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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脑经十分活络,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大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嫂嫂,你快说,我大哥是怎么死的?”武松紧握着他那双食铍般大的铁拳,厉声质问道,他是个暴脾气,况且与自己的大哥,手兄情深,如果最终不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藩金莲这时候小命早没了。
“叔叔,我,我不知道啊,大郎躺下时还好好的,没想到了第二天醒来时,他就咽了气了”。藩金莲哭哭啼啼地道。
“哼!”武松说着,狠甩了一下衣袖便气冲冲地走出了家门。
武松走着走着,想着想着,是越来越不爽,于是乎为了排挤掉心中的烦闷,他便走进了路边的清河坊茶馆,这个时候的茶馆,并没有多少人,但是十分地喧哗。
武二郎于是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听他们在讲些什么样的故事,他不仔细听不要紧,这一细听之下,武松的脸一下子燥了起来。
只听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在众人中间,指手划脚地向众人绘生绘色地反复讲道:
“鄙人姓王,我前天晚上还看到那个刚死了丈夫的藩氏,趁着夜色,借着夜光,偷偷渡到隔壁王婆家,会男人。”
“噢?是嘛,是嘛?”一看客兴奋中接道。
还没等王生回答,另一个看客便又站了起来,继续追问道:“藩氏,你说的可是原来大郎的家那个好媳妇,藩金莲?”
这时候,王生用牙签挑了挑牙齿,然后很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那,藩氏会的那个男人是谁噢?”看客继续。
“还有谁?还不是那个我们清河县的富,西门庆大官人么?”王生爽快地回答道。
接着必然是一阵又一阵止不住地哄堂大笑。当然在这阵哄堂大笑还末停歇之际,武二郎急步走向了正在得意忘形的亢奋状态下的王生,然后一把从后面揪起了上面贼眉鼠眼,下面骨瘦如柴的王生,他用带有武慑式的语气问道:
“你说的可是实话?”
“你。。。你是谁啊,大爷?”王生怯怯地问道,不知不觉间,觉得自己的档部热热的,湿湿的,王生用手一摸,居然是被吓尿了。
“小爷,我是武植的兄弟,景阳岗上,打死了老虎的武松,武二郎是也。”武松直报家门道。
“啊?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可这的确是我亲眼所见。”王生急道。
“你可敢当面对质?你这厮若是敢说假话,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我家嫂嫂的名节,我武二郎必然把你这多事的舌头扯下来喂狗。”武松说完,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
桌子,应声而碎成了两半,酒菜洒了一地。
“敢。。。敢。。。。敢。。。。有什么不敢的。。。”王生用颤抖的声音,强装镇定地回答着武松。
此时这个饱读诗书和儒圣经的王生,其实已经进退维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