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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假装板起脸来,“有这会子工夫,多做事,少说话。”
“是是是……”舒仪呵呵笑着,上前给小秋张搭了把手。
进了店里,看见后院住的那些学徒小工师傅们陆陆续续进了铺子和作坊里,舒仪探头瞧了瞧,悄声问身旁的小秋张,“咱老板娘呢?”
小秋张摇摇头,“这时辰还在自己宅子里睡着呢!哪像咱们这些卖苦力的,天天早出晚归,乌漆摸黑的不着消停。”
舒仪松口气。还好还好。
这位彪悍的老板娘,估计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一个爱搞七捻三的老公,十几年的夫妻生活搞得她提前进了更年期。疑神疑鬼不说,更是喜欢时不时来店里大抽查。一个不顺眼,也不去查老公的岗了,哪怕只是丫头把茶杯摆错了位置她也会化身超级泼妇,把店里闹个天翻地覆。——这些皆是老员工的深深感触。当时高句丽老板方聘用她,一帮老员工便用极度怜悯的目光洗礼她,搞得她毛骨悚然。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舒仪还是比较喜欢防范未然,趁老板娘来扫荡之际自己先闪人。不过,她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当下三国关系紧张而易造成经济危机的时刻,偏偏她能找到一份工作,老板二话没说就聘了她——原来还有后话跟着呢。她算是一脚踏进火坑了。
辰时正,铺子正式营业。
这里南方的冬季,早上雾蒙蒙的,潮气湿气皆重,舒仪缩在柜台后冻得直哆嗦。这对死高丽棒子,抠门得要命,这大冷天的也不给员工弄个火盆烤烤火,真是要把他们都冻傻了才开心?而且,偏偏要求他们这么早就要上工,天知道根本没有人会在一大早就跑来逛街的好不好!这些古人晚上没有电视电脑这样娱乐设施,只有待屋里摸黑造人,然后时不时地再虐虐别人……舒仪恶毒地想。
舒仪猛跺了两下脚,脚趾骨那里似乎已经被冻得僵硬疼痛了起来。
她是东北人,但却超级怕冷。同寝室的南方姐妹在零下十度左右的时候仅是秋裤外穿牛仔裤即可出门,她自嘲地说,传说中的东北人抗寒,其实只是我们与时俱进,知道往身上加厚衣服罢了。小的时候玩溜冰曾经把自己的脚趾冻坏掉,她对那种痒在表皮、痛在骨头上的感觉记忆犹新,而从此自己的两只小脚趾亦变得有些扭曲畸形,害得她曾经有好长一段时间夏天不敢穿凉鞋。
摇了摇头,舒仪缩得更紧。自己怎么又想起以前的事了呢。在没有回去之前,她只能一切向前看,向钱看。一切所有过往回忆……都只会平添伤心。
有脚步声传进屋子里,一旁正盯着账簿算账的林掌柜头也不抬,推了推身边的舒仪,“招呼客人去。”
舒仪苦着一张脸,慢吞吞地站起身,不禁被门口客人带来的一股冷风吹得打了个寒噤,不过音调上可不敢怠慢,“客官,请问您需要些什么?是送人还是自用?”抬起眸子,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