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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血如同盛开的蔷薇花爬满了她的肩头,松散垂下的发丝沾染血迹,她的面色潮红,唇瓣堪比凌寒澈的苍白,整个人颇为狼狈的回到了客栈。
在推开房门,看到凌寒澈的一霎间,她在也支撑不住的倒下了。
凌寒澈准备了一肚子的训词,原本要等到她回来时好好教训一番,可这些话在看到她到地上的一瞬间都湮灭在腹中了。
剑眉微蹙,他大步走上前,在将昏迷的琉璃抱起时,凌寒澈只有一声无奈的叹息。抱着她轻飘飘的身体,轻轻的平放在床榻之上。
昏迷的琉璃眉头深深的皱着,紧闭的眼眸一颤一颤的,似乎很紧张一样。
凌寒澈将她放下之后想也没想就解开了她月白色的外衣,随后一件一件的退去,最终只留下一个粉色的蝉丝肚兜才停下手。
可以说这几日来凌寒澈做这件事情已经做得得心应手了,所以此时在退去她衣衫之时不费吹灰之力。
“本王根本没当你是个女子,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只是疗伤而已……”凌寒澈一边重复每天都会重复的一句话,一边替她摘下已经被血浸湿的布条,清洁了伤口,敷上药,最后替她包扎。
因为伤口在肩上,所以每当替她包扎的时候都需要她侧着身子,这一侧身子都没什么,只是那松松垮垮的肚兜就会一瞬间掉下来,胸前的大好春光自然也暴露在了空气下……
初次包扎时,这样的情景害的凌寒澈手足无措,俊脸红了半晌,最后还是靠运功逼退脸上的红潮……有了那一次的经验以后凌寒澈就学聪明了,事先都会拿被子盖着她的身上在包扎。
“本王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收拾好一切,凌寒澈一边替她穿衣服一边无奈的说道:“好端端的非要带上你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原本还以为你很机灵,会有用处,现在不得不承认,本王也有走眼的时候……哎……你那老狐狸的爹爹到底在不在乎你这个女儿啊?都失踪这么久了还没找到,办事效率有够啰嗦的。”
替她收拾染血的衣物时,两个物件突然从衣衫内掉了下,摔在了地上。
在一个小巧的锦木盒内蹦出了一块令牌,一同掉在了地上,还有一个玉瓷瓶。
凌寒澈弯身将其捡起,这个锦木盒子凌寒澈曾见她拿过,但一直不知这其中到底装着何物,如今掉在地上,将里面的东西摔出来了凌寒澈才看清。修长的手指拾起了令牌,一个大大的金色令字呈现在他眼前。
“状元令?”琥珀色的眼眸闪烁凌厉的光芒,落在了昏睡的琉璃身上,渐渐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呵,伊素颜,太师之女吗?果然不能轻忽。”令牌放在手中颠了颠,随后攥紧,修长的手指上骨节渐渐的清白,极具磁性的嗓音在一瞬间也低沉到极点:“本王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却在不觉间将致命的一击留在了身边……呵……是失策吗?”逸尘兄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本王呢?
顿了一下,他将地上的玉瓷瓶捡了起来,刚一握在手中凌寒澈便皱起了眉头,眼中也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慎重。
玉瓷瓶口之上刻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图案,因图案与瓶色相同,所以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觉。
像字不是字,向图不是画,很奇怪的一个标志,然而,正是它才使得凌寒澈如此慎重。
“九幽子……”凌寒澈将玉瓶握在手中,随后转头看了眼琉璃,琥珀色的眸子内满是不解与疑惑:“她怎么会有九幽子先生的玉瓶?难道……”一个惊天预谋突然冲进他的脑海之中,凌寒澈猛的切断了脑海中不断延续的猜测,若真像他所猜测的那般,结果就可怕了……
为了确认是九幽子先生的玉瓶,凌寒澈还拔下了瓶塞放在鼻下轻闻了闻,是熟悉的药香,这个味道他永不会忘记,不会有错,一定是先生的……
琥珀色的眸子望向她渐渐的冰冷,甚至一丝丝的杀气从中溢出,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将药瓶和锦木盒重新放回了衣衫内。
“很好,是本王看错你了,不得不说,隐匿的很好……我的爱妃,暗查这么久,你可发现,本王是个很会记仇的人了吗?”
翌日
日上三竿,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屋内,阵阵轻柔的和风夹杂着柳絮清馨的气息吹进了屋内。
床榻之上,琉璃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光线刺眼,她不禁抬手挡在眼前,过了好半天才适应过来。琉璃坐起身,四下看了看,屋内空荡荡的,除了她再无一人。
“已经走了吗?”想到今天的第二轮赛选,琉璃猜测凌寒澈应该去了演武场。
低头查看了伤口,被重新包扎过了。
琉璃并不担心被发现女儿身,因为凌寒澈曾说:他是少爷,才不会做服侍人的事,所以每次包扎换药都是请的大夫……
这样的话虽然可信度不高,别人信不信她不知道,反正琉璃是信了。
呆在屋内实在闷得慌,琉璃起身下了榻,收拾了一番装束,又带了些随身的东西,琉璃准备出去放风。
距离演武场很近的地方,那附近有几间茶馆,坐在二楼可以将演武场的擂台收入眼中,所以她不必冒着生命危险往里挤了,只要坐在茶楼里看就是。
一路上,路过街摊的时候琉璃总会驻足,买一些新奇古怪的发饰,还买了几盒胭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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