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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要不要告诉靖边侯?只要他出面,谅他方游浪不敢不服从,”孙恒泰提议道。“算了吧,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我父镇守边疆,为国操劳,我不想给他老人家再添麻烦,还是我自己解决吧,如果连这件事都处置不好,以后还谈什么报效国家,建功立业?”方游平摇了摇头。“那此事需从长计议,这样吧,我派人留意一下,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这几天你就别露面了,在我舅父家好好呆着吧。”孙恒泰沉吟了一下,“那就一切有劳孙兄了。”方游平此事已没有平时那种嬉皮笑脸,充满了凝重。“甭见外,谁让我们是兄弟呢?”孙恒泰拍了拍方游平的肩膀。“油瓶子,别担心,还有我呢?”黄淑娴不晓得何时来到跟前,“今晚我就夜探一下你们靖边侯府。”“剑帝?”孙恒泰一见黄淑娴,心中一惊,连忙躬身施礼,“不知前辈是。。。”“客气啥,看你这么威武雄壮的,没想到还文邹邹的呢。”黄淑娴大大咧咧的找了位置坐下。“这位是黄师姐,昨晚要是没有她击伤带头的黑衣人,说不定我们就见不着了。”方游平连忙在一边介绍。“甭多礼,你也喊我黄师姐好了。”黄淑娴一看就知道孙恒泰也是个热心肠,也就没摆什么剑帝的架子,“那恒泰高攀了。”摆着位剑帝不结交。那才是傻子呢。这时一名副将匆匆赶来,在孙恒泰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孙恒天脸色大变,“什么?真的吗?”副将点了点头。“诸位,恒泰有要事在身,不敢久待,就此告辞。”孙恒泰起身要走。“怎么啦?表哥?”赵玉瑶急忙问道。“刚才我手下对俘虏进行了审讯,据他们交代,黑狱魔宗准备东山再起,早就秘密潜入京城,而且已经渗透到许多王公大臣里面,昨晚的事情只是冰山一角,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马上禀告当今圣上。”说着就急匆匆的离开。众人一听,心情都非常沉重,魔宗卷土重来,难道天下又要大乱了吗?那不知会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妻离子算,整个大厅的气氛有些压抑,就是方游平也是默不作声,吃罢早饭就各自散去了。梅凌天练了一会剑,又打坐一番。感到修为又有所增进,虽然离剑皇中期还远,但积跬步至千里,积小流成江海,修为贵在坚持,讲究循序渐进。近来梅凌天感觉突破太快,需要时间来巩固。将随身携带的诗书阅读一番,忽然想起父亲的叮嘱,要他到京城以后去拜会一下杨文钊,这可是父亲的得意门生,如今官拜礼部侍郎之职。“唉,打斗一夜,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一拍脑门,梅凌天赶紧准备一番,让梅轩在家好好呆着,就去找赵玉瑶,想打听一下道。本来第一想到的是方游平,但这个家伙心情不好,就没好意思去打扰。此时赵玉瑶正在陪着赵广闵闲聊,赵广闵喝了点参汤,精神好多了,正在为昨晚的事叹息,赵玉瑶在旁边轻声安慰着。家人来报,“梅凌天求见。”“快请。”赵广闵扶着床沿坐起,“这位就是梅公子?哈哈,果然是一表人才,老夫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伯父你言重了,这都是晚辈该做的。”梅凌天上前施了一礼。“快坐,瑶儿你还愣着干嘛,还不上茶。”赵广闵越看梅凌天越顺眼。“别麻烦了,我来一是看望一下伯父,二来想问一下道,我准备去拜会一下杨文钊杨大人,他也是从清风县出来的,并且曾经受过家父的教导。”“噢,原来如此,不过杨文钊大人的府邸离此还挺远,一句半句的也说不清楚,这样吧,反正玉瑶现在也没事,要不你就陪梅公子走一趟吧。”赵广闵考虑了一下,冲着赵玉瑶眨了眨眼。“也好,凌天走吧。”赵玉瑶也不啰嗦。领着梅凌天出了赵府。“不用骑马吗?”梅凌天有些奇怪。“你以为是你们清风县呀,京城店铺林立,人群熙熙攘攘,骑马还不如步行快呢。”赵玉瑶瞟了他一眼。“也是,嘿嘿。”梅凌天挠了挠头。此时的赵玉瑶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冷冰冰的样子,和梅凌天有说有笑的,蹦蹦跳跳的,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摸摸那个,梅凌天在后面直嘀咕:“我们两个到底谁是从乡下出来的呢?”“你嘀咕什么呢?”赵玉瑶猛地一回头,“哦,没什么,我就是想问还有多远。”梅凌天尴尬的笑了笑。“没多远了,那不就是。”赵玉瑶指着右手巷子里的一座府邸说道。“这就到了呀,不是说挺远的吗?”梅凌天有些目瞪口呆。“怎么?不愿意我陪你呀。”赵玉瑶用眼睛剜了他一下。“没有,愿意,愿意。”梅凌天心中暗暗叫苦,“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子。”“你又说什么呢?”赵玉瑶的耳朵还挺好使。“没什么,我们快走吧。”梅凌天擦了一把冷汗。杨府门楼不高,但显得古朴典雅,没什么装饰,门前站立着两个家丁。“两位小哥,请问这可是杨文钊大人的府邸?”梅凌天拱了拱手。”正是,你是。。。这不是赵大小姐吗?”旁边的一个家丁刚要答话,突然瞅见一边的赵玉瑶,两眼放光,“正是小女子,还烦通禀一声,就说清风县故人前来拜会。”赵玉瑶笑盈盈答道,两个家丁感到一阵香气吹来,如沐春风。“请稍等,我马上告知我家大人。”左手的家丁匆匆跑进府去。“没想到你的魅力这么大?”梅凌天在赵玉瑶的耳边嘟囔了一句。”那是,京城第一美女的称谓可不是白叫的。”赵玉瑶得意的扬了扬洁白的小下巴。不一会,就听见一阵的脚步声,接着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不知是家乡哪位故友来访?文钊有失远迎,失礼失礼。”“文钊哥,是我,小天。”梅凌天高声叫道。“啊,小天?”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冲了出来,来人一身的便装,黑黑的眉毛,一脸的正气,一把抱住梅凌天,“真的是小天呀,都长这么大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师父他老人家可好?”“我昨天刚到,我是赶考来了,父亲一切都好。”“那就好。”杨文钊用衣袖沾了沾眼泪,“此处不是讲话之地,还有这位姑娘,里面请。”说着就将两人让进了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