宁云晋顿时无语了,这样的宝物若真的被毁,即使他死了也只怕会觉得可惜,毕沧浪赌的恐怕就是这一点。
要知道这两块祭神玄玉璜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神物,甚至超越了九鼎。
在周朝以前,夏商两代神话中的人物出没频繁,甚至有些干脆与凡人生活在一起,而帝王祭祀的时候是真正能够见到所谓的神,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商纣王,他因为得罪了女娲娘娘,最后被周朝推翻。
而能够起到这样作用靠的就是这两块玉璜,只不过周武王并没能从商纣王那里找到这两块玉璜,因此自周朝开始便在也没听说过封神这样的事情,真正的神人也彻底淡出了人类的生活。
相传这两块玉璜分为一阴一阳,阳的那一块能够治百病活死人,阴的那一块则聚集了天地间最浓的阴气,能够释放出致人死地的幻觉,双璜合并之后更有种种奇妙的神通。
宁云晋与文禛虽然也有些自私自利的人,如果只是学商杰一样将之作为随葬品终年不见天日倒也罢了,真的要将之销毁,还确实舍不得。
他把玩着手上那块璜道,“我觉得这块是能治病的阳璜,这里面传出来的气极其强劲浓郁的阳气,毕沧浪需要的应该是这块吧?”
文禛回忆了一下抢璜时候的场景,嗤鼻道,“人体内部是左阴右阳,通常为了镇邪会在左手放阳1物,右手放阴物,但是他只怕不知道血脉觉醒者是刚好相反的。”
“这个大宗师真够笨的。”宁云晋不客气地道。
文禛仿佛能想象得到这小子脸上的灵动,忍不住将头搁在宁云晋的脖子上,从耳朵一路亲吻舔舐,直到找的唇的方位,含弄着,吮吸着。都是血气旺盛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没有一点反应就是寡人有疾了。
宁云晋感觉到一根硬硬的棒子抵在自己两腿之间,他轻轻的在文禛下唇上面咬了一口,懊恼地道,“你硌着我了!”
文禛喘着气抓住他的手,一边掰着他的手指,一边嘶哑着声音道,“帮我摸摸。”
宁云晋感觉到一双贼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还在朝着下方探去。而抓着自己的狼爪则引着自己的手,探到了文禛的腰腹之间。
文禛的掌控欲实在不是他能与之相比拟的,但是宁云晋却对自己处于这样被动的情况十分不满。他坏心眼地道,“我的手可是摸过尸体的。”
对于他的不解风情如今文禛已经十分淡定了,他浑然不在意地道,“没事,我看到你用开水洗过了。”
所谓的开水自然是来自水潭里面,在确定这水并没有毒质,他们两个便用石器弄了一些清洗。
半推半就间宁云晋的衣袍已经大开,他的裤子更是被褪到了胯边。
文禛的一只手在他光洁滑腻的身体上游弋着,从结实紧致的胸口,到柔韧的腰肢,在那仿佛粘手般充满弹性的臀瓣上流连,接着从尾椎处以极为挑逗的手法将宁云晋已经情动的硬挺抓在手里。
宁云晋从来没想到过会有一个人比自己更加熟悉自己的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恰到好处的被抚过,不轻不重,不疼不痒,却正好搔到心窝子里,仿佛身体内每一个敏感的开关都被一处处的点燃。
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触觉被无限放大,当胸前那两点,那被称为男人最无用的器官被文禛含在嘴里,用舌尖j□j着的时候,他甚至感到了从尾椎窜到头上的绝顶快感。
这货那晚上果然没少占自己便宜!他模模糊糊地在心里吐着槽,有些混沌的脑袋在感觉自己的手被文禛引着触摸到一团火热之后,顿时好像被烫到了似的,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文禛的手强硬而坚定的将他的手按在了那早就蓄势已久,甚至已经开始胀痛的火热之上,然后左右手齐动,用相同的频率摩擦着。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碰触着,绝顶的快感很快就溢满了身体与脑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宁云晋空着的那只手已经搭在文禛的手上,两人的呼吸与动作的频率都开始一致,接着两人同时一声低吼,宁云晋感觉到一股粘湿的热液被射到自己的手心。
激情退却之后,两人用之前留下的凉水净了手。再次被文禛拥住的时候,宁云晋这次便没有了之前的别扭感,他很没有节操的想到,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一起打过炮关系就能亲密许多。
渐渐的宁云晋就觉得不对劲了,他的衣服还松散的穿着,先前这水潭附近热,所以并没有感觉,可是如今他居然感到有些冷。
他推了推文禛,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温度下降了?”
文禛顿时坐直了身体,惊道,“确实比之前凉了不少!”
宁云晋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与文禛两人牵着手谨慎的摸索到水潭边,先是扯了一根衣带浸到水里。当摸到那衣带入手冰凉,他惊喜地道,“这水潭的水是凉的了!”
文禛将手伸入潭里,他拨弄着水道,“很冷,这地下水只怕是雪水融的。”
“这水没有浮力,游只怕游不过去。不过我们现在即使踏到错的石柱也不用怕掉到水里……”刚说了两句,宁云晋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无奈地道,“不行,没有足够的光线根本看不清石柱的位置。”
文禛更进一步分析道,“这地方只怕是冷热泉交汇的地方,白天热泉占上风,晚上则换成冷泉占上风,可这并不意味着热水不存在。”
宁云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确实,热水的那个孔肯定还在出水,若是碰到那注水,不死也要脱层皮。”
空欢喜一场之后,两人只好又退回原位。他们依偎着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儿,第一缕光线洒进山洞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醒了。
一直尝试到饥肠辘辘,已经很久没进食的两人面面相觑,强烈的危机感蒙上了心头。
文禛怒道,“礼部那帮子人真是越来越混账了。他们的占卜朕日后再也不信了!”
“你这次出征他们占出来的结果是什么?”宁云晋知道文禛身为皇帝的一举一动都是要进过占卜问卦的,必须要是吉兆才能办事。不过真正血脉能力强的都在宗庙享受着奉供,哪会去礼部,而血脉能力者弱想要占卜强者,那十有八1九是不准的。
这制度是袭自前朝,那时候的皇帝不是血脉觉醒者都可以,根本就没有影响,等到本朝学得有模有样,才发现根本不合时宜。前面两任皇帝出门次数少,大婚也少,还没出什么岔子,轮到文禛之后就开始接连出问题。
文禛想起这个事情就生气,他抱怨道,“说是此行逢凶化吉,心想事成,乃是上吉。不行,若朕能回去,这规矩一定要改。”
宁云晋嗤笑道,“要说还是有点准的,至少没被大宗师一掌拍死……”
文禛望着他,怒气也消融了一些,“而且还得到了你!”
“难道他们就卜出这么两句?”宁云晋好奇的问。
“还有两句莫名其妙的话。”文禛道,“日出东方,美玉呈祥。”
宁云晋心中一动,将那玉璜掏出来,放在阳光下。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那玉璜的色泽渐渐变得越来越光亮水润,仿佛在散发着荧光。
他将手放到那玉璜的光润附近,先是感觉到有一股气与自己外泄的气场正渐渐融合在一起。
宁云晋原本只是靠着与文禛修炼来的内力与一种特殊的秘法压制着五行散血散的作用,但这仿佛是不靠谱的蓄电池一样,时不时要进行补充,而且外泄的气场一直没有办法让他停止,只是治标不治本的一种方法,迟早会泄光。
可现在宁云晋却明显感觉到那股气让自己的身体正在恢复,并且仿佛有着源源不绝的力量。他心中一动,对文禛道,“这东西不是礼器么?我们两个来起占吧!”
文禛一听眼睛就亮了,这石柱虽然多,但是以他们二人的能力又有这玉璜提供的能量,要想占卜出一条安全的路,并不是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找了个人过光棍节,差点赶不上更新了~擦汗!还有在最后关头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